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不是嗎?”沈韓煙很快便反應過來了,他臉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又似震驚不信,只艱難地道:“皇上他……怎麼可以如此?你明明是他的親生兒子……”北堂戎渡面上一片淡然,說道:“那又怎麼樣?他喜歡孤,孤也喜歡他……孤可以為他做任何事情。”沈韓煙定定看著北堂戎渡,嘴唇微顫,良久,突然無比苦澀地笑了出來,低低道:“北堂,你對夫人有情,可是我卻不知道,你居然還與皇上……他畢竟是你的父親啊……”北堂戎渡乍一聽到青年提起北堂迦,不覺一愣,但旋即就恢復了過來,道:“孤的母親……你知道?不過也沒什麼關係,孤不在乎。”北堂戎渡說著,嗤嗤地肆意笑著,抬起右手挑了沈韓煙的一縷黑髮,隨意一拈:“你想說孤亂了倫常?可是韓煙,你自己不也是這樣麼,你,是孤的哥哥。”
沈韓煙微微一震,半閉起眼睛,隨後輕聲道:“是啊,我又有什麼資格說你……”他說著,雙手環上北堂戎渡的脖子,將額頭抵在對方的胸口:“抱歉,北堂,抱歉……我這一生,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沈韓煙說罷,突然微微顫抖了一下,聲音低低呢喃道:“我若不是爹的兒子就好了,我若是隻記得你,那就好了……北堂,我只想知道,你可曾愛過我?”北堂戎渡親耳聽到這樣的話,心頭突然微微一痛,可是他卻咬了咬嘴唇,微笑著,然而從薄薄唇瓣當中吐出的語句卻如同刀子一般,鋒利得刺透肌膚:“…… 孤真正愛的人,從來只有北堂尊越。”
三百一十八。 枷鎖 。。。
沈韓煙聲音低低呢喃道:“……是我的錯,北堂,我只想知道,你可曾愛過我?”北堂戎渡親耳聽到這樣的話,心頭突然微微一痛,可是他卻咬了咬嘴唇,微笑著,然而從薄薄唇瓣當中吐出的語句卻如同刀子一般,鋒利得刺透肌膚:“……孤真正愛的人,從來只有北堂尊越。”
沈韓煙聽了,心如刀割,目光緊緊盯著一臉無謂的北堂戎渡,喉頭幾乎好象有腥甜之物湧出,他怔怔了半晌,突然伸手去輕輕撫摸著北堂戎渡的臉龐,然後在下一個瞬間便吻上了對方的薄唇,北堂戎渡見狀,指尖顫抖了一下,或者說心裡猶豫了一下,卻不動,任憑青年慢慢使力親吻,卻完全不回吻住這個人,沈韓煙的雙手逐漸滑過北堂戎渡的身體,一直到上面,環住了北堂戎渡的脖子,微微用了一點渴望的力道,用力地親吻著對方抿起來的削薄唇瓣,那種渴望當中又流露出小心翼翼之情的樣子,有無助,也有痛苦,似乎是在乞求北堂戎渡可以回應他哪怕一點點,但北堂戎渡卻好象是一塊木頭一樣,連眼珠都錯也不錯一下,就那麼彷彿神遊太虛一般地任青年親吻,沈韓煙半閉上眼睛,依稀是低聲笑了笑,一隻溫熱的手卻褪下了北堂戎渡身上那件僅存的猩紅內衫,然後如玉般的手指便輕輕地撫摩對方胸前的突起。
北堂戎渡渾身微微一震,下意識地一抬身體,卻被沈韓煙一手挽住,他此時身上毫無內力,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又怎麼可能抗拒得了身懷武功的沈韓煙?就見青年長睫如漆黑的蝶翼,攬住北堂戎渡的身體,右手在北堂戎渡腰間的一處穴位一點,北堂戎渡便當即不能再動,連一根手指也不再聽從使喚,北堂戎渡眼角微微一跳,目光復雜地看著沈韓煙,卻不說話,沈韓煙惜視地不斷親吻著他的嘴唇,低聲說道:“北堂,我喜歡你,無論如何,我都還是喜歡你……哪怕你怨恨我。”沈韓煙說著,掌心在北堂戎渡身上撫摩的力道也越發輕柔了起來,更像是一種試探或者說沒有信心,但手法卻是純熟的,北堂戎渡的眉頭一皺,面色便略略有了些波動。
沈韓煙與他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對他的身體是再熟悉不過的,對他喜歡的方式也是瞭如指掌,此時這般親近撩撥,北堂戎渡身為男子,又怎能無動於衷?一時間北堂戎渡暗暗咬了咬牙,表情似在忍耐,可沈韓煙那溫滑柔軟的手卻在無休無止一般地撥弄著他,在北堂戎渡身上的敏感處不斷地揉搓輕捏,修長的手指摩弄著對方精緻微凸的鎖骨,北堂戎渡只覺一陣熟悉的酥麻舒服之感從沈韓煙撫過的地方如水般流淌出來,混合著暗沉的慾望,青年的手指好似在彈撥著一件精美的樂器,靈巧而有序,北堂戎渡暗暗收攝心神,想要強行將此刻這種被撩撥起來的渴望給重新壓下去,可是他因為遵照太醫的囑咐,整個冬天都要儘量節制房事,因此在幾個月裡除了與北堂尊越放縱過那麼一兩次之外,根本就沒有再親近過任何男女,有過床笫之事,此刻被沈韓煙刻意挑逗,體內一直沉眠的慾望便不受控制地微微浮動起來,身為男子,長久壓抑的情慾是根本禁不住徹底的引誘的,很容易就爆發出來,北堂戎渡心神微亂,隨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