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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反敗為勝

夏紫蕪自然不肯承認:“胡說八道。”

安生不以為意,繼續道:“薛修良先前並不識得孟小姐,若非你授意,他如何知道孟小姐的身份?後來,孟小姐果真被你們捉住了把柄,就是她好心攙扶醉酒之後的書生,反被言語輕薄一事,藉此要挾孟小姐銀兩,『逼』迫她就犯,是不是?”

“此事我壓根就不知道,都是薛修良自作主張罷了。”夏紫蕪脫口而出。

“自作主張?你的意思是說,此事乃是你指使,不過薛修良以此脅迫孟小姐就犯乃是他自作主張是嗎?”安生咄咄『逼』人地追問。

“你血口噴人!我壓根就不知道此事。”夏紫蕪心虛,目光遊離,不敢對視。

“你若是不知道,那我倒是奇怪了,薛修良一個多月之前,還因為欠債被『逼』得幾乎走投無路。怎麼突然就衣食無憂了呢?他並未做事,哪裡來的銀兩?”

“你盡是在問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跟案子有關係嗎?”夏紫蕪反唇相譏。

“自然有關係。你心裡記恨我與孟小姐。那日你去尋薛修良,正好偷聽到我們兩人說話,於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毒殺了薛修良,然後嫁禍於我,指證那塊帕子乃是我丟在院子裡的。

而我和孟小姐因為的確去過院子,見過薛修良,而且正好給他吃過『藥』,所以自己也深信不疑,薛修良之死,與自己逃脫不了干係。

若非是昨夜裡,端午無意中發現了我的帕子,怕是還沒有人懷疑,毒殺薛修良的另有其人。夏紫蕪,你好歹毒的手段,好周全的設計!”

“怎麼可能?”薛氏一臉難以置信,立即出聲反駁:“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帕子是不是你們偷了紫蕪的,跑來栽贓?”

安生微微一笑:“母親也過於高估端午這個丫頭了。三妹的院子裡下人好幾個,莫說端午進不去。即便是進去了,三妹的貼身東西都鎖得嚴嚴實實的,端午怎麼可能找到?還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砒霜藏進三妹的衣箱裡?”

這話的確是事實,薛氏與夏紫蕪無法辯駁。

夏紫蕪頓時就慌『亂』起來:“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故意將我的帕子丟到現場的。我前日裡壓根就沒去薛修良那裡。”

“不是去找薛修良,你故意支開長菁做什麼?”安生立即質問。

“我只是去讓她買東西,什麼叫支開?我當時有點累,不想動。”

“誰給你作證?”

“我......我當時等得不耐煩,就沒留在攤位上,向著珍積成這邊迎過來的,恰好在半路上遇到。”

“據我所知,珍積成離薛修良被害的地方好像不遠。若是有近路,盞茶功夫就可以來回。你有足夠的時間毒殺薛修良之後返回。”

京兆尹一直一言不發,堂下已經被安生逐漸主導,一問一答,好像審訊犯人一般。

“胡說,一盞茶的時間根本不夠。”

安生微微一笑:“你口口聲聲說沒有去過薛修良那裡,如何知道一盞茶的時間不夠?”

“呃......”夏紫蕪頓時啞口無言。

夏安生乘勝追擊:“你說話前後矛盾,疑點重重,明顯就是想要掩蓋事實。大人,請求審訊夏紫蕪。”

此話一出,夏紫蕪頓時就惱羞成怒:“放屁!夏安生你胡說八道。”

京兆尹一拍手中驚堂木:“放肆!”

夏紫蕪立即噤聲。

京兆尹這個老油條只在心裡略一權衡利弊,就已經分析出來,這夏安生招惹不得,相比較之下,還是夏紫蕪比較好拿捏。

“夏紫蕪,如今罪證在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夏紫蕪頓時就懵了,如何形勢突然就逆轉,賴在了自己頭上?

“薛修良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殺他,大人明察!”

“此案本官自然會嚴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殺人者定然不能逃脫制裁。夏紫蕪,你就招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薛氏此時也才反應過來:“大人,你不能聽信這個丫頭胡言『亂』語啊,她是巴不得推卸了自己的罪責,誣賴給小女。”

安生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果真是親疏有別。同樣是殺人罪名,母親對安生恨得咬牙切齒,對於三妹卻百般袒護。如今,這麼多證據擺在眼前,母親,你還不肯相信嗎?女兒是冤枉的,夏紫蕪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雙方各執一詞,京兆尹一時間有些頭大,就連前額都冒出一層細密的汗來。悄悄瞥一眼內堂的門簾:“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