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面金鉤輕挽著羅帳,北堂尊越站在床前,犀利的金色鳳目中不帶任何情感的色彩,彷彿是一頭野獸,只如同打量著一樣捕獲到的獵物一般,冷淡掃視著榻間躺著的人。
男人大約有二十五六歲的模樣,穿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神色之間清傲而孤寒,面色亦是微微的蒼白,漆黑的頭髮散落在枕頭和被褥上,劍眉形狀優好,長長入鬢,雙目深邃而微斂,鼻挺唇薄,給人以冷酷之感,單以容貌來說,倒是個頗為好看的男人。
此時男人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亦不說話,只是冷冷看著床前的北堂尊越,北堂尊越目光銳利,裡面隱藏著幾分嗜血的的意味,雙眼微微眯起,但卻並不說話,只是忽然間隨手一劃,真氣便割開了男人的衣物,卻又不曾傷到半點皮肉,露出結實的胸膛,那上面的肌膚略微呈現出蜜色,結實而極有彈性,北堂尊越毫不在意地用右手挑起男人的下巴,漸漸冷笑起來,道:“這等劍法造詣……你是牧傾寒?”一邊說,一邊右手已不徐不疾地向下,一路將對方的衣物除去,動作既不溫柔,也不粗魯,就如同剝開果皮一般,沒有任何或喜或怒的情緒顯現。
那人沒有說話,也無法說話,只是目光中充滿了屈辱,憤恨,和濃濃的不甘與殺意,而隨著最後一件衣物被剝下,同時北堂尊越的手隨意扯住了他的乳尖時,這種目光中又隱隱閃過了一絲不可覺察的絕望與抗拒,同時身上的肌肉,也瞬時間緊繃起來……北堂尊越毫無情緒流露,亦沒有做任何準備或者愛撫,只是將男人的雙腿輕鬆一掰,便直接衝了進去。
男人的身軀驟然僵硬了,冷汗直流下來,然而北堂尊越卻連片刻的喘息時間都不肯給他,沒有任何憐惜,沒有絲毫緩衝,將對方的雙腿架在腰上,立時就開始了單方面的強行掠奪……
北堂戎渡隱約聽見有異樣之聲自內間傳出,待到他進到裡面之時,就乍然看見北堂尊越衣物整齊,唯有下襬微微撩起,正肆意在榻上一個身段修長的赤裸男子臀間大力進出,那男人仰面躺於床上,全身不著寸縷,雙腿被大大分開,頎長的軀體被撞擊得劇烈搖擺顛簸,每一下,都結結實實地楔入到最深處,那矯健優美的身體富有彈性,雙腿被迫開啟,恥辱地露出所有的秘密,蜜色的肌膚上已經全部沁著細細的薄汗,雙目緊閉,薄唇牢牢合起,自始至終都不肯發出一點聲響……便在此時,北堂尊越猛然開始了一陣暴烈的大力抽送,毫不在乎對方是否承受得住,直到將大量滾燙如岩漿一般的液體狠狠噴射進了男人體內的最深處之後,這才拔身出來,隨手略整了一下自己身上幾乎不見凌亂的衣物,目光看向北堂戎渡所在的位置,方才還冰冷的眼底,此時卻依稀有些逐漸緩和了下來,打量了一下少年身上穿著的衣裳,挑眉道:“……剛才在打球?”
北堂戎渡點了一下頭,一面走到床前,那男人躺在榻上,雙腿很大程度地張開著,那畫面簡直令人血脈賁張,由於不能活動,因此甚至連合攏兩條腿都辦不到,只能恥辱地將自己的狼狽情狀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當中,大量的鮮血和精液沾染在他的大腿之間和小腹下方,身子底下的被褥更是被血溼透了一片,但就是這樣的情景,卻偏偏令人自心底隱隱產生了一股奇怪的慾望,想要去折磨侮辱他,去肆意傷害他,去強行把獰惡的慾望塞進他的身體,以便可以看到他痛苦的模樣……男人原本閉著眼,臉色慘白,全身大汗淋漓,此時聽見室內又多出了一個人,便猛然睜開了雙眼,那目光凌厲如刀,幾乎能夠將來人刺出個窟窿,但只是一瞬間的工夫,在他看清了來人的面容之後,他的瞳孔便驟然收縮,同時臉色亦且更加慘白了幾分,其中亦帶有濃濃的屈辱……北堂戎渡頓了頓,隨後沒有說話,也沒有看男人不著寸縷的身體,只是從一旁拉過一條厚厚的絨毯,蓋到了男人的身上,然後抬眼看向一旁的北堂尊越,慢慢道:“父親……牧傾寒怎麼會在這裡?”
北堂尊越雖然剛剛才在男人的身上發洩了一番,可此時眼底卻根本看不到有什麼情慾的痕跡,漫不經心地道:“本座今日在密閣中練功,卻見到這人潛入盜取秘籍,自然便出手將他拿下……”北堂尊越說到這裡,掠了一眼牧傾寒身上蓋著的毯子,隨即就看向北堂戎渡,淡淡道:“……你和他有交情?”
北堂戎渡微微頷首:“當年我在滄州不慎被人設計圍殺,是他偶然經過之際,施以援手……此事倒是沒有其他人知道。”北堂尊越淡淡注視著少年,道:“無遮堡密閣之中,除北堂氏以外,其餘擅入者,皆為死罪,你可還記得?”北堂戎渡垂目道:“孩兒自然記得。”北堂尊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揚眉道:“本座隨後便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