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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北堂尊越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已經壓在了北堂戎渡的身上,但北堂戎渡卻根本沒有在意,到底他是縱情風流慣了的人,根本已開始起了反應,覺得自己的自制力依稀正在無限下降,當年他面對著父子二人之間這樣的接觸只會覺得難以接受,然而此時此刻,他卻完全出自於本能地只覺得興奮,乃至期待,他鬆開嘴,發覺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於是便湊上去舔北堂尊越肩上被咬出來的傷口,主動貼近,然後又埋首於男人的頸間,同時一隻手則大力地在北堂尊越的臀上揉掐著,隨著對方的五指在下面撫弄的節奏越來越快,呼吸也早就已經不再有什麼規律,以手拼命揉搓北堂尊越的後背與腰臀,再也顧不得這人是不是他父親,兩人究竟應不應該如此,只一味發狠胡亂撫摩,動作放得更開,一刻也不停,但是很快,他就覺得開始不滿足起來。
北堂尊越眼下此身如沸,正投入於這一場開始失控的縱情之際,卻突然肌肉一緊,如醍醐灌頂一般,明顯吃驚地體會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麻痺之意,渾身表面間都激起了細粒,他清楚地感覺到那隻原本在臀上揉搓的手已經探進了他的股縫之間,並且直搗中心,正在用一根手指試探著去揉弄最深處的那個位置……北堂尊越整個人都有些愣了一下,頓時身軀略顯僵硬,他之前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竟也會有被人碰觸到那裡的一天,以至於他一時間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那根指頭試圖往裡面探入時,他才震驚地盯住北堂戎渡,猛地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果斷地阻止了他的放肆行為,皺眉低叱道:“……臭小子,老實點兒!”
但北堂戎渡哪裡肯聽,他想起當初酒醉後與北堂尊越發生了關係,卻因為神志不清而根本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感覺,實在是暴殄天物,因此心頭更是有著一股衝動,想清清醒醒地去體會一下這個俊美強勢的男人到底是何等滋味,一時間又記起中午在夢中與北堂尊越的交合情狀,口乾舌燥之餘,卻又微微有些身體發熱……想到做到,北堂戎渡喘息愈急,當即半抬起上身,嘴角似有若無地微微向上略扯,然後伸出舌頭徐徐舔著北堂尊越的脖子,既而抬起頭,看向近在咫尺的北堂尊越,一面不知道究竟是故意還是無意,用手指緩緩抹了一下嘴角沾著的幾絲唾液,這等邪縱不羈的神情,瞬時間就激得北堂尊越渾身都滾燙起來,但還沒等他有所行動,北堂戎渡就突然張口咬住了父親那在此刻看起來異常誘人的喉結,北堂尊越微微悶哼一下,卻不僅僅是因為痛,而是一種痛楚中卻又混合著愉悅的感覺,抓著北堂戎渡腕子的那隻手,也有些鬆開的架勢,不得不承認,在這種方面,兩人確實是棋逢對手。
但北堂尊越顯然絕對沒有這麼容易對付,只不過片刻,他就突然猛地將北堂戎渡重新按倒在了床上,用結實的手臂重重壓住兒子的身體,眯眼瞧去,若有所思地盯著北堂戎渡藍色的眸子,此時此刻,這雙平日裡純淨如同嬰兒般的眼睛已經不復澄澈,而是隱含著彷彿美酒一樣的色澤,迷離中帶著危險,瞳中似有野火,早已燎原,是赤裸裸的慾望的體現……北堂尊越不輕不重地在少年的的臀側打了一巴掌,聲音磁性中存有一絲沙啞,道:“……混帳,反了你了。”
北堂戎渡卻是根本不買帳,只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道:“不做拉倒……”北堂尊越劍眉一挑,根本不跟他廢話,按著北堂戎渡的兩條腿,然後緩緩低下頭去,審視著那已經堅硬起來的微紅器物,北堂戎渡被他的目光的看得有些不自在,心中漸漸升起了一個自己都覺得不太實際的念頭,並且呼吸都因為這個想法而變得急促了起來,但很快,這個念頭就成為了現實,北堂尊越竟然慢慢啟開了兩片削薄的唇,隨即北堂戎渡便清晰無比地感覺到自己被一個溼潤的地方包含住了,那種不可思議的火熱感,刺激得他渾身一顫,只覺得腦子裡‘嗡’地一聲,口裡溢位本能的呻吟,神魂俱飛揚不定,幾乎當場就洩了出來。
北堂戎渡的腰已經開始發軟,渾身燒熱,他不是沒有經驗,這種床笫之間的事情他實是再熟悉不過,在風月場中,甚至面對著最負盛名的花魁那等老辣的勾人迎合手段,他也能夠泰然自若地享受,而完全不會真正沉迷,但在眼下,為他品簫的卻是他的父親北堂尊越,這個如斯強悍的男人,竟然自動為他放下身段,去做這樣低伏的事情,在這樣的強烈心理刺激之下,在這樣幾乎達到頂峰的男性滿足感之下,無論什麼技巧手段,在如此巨大的征服心理面前,都根本及不得萬一……北堂戎渡情不自禁地低吟出聲,快感風捲殘雲一般地席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