率。”
安生“嘿嘿”一笑,繼續拍馬屁:“我現在就是要勤往祖母跟前跑,立志一定要治好祖母的腿,到時候祖母一走路就惦記起我這個孫女來。”
老夫人對於這話極是受用:“不若你就搬過府裡來,在我跟前像安箏這樣伺候著,我腿疼的時候也就不用打發人去尋你了。”
安箏的手一僵,抬眼偷偷地看了安生一眼。
安生饒是低著頭,也能感受到她目光裡對於自己的提防,就像是動物扞衛著自己的領地,警惕地面對著外來入侵者。
安生極想暫時搬出夏府,躲避薛氏的明槍暗箭,但是大房府上同樣也是是非之地,安生可不認為比起夏府好上許多。
她笑笑,極堅定地婉拒了:“這些時日父親不在家裡,只有母親與兩個妹妹,安生不放心,還是與她們留下來作伴的好。”
這是明顯的推脫之言,老夫人怎能聽不懂?想想適才讓自己焦頭爛額的那一攤子事兒,自己都恨不能避開去,因此也不勉強:“也好,就等你父親回府再說。”
安生狀似無意道:“如今天氣還不冷,祖母也可以帶著安箏姐姐到我們府上暫住幾日呢。安生見天給您行針,不消多少時日,就能見效。”
老夫人長嘆一聲:“我倒是想呢,這府上這麼多雞『毛』蒜皮的事情,都要我累心著呢。”
“府裡不是還有伯孃麼?再說了,伯孃孝敬您這麼多年了,也應該讓母親和孫女們盡幾天孝心不是?”
安箏立即『插』言道:“可不就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府上就仰仗著祖母撐起來的,不過......孫女看著真是心疼,希望祖母能夠好生歇幾日,這些瑣事儘管交給我母親去做就是。”
安生就立即識相地閉了嘴。
俗話說“多年的媳『婦』熬成婆”,而安箏母親沈氏都已經熬到了祖母的年紀,卻仍舊每天在老夫人的約束之下,晨昏定省,怕是也巴不得她能到二房裡小住幾日,自己也嚐嚐當家做主的滋味。
看安箏這意思,心疼老夫人是假,怕是心疼自家母親是真呢。
有安箏一兩句話抵過自己磨破了嘴皮子。
銀針一支一支取下來,老夫人緩緩活動著略有僵硬的膝關節,滿意地點點頭:“果真是有用的,上次還覺得許是湊巧,這次疼得厲害了,就感覺出似乎是立竿見影。”
然後,她扭過臉來對著安生:“回頭記著向你師父請教請教,那火罐是怎樣用的?”
安生猛然抬起頭來:“祖母您不反對我學醫了?”
老夫人笑笑:“我這幾日思慮著,像你師父這般品行的人,教出來的徒弟應當也不至於差到哪裡去。”
“謝過祖母!”
安生頓時便興奮起來,眉飛『色』舞。
“今兒天『色』不早,就不留你了,早早回去吧,回頭我會差遣府里人跟你母親知會一聲的。”
安生興高采烈地應著,免不得再討巧賣乖奉迎兩句。老夫人差人拿了一些秋果和點心給安生,讓她帶回去給薛氏也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