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他間歇性地吞著氣,再也無法推開父親,雙手本能地緊緊抓住了北堂尊越的黑髮,按定對方的後腦,呼吸不穩地大聲喘息起來,眼神漸覺飄忽,小腹興奮得幾乎痙攣,神馳魂蕩間,本能地就將男人的頭往下壓,好讓自己進得更深一些,同時腹部收緊,不自覺地向上頂去,聳身朝那暖溼的位置深送,擺腰抬身,挺縱起來,直抵男人的咽喉深處。
北堂尊越皺了皺眉,在北堂戎渡的腰上重重掐了幾把,只覺喉嚨被少年頂得讓他有點兒難受。不過在這方面北堂尊越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很快也就漸漸嫻熟起來,他竭力放鬆喉頭,任少年放肆,口中緩緩吞吐著兒子的器物,反覆舐吻吸啜,明顯聽見北堂戎渡的喘息聲愈重愈急,分明已是微亂,一時心頭更覺溫軟情熱,左手便徑直伸到了上面去揉搓著北堂戎渡不住起伏的胸口,而另一隻手,已不知道什麼時候抱住了少年光滑有力的大腿,掌心貼著肌膚遊移著,一遍遍地撫摸,漸漸就往下面摸了過去。
北堂戎渡此時已經完全是一副動情的模樣,全身快要燒乾,張口微微喘息著,嘴唇紅得如同沾上了胭脂一般,雙目半閉半合,只覺得從來都沒有過這麼快活過,猶如夢寐,身軀四肢直欲融化,全然使不上勁道,他略略仰起頭,一面抓著父親的黑髮,享受對方的唇舌服侍,一面喘了幾口氣,勉強輕嘆道:“……唔……快一點兒……”那嘬弄不止的口腔帶來的快意,讓身子都有些酥軟,用不上什麼力氣,然而當他剛想抬起腿,調整成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時,卻突然身軀一顫,猛地張開了眼睛,只見北堂尊越的手已經沿著細膩的大腿內側向裡面滑,將指頭探在了臀部中間,正撥開兩瓣雪白的臀肉,去摸那深處的私密部位,手指正往外滲著血,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弄破的,估計是想要作為潤滑之用。
北堂戎渡一凜,剛才還精神勃勃的那處,此刻已登時有些半軟,他倒抽一口涼氣,立即繃緊了臀,阻止對方這種明顯的意圖,但北堂尊越卻彷彿是早已料到他會有這樣的反應,突然用力一吸,口唇抽氣的力道讓北堂戎渡頓時腰身一軟,差點就洩了出來,甚至都被吸得隱隱發疼……北堂戎渡久經風月,此時已經明白過來,自知要糟,心下不由得暗罵一聲卑鄙,有心想要去制止那隻已經摸到他秘處的手,可是眼下自己的要害正深深地插在北堂尊越的喉嚨裡,那兩排牙齒就扣在當口,充滿了隱隱的威脅意味,實在讓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剛剛下意識地想要凝聚內勁,卻又硬生生地按捺住——只要是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之下,都是不敢妄動的。
因此北堂戎渡不得不弓起了腰,頭皮發麻,四肢也激起粟粒,將頭扭到一邊去,忍不住微微發抖,雙腿欲要收攏,道:“爹……疼……”北堂尊越知道他的伎倆,因此根本不為所動,不肯放過他,只一味將手指往臀內探去,北堂戎渡沒有辦法,只得用力收縮小腹,將臀肉繃緊,令身體都僵硬了起來,臀內的秘處也自然而然地隨之緊緊繃住,由於北堂尊越不想弄傷了他,沒有硬做,因此這樣一來,手指便只能在緊閉的洞口前徘徊著,一時間根本進不到裡面,不得其門而入。
然而畢竟腹部不可能一直用力繃緊太久,等到北堂戎渡小腹發酸,再也堅持不住,不得不放鬆下來時,北堂尊越修長的手指便見機得快,藉著手上血液的潤滑,突然間毫無預兆地就頂了進去,然後馬上便一分一厘地開始往裡擠入,北堂戎渡只覺得下身一痛,被什麼東西給闖了進來,他心中一亂,脫口悶喘了一聲,死死用手掐住了父親的肩胛位置,深深吸了一口氣,膝蓋有些發抖,想要掙開卻又不太敢,只感覺全身的血液一時都往下面湧去,惱怒之餘又不禁微微有些恐慌,只咬牙怒叱道:“混蛋……疼……本公子不奉陪了!”
然而北堂尊越卻是感覺到食指正被一處極柔軟的地方裹了進去,軟熱得簡直像是著了火一般,快美酥暢不已,同時也聽到了北堂戎渡急促的呼吸聲,並且明顯感受到了少年臀部的肌肉正在拼命地緊縮,頑強抵抗,自顧自地將指頭絞得死緊,周圍除了粗重的喘氣聲之外,只有快要令人窒息的欲焰在燃燒……少年的內部柔滑而火熱,沒有任何的攻擊性,北堂尊越的丹田位置突然湧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極度興奮之意,對面前的這具身體的渴求與需要蓋住了一切,這般滋味,是他從前與任何美人燕好之時都品味不到的,實在是滿足之極,他毫不猶豫地將手指往更深處推去,換來的,卻是北堂戎渡更加強烈的抗拒,那猝然響起的悶哼聲,到底還是令北堂尊越壓制了一下衝動,沒有貿然而為,希望讓兒子稍微適應一些,放鬆下來,但那緊閉的身體卻完全超出了他從前的所有經驗,強烈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