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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定國侯

千舟候在一旁,恍然大悟道:“莫非是欽天監那位?喻世子奪了他的九轉還魂丹,他懷恨在心,所以就用了這個計策。倒時候皇上一定會問他,他再進兩句讒言,不就壞了大事!”

冷南弦斬釘截鐵地搖頭:“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那老人家脾『性』亦正亦邪,跟師公有的一拼,可是說不準的事情,這裝神弄鬼可不正是他的風格?您忘了,上次除夕夜宴之上,不就是他一番胡說八道,幫喻世子擺脫了駱冰郡主?”千舟據理力爭,仍舊堅持自己的猜測。

夏員外疑『惑』地打量一眼千舟,若有所思。

“無論是誰在針對我,喻世子大張旗鼓地這樣折騰,怕是也是中了別人的計,我必須要勸阻他。”安生斬釘截鐵地道。

冷南弦也不過是略一思忖,覺得此事非同小可,點點頭:“你身子還沒有痊癒,我陪你一起去。”

安生也不逞能,點點頭。

將夏員外送走,兩人上了門外馬車,冷南弦再也忍不住,蹙眉一本正經地問安生:“你還要回那夏府做什麼?你還真的相信那薛氏從今以後會善待你麼?”

安生搖搖頭,仰起臉來一本正經地看著冷南弦,眸子裡略有期待:“我知道,薛氏與夏紫蕪都不會善罷甘休。但是,夏府才是我的家,我總不能一輩子賴在師父這裡吧?”

“為什麼不可以?”冷南弦含笑垂眸:“師父養你。”

安生“噗嗤”一笑:“你老是說我貪吃,我害怕將你吃窮了,吃怕了。”

冷南弦抬起手來,在她挺翹的鼻子上親暱地颳了一下:“師父的家業啊,你就算是吃一輩子......”

話說了半截頓住了,面上罕見地有些不懷好意。

安生好奇地問:“怎樣?”

冷南弦目光羞澀地遊離開,不敢正視:“養你幾輩子都綽綽有餘。”

安生心裡甜的發膩,期盼著他能說出更大膽的話來,卻口是心非地撅撅嘴,輕哼一聲:“誰要你養?”

冷南弦抿抿唇,一時間心裡發慌,麵皮發燙,不知如何開口,卻尷尬地輕咳一聲,慌『亂』地轉移了話題:“你適才往鞭子上抹了什麼『藥』?”

安生微微一笑:“自然是毒『藥』,師父應當不會是要怪罪安生吧?”

冷南弦無奈地搖搖頭:“師父在你心裡便是那樣頑固不化麼?你自然是有你的道理。”

安生嘆口氣:“我也不想使用這種下作手段,我也想贏得光明正大。但是一路走來,薛釗,薛修良,薛氏,夏紫蕪,夏紫纖,這麼多人都想將我置於死地。我走得好艱難。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不想再重蹈覆轍,因為我可能不會再有這次這樣幸運。所以,我在辮梢之上,抹了忘魂散!”

冷南弦一愕,然後點頭:“好主意。”

兩人想要找喻驚雲並不難。

他已經在京城裡再次掀起一波洶湧浪濤。

他正在氣怒之中,偏生物件是自己的母親發作不得。而且老太君又將他叫到近前,一番苦口婆心地說教,讓他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這樣算了。

老太君執掌侯府這麼多年,一雙已經略有昏花的老眼,卻能洞明世事,而且耳目遍地,正是耳聰目明。她不過是審問了幾句,便隱約猜度出事有蹊蹺。

喻驚雲無可奈何,便將一肚子的火氣撒到了謠言的始作俑者身上。

他心底其實早就有一個猜測,也正因為此,他才更要刨根究底,給她一個顏『色』看看。

錦衣侍衛手執佩刀,像飆風一般,氣勢洶洶地穿行在大街小巷,將那些捕風捉影,誇大其詞的流言傳播者全都逐個審問。

他鐵青著一張臉,站在京中最大的茶館門口,聽著不斷傳來的稟報。

冷南弦的馬車就停在了他的身邊。

安生撩開車簾,被冷南弦攙扶下來。

喻驚雲頓時便歡喜起來,驚喜地問:“安生,你好了?”

安生的身子已經差不多痊癒,不再像最初醒來那般,腳底下像是踩了一團棉花。

但是冷南弦仍舊極細心地站在她的身後,似乎是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喻驚雲目光掃過去,就有了怒氣。

安生有氣無力地點點頭:“我已然無恙,喻世子,關於流言的事情就不要較真了。”

“你特意來尋我,就是為了勸說我的嗎?”喻驚雲冷硬地道:“讓我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在背後害你坐視不管?”

安生搖搖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