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撫摩,身體也越來越熱,沈韓煙見狀,俯下頭去,輕柔地在北堂戎渡的嘴巴上親了一親,然後向下來到脖子,胸膛,肚臍,一時觸到了那護具,登時微微一頓,然後伸手夾住了那隻精巧的小金鎖,運功猛地一使力,當即就那並不如何結實的金鎖給扭得報廢了。
北堂戎渡心中一震,沈韓煙將那金鎖取下,隨手扔到一旁,然後就把那護具給摘了下來,露出北堂戎渡雪白的下體,北堂戎渡眉宇緊皺,不發一言,沈韓煙撫摩著他,將他的身子輕輕平放在大理石地面上,讓北堂戎渡舒舒服服地躺著,白皙的手則沿著對方光滑的肌膚自上而下地輕撫,北堂戎渡忿忿以極,擰眉道:“……你把孤當成什麼了?”沈韓煙似有若無地輕笑一聲,知道北堂戎渡此時心中定是十分惱火自己的行為,只不過是眼下無可奈何而已,一時間也不好受,不覺放柔了語氣,道:“北堂,我知道我不可能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喜歡你,又怎麼會叫你煩惱……北堂,你不要生氣,你生氣的時候我總是心裡不好受。”說著,指尖掠過北堂戎渡修直的腰身,停在色澤有若初雪的大腿上,略頓了頓,然後就以手握住了北堂戎渡雙腿之間顫巍巍的性器,靈巧的五指開始柔和地在上面撫弄不已,北堂戎渡呼吸一滯,緊緊咬住了後槽牙,聲音彷彿十分用力一般,一字一字地切齒道:“……韓煙,你別逼孤發火……”沈韓煙的手在北堂戎渡那物件上略加揉捏,聞言卻只是垂了垂眼,看一下北堂戎渡,低聲說道:“……北堂,你已經因為我發火了,無論我再做什麼,你也都是會怨著我,不是嗎?”
北堂戎渡聽了,微微一滯,倒是片刻間說不出什麼話來,沈韓煙抬手摸到自己頭頂,拔掉了固定發冠的簪子,任萬千青絲瀑布般洩落而下,披散在背後,然後就去解衣,很快,地上就攤開了幾件做工精緻的衣物,沈韓煙除去鞋襪,全身上下已是赤裸,長長的黑髮一直垂到形狀美好的臀部,他伸手在地上散落的衣堆裡摸了摸,取出一盒平日裡用來抹手,以便防止皸裂的膏液,用指頭在裡面挖了一大塊,然後分開自己的臀瓣,微微露出隱秘之處,動作緩慢地在周圍塗抹,細緻地做著準備,修長的手指在自己體內緩緩動作著,一絲不苟地拓展著內部,將緊繃的身體給逐漸開啟,未幾,沈韓煙輕輕抽出了手指,身體略略放鬆了一些,他暫時舒了一口氣,忽然低頭去吻一直不出聲的北堂戎渡,一路吻到對方胸前的突起,吻到線條漂亮的腰身,之後卻抬起身來,目光復雜地看著躺在自己身下,正面無表情的北堂戎渡,沈韓煙知道,這人在平日裡就是一個無情之人,然而此刻兩人之間的氣氛,卻還是讓人傷心。
此時此刻,北堂戎渡一動不動,也動不了,只任青年隨意施為,沈韓煙清楚看到對方烏黑密長的睫毛正在幾不可覺地微微抖動,雖然臉上好象是一片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但那抿緊的薄唇卻分明是表現出對方此時的心情,根本就是心中極不情願,沈韓煙見狀,嘴角微微一扯,彷彿洩露出一絲苦笑,他親了親北堂戎渡的眼睛,就好象是吻不夠一樣,那雙瞳子的色澤是天空一樣的藍,或者說是煙波浩淼的海面,一眼看去是淺淺淡淡,可細看之下就好象望不見底了,眼白也極清極乾淨,此時北堂戎渡明明是心中情緒不平,看他的時候也比較冷漠,可因為天生一副惹桃花模樣的緣故,眼角風流,因此即便冷漠也還是覺得像是有情深之色,沈韓煙突然開始抑制不住地微微顫抖,他緊緊抱住北堂戎渡,懷抱收緊,可是卻還是覺得兩個人好象正隔得越來越遠,再也沒有曾經那樣的親密無間,很難再抓住什麼東西……想到這裡,沈韓煙咬一咬牙,忽然間將白皙的雙腿稍微抬了一下,自己便跨坐在了北堂戎渡的腰上。
沈韓煙將盒內剩下的膏液盡數抹在了北堂戎渡的性器上,然後便將手探向自己身後,一手扶住北堂戎渡已然有了反應的那個地方,一邊調整著姿勢,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北堂戎渡,同時微微抬起腰,開始讓那堅硬的東西一點一點地埋入自己的身體,緩緩地頂了進去,北堂戎渡頓時喘息了一下,心下抖了一抖,卻不能掙扎,只覺得有溫熱的什麼所在包裹了自己的慾望,那個熟悉的地方跟記憶裡的一樣緊窒,正在一寸寸地將自己吞沒,無法遏制的快感彷彿排山倒海一般,呼嘯而來,此時沈韓煙卻好象很不好受,額角依稀有了一絲汗意,微現青筋,卻還是不肯停下,只緩慢沉著修瘦的腰身,讓北堂戎渡可以進得更深一點,一邊呼吸略略有些急促,口中低聲喃喃道:“北堂……北堂……”青年一面輕喚,一面低笑著仔細端詳身下的北堂戎渡,好象並不覺得疼痛,唯有眼中卻瀰漫著好似霧氣一般的東西,看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