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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負荊請罪

大有裨益,就答應了。我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安生落水之後竟然就離得遠了,鄭淵一時間竟然沒有找到她。老爺,我這可都是一片好意,我也不知道喻世子怎麼會誤會?”

“誤會?”夏員外氣急反笑:“將紫蕪許配給鄭淵那個小子,你是百般的不情願,呼天搶地地折騰。將安生嫁給鄭淵,你就是一片好意了?你這做母親的,心偏得可不是一星半點!”

薛氏一咬牙:“試問這世間哪個做母親的不偏心?紫蕪從小跟著我們吃了這麼多的苦,受了這麼多的罪,我偏向她一點又怎麼了?當初秦氏把著門口,不讓我們進府,這若是擱做別人,心裡要有多大的怨恨?我若是那惡毒的繼母,夏安然與安生姐妹兩人能安生地活到現在?”

她不提還好,一說起來,夏員外頓時就想起安生適才所說的話。他一聲冷哼:“你不惡毒,會將安生許配給一個宦官嗎?這是一個做母親的狠得下的心思嗎?”

薛氏一聽這舊賬被翻騰出來了,自然一口抵賴。

“老爺這是聽夏安生那個丫頭告了我的狀吧?她說什麼,你自然就相信什麼,我再多說怕是也沒有用。”

“是不是安生胡說,那文慶如今還在宮裡,我問過便知。”

薛氏見夏員外竟然是要較真,便不覺敗下陣來:“無論是何緣由,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陳芝麻爛穀子,揪住不放,翻騰出來給我罪加一等不是?好,我都認了。

我知道你是容不下我了,我就算是掏心窩子對你好,傾家蕩產地救你,你也不會顧及我一星半點的情分。既然如此,我就識趣一點,自己走吧。”

薛氏自己越說越惱,淚珠子噼裡啪啦一個勁兒地掉。

她這樣強詞奪理,夏員外一時間雖然也有些心軟,但是仍舊硬了心腸呵斥:“無風不起浪,旁人都說你虧待安生,定然是確有其事。若是你當真昧著良心做了這種陰狠的事情,你還有臉留下來嗎?我夏家容不得你這樣惡毒的女人!”

薛氏見他非但並不勸慰自己,也不服軟,還說出這樣絕情的話來,就站起身來作勢要走。

夏紫蕪這時候也不哭了,也不鬧了,知道壞了事情了,縮在一旁不敢吭聲。

夏紫纖一把就拽住了薛氏。

“父親只是一時間聽了二姐的話,心裡有氣,說的氣話罷了,怎麼會捨得真的讓母親你走?”

夏紫蕪也壯膽氣怒道:“夏安生原本就是巴不得咱們這個家散了,母親你走了,她才會得意。你一時氣惱,意氣用事,真的惱了父親偏聽偏信,不是正中她的下懷麼?”

薛氏便復又一屁股坐下,哭哭啼啼地細數自己這些年裡所受的委屈,自己對於安生安然姐妹二人又是如何的用心。

夏紫纖又轉身去勸夏員外:“父親,這件事情,母親原本就是一片好心辦了壞事。再說了,即便是真的錯了,天下間沒有不是的父母,殺人不過頭點地,她夏安生作為女兒,還能怎麼著?

難道真的讓這個家七零八落就如意了?非要鬧騰得人盡皆知,壞了咱夏家的名聲?一點誤會,說開了便好。若是母親果真有不周到的地方,陪個不是,皆大歡喜豈不更好?”

薛氏偷著從指縫裡瞧夏員外的臉色,見他黑著一張臉,悶不吭聲,哭得更傷心,絮絮叨叨地數落,幾乎背過氣去。

夏紫纖繼續低聲細語地勸。

夏員外緊握的手緊了又緊,終於被說動:“你當真悔改了麼?”

薛氏不服氣,夏紫纖暗中衝著她皺皺眉,她不甘心地囁嚅道:“知道了。”

“以後會善待安生?”

薛氏又不情不願地點頭。

夏員外心一橫:“好,你在我的面前發誓!毒誓!”

第三日上,夏員外帶著薛氏登門了,而且是負荊請罪來了。

安生與冷南弦皆出乎意料。

夏員外痛聲道:“安生,以前的事情,父親親自問過你母親,她已然悔悟,知道對不起你,所以,跟我一同前來負荊請罪,請求你的寬恕與原諒。”

薛氏緊跟在夏員外身後,整個人精神頹廢,就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一般,與以往那種尖酸狠毒的形象大相徑庭。

她衝著安生訕訕賠笑,低聲下氣:“安生,以前是母親糊塗,鬼迷心竅,竟然做下那麼多的糊塗事。如今母親罪有應得,受侯爺夫人指使,得到了報應,才猛然醒悟。

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心胸那般狹隘,記掛著你母親的舊怨,遷怒在你們姐妹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