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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我家安生

道我去過薛修良那裡,她趁著薛修良昏『迷』的時候,給他灌了砒霜。”

然後,將自己今日尋長菁說話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與冷南弦說了。

冷南弦蹙眉沉思片刻:“你想幫長菁,就必須要將夏紫蕪置於死地。”

安生低垂著頭:“師父一定是不明白,安生為什麼寧肯救一個婢女,也不肯放過夏紫蕪是嗎?”

冷南弦抿抿唇:“師父知道,夏紫蕪曾經四次三番地想要害你。但是,依照你的心『性』,你應該不會為此就要將夏紫蕪置於死地。”

安生輕輕地“嗯”了一聲:“師父,我有一個秘密想要告訴你,你能為我保密嗎?”

冷南弦端詳著安生的臉,輕輕柔柔地笑:“跟師父之間,安生竟然還隱瞞著秘密?”

安生不好意思地低垂下頭:“這件事情誰也不知道,只有安生自己心知肚明。”

“說吧。”冷南弦淡然道。

安生手裡心不在焉地玩弄著冷南弦的帕子,最終下定決心,道:“其實,我母親並不是生病死的。”

“我知道,”冷南弦柔聲道:“你與我說起過,她是硫磺中毒。”

安生抬起臉,恨聲道:“可是,這不是偶然,是薛氏母女買通了當初府上的廚娘連婆子,故意毒害的。”

“什麼?”冷南弦臉『色』一凜,手也忍不住輕顫一下。

安生低垂下頭,不敢看冷南弦灼灼的雙眸。她的睫『毛』上掛著兩滴晶瑩的淚水,顫顫巍巍,將落未落,鼻子都紅彤彤的,顯得分外委屈。

冷南弦一時間動情,艱澀地吞嚥下一口唾沫:“所以,當初你一進『藥』廬,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學毒,對於毒術特別感興趣是嗎?”

安生點頭:“一個是為了自保,再一個,就是想查明我阿孃的死因。”

冷南弦突然就伸出手來,抬手撫『摸』上安生的臉。

安生受驚,輕輕地抬起眼,有片刻的慌『亂』。那兩滴搖搖欲墜的眼淚,終於承受不住它的分量,掉落下來。

冷南弦用指尖輕柔地抹去那兩滴眼淚,指腹上的薄繭滑過安生細嫩的臉,令他有些心悸。

他想將身邊這個丫頭擁進懷裡,好生地,肆意地憐惜她,讓她瘦弱的肩膀有個依靠,讓她不再這樣辛苦。

可是,他是一個懂得自制的人,最終還是努力剋制住了這股衝動的浪『潮』。

“對不起,是師父不好,總是不分青紅皂白地委屈你。”

安生慌『亂』地搖頭,一張小臉比起適才更加紅豔,彷彿滲透了最紅的胭脂。

她很留戀冷南弦的手撫『摸』自己臉的感覺,彷彿,他的指尖上帶著一團火,所到之處,可以燃燒起來,轟轟烈烈。

“不怪師父,是安生一直在瞞著您。”

“可是你知道嗎?師父一想起,曾經讓你受過的那些委屈,心痛得就無以復加。我誤會了你許多次,讓你難過過許多次。師父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委屈。”

安生突然就破涕為笑,雲開霧散,紅著眼眶就笑了,笑得春陽燦爛,和暖生香,日月生暈。

“師父可要說話算話。”

冷南弦好笑地看著她:“師父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來著?”

“那前日裡師父說的話算不算?”安生脫口而出。

冷南弦不由一愣:“什麼話?”

安生咬咬下唇,嬌嫩的唇瓣在她貝齒之間左右輾轉:“就是師父說過,安生不嫁人,你就不許娶妻。”

冷南弦“呵呵”輕笑:“你是不是想著一輩子拖累師父?”

安生突然就赤紅了臉:“我又不是真的嫁不出去。”

冷南弦微微勾唇,他鼻間熱燙的氣息就縈繞在安生的臉上,就像是春日暖陽下的柳絮,輕飄飄的,暖融融的,輕拂在臉上,卻如同帶了鉤子一般,令人的心有些癢,有些『亂』。

他輕輕一笑:“我家安生長大了呢。”

安生最喜歡冷南弦這樣叫她,“我家安生”,多好聽啊,好像自己就是屬於他的一般,帶著滿滿的寵溺與霸道。

她難堪地勾下頭:“我一直都不是小孩子,是師父老氣橫秋的,總把自己高高在上。”

氣氛有些太曖昧,冷南弦將身子向著後面靠了靠,放過安生,讓她逃離了自己的氣息籠罩。

他身上好聞的雪蓮香味,經過炭火的烘烤也很好聞,安生有些戀戀不捨。

“是啊,安生其實一直都不是小孩子,也不傻,遇事冷靜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