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樣震驚。
他無法明白,一個母親,面對這種事情,竟然會用這種處理方法。
五千兩,賣了自家女兒。
安生在他眼裡,雖然是倔強而又驕傲的,但是在冷南弦那裡,他看到最多的,還是一副純真爛漫的小女兒情態,好像是從蜜罐裡養大的不諳世事的孩子。
他不明白,安生竟然是生在了這樣的一個府第。
他微微地勾起唇角:“若是我說我不想拿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