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賞給底下的人,潛進無遮堡,入密閣私盜,這些自然都是死罪……那你,莫非還想要為他求情不成?”
北堂戎渡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他既然與我相識,且救過我,那我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他死。”藍眸淡淡劃過牧傾寒冷汗涔涔的蒼白麵容,微微垂目:“他這人,生性頗為高傲,父親既然已經這樣教訓過他,對他而言,便是最大的恥辱了,想必比死還難受。”說罷,看向北堂尊越,道:“父親,饒了他的性命,把他賞給我罷。”
四十三。 牧傾寒
北堂尊越注視了北堂戎渡片刻,或許是從那雙眼睛裡看出了少年平靜但又堅持的決心,或許是他自己混不在意,又或許是並不想拒絕兒子破天荒的一次鄭重請求,總之北堂尊越並沒有回絕,只是隨意起身拍了拍北堂戎渡的肩頭,道:“難得你求本座一次,賞你也罷了……”北堂尊越說著,薄唇微扯,笑意卻並未到達眼底,只是冷眼將目光從床上的男人身上掃過,對北堂戎渡道:“原本他潛進無遮堡,入密閣盜書,本座會將他賞給下面的人,定不會饒了他性命。不過他既是救過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