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也罷,一介胡蠻,殺便殺了。”既是兩軍交戰,他自然也不如何在意一城人的禍福,只微微躬身道:“父親軍令已決,無論對錯,都由不得旁人置疑……方才是孩兒莽撞了。”北堂尊越笑了笑,道:“在本座面前,倒講究這些。”
一時四方門主領命而去,北堂戎渡給北堂尊越倒了一碗茶,送到男人面前:“爹方才下令屠城,也是有殺雞儆猴的意思罷,而且,還下令不再受降。”北堂尊越接過茶一口喝了,漫不經心地笑道:“若非如此,難道本座欲得一城一州,就必得大軍強攻,折損人馬無數?若當真如此,什麼時候才算是個頭?本座雖麾下兒郎萬千,卻也不是這麼耗費的,如此,本座便殺罷,凡遇抵抗,即行戮滅,殺得他們但凡見本座大軍所向,則望風而降,不戰而屈!”
北堂戎渡點一點頭,道:“也是,不然這些人一見打不過,便馬上降了,豈不是白白耗費我們的兵力?爹如今屠了這渾膠城,讓天下人知道,一旦膽敢頑抗,便立時化為刀下之鬼!只有如此行事,才能讓其他人看清楚,違抗我無遮堡者,究竟是什麼下場。”說著,忽聞遠處傳來陣陣巨響,北堂戎渡循聲朝外看去,口中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