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產生的亢奮與扭曲之色,長睫下染著淡淡的陰影,嘴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作了類似於血液般的鮮紅,他知道自己現在並不正常,可是卻也無能為力,曾經前世的自己其實並不是這樣的,但也許是北堂家的血液中原本就有某種詭異因子的緣故,也可能是他自幼所練的千錄訣所帶來的潛移默化,也或者是長年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甚至是近親結合所造成的惡果,總之,自己有時候,真的就像是一個精神癲狂的瘋子一樣……
北堂戎渡突然間大笑起來,他幾下便動手粗暴地扯去了自己的衣裳,在寂靜的夜裡無聲地笑著,上身雪白的肌膚閃耀著淡淡的玉光,將肌肉線條極好地勾勒出來,那勻稱的身材在光線的襯托下,越發顯出男性特有的力量之美,從眉骨上落下的陰影將嗜血的眼神掩飾得滴水不露,然後伸手一把扣住了女子的後頸,按著對方纖細的脖子,用力將她的臉摁到自己的雙腿之間,女子柔順以極地任憑北堂戎渡擺佈,馴服之至地伏在男子的雙腿中,緊接著便伸出了柔軟的粉紅舌頭,輕輕舔舐著男性最敏感的部位,圍著那柱身徐徐繞舔了一圈,隨即便更深地低下頭去,只見那秀美的頭顱微微上下滑動著,很快,便有曖昧溼潤的水聲在殿中響起。
此時就快到了深夜,殿中燃著的香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燒盡了,北堂戎渡閉著眼睛,右手抓著女子的長髮,但意識裡卻浮現一個人那純黑而無情的剪影,只覺得自己此刻在女子來回的吮弄當中,分身已漸漸開始硬挺了起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無比迫切地想要毀滅什麼,強烈的恨意在腦海深處拼命嘶吼著,掙扎著,溫暖的燈光灑落在臉上,卻絲毫不能使心底某些昏暗的角落光明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北堂戎渡突然睜開眼睛,瞳孔裡釋放出血一樣的熾熱光澤,低吼道:“……夠了!”說著一把托起女子的臉,只見那嬌美的面容間一片妖嬈之色,目光漾如水波,女子媚眼如絲,輕輕喘息著,伸手摟住了北堂戎渡的腿,將高高挺起的胸脯頂住對方,整個人都貼了上來,似撒嬌又似誘惑,檀口微張,柔聲道:“王爺……”
曖昧的光線當中,北堂戎渡看似慵懶無害的美麗外表正束縛著軀殼裡面一頭狂躁的野獸,赤裸的年輕身體強勁而修長,勾勒出細膩的輪廓線條,充滿了力量感,結實平坦的小腹以下密生著黑色的毛髮,微微卷曲著,中間的男望已經抬頭,乍看上去甚至隱隱有幾分猙獰,北堂戎渡大馬金刀地坐在床沿,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媚意橫生的女子,一雙藍色的眼睛卻深邃如舊,依稀有著某種將人吸進去的攫取之意,右手鬆開了對方那濃密的長髮,十隻修長的手指慢慢伸向女子,突然間用雙手抓住了對方的衣襟,朝著左右猛地一分一扯,頓時就將那上衣剝了開來,露出裡面白膩如羊脂的身體,肌膚晶瑩如雪,水紅色的鴛鴦肚兜包裹住高聳豐滿的胸脯,當即就坦呈在北堂戎渡的眼前,緊接著,那腰間束著的長裙幾下就被撕成了碎片,只剩下裡面絲質的白色內裙,在燈火之下,若隱若現,幾近透明,裙內修長豐潤的隱隱可見,更顯誘惑,纖瘦的腰肢不盈一握,小腹與腰身共同勾勒出曼妙動人的曲線。
北堂戎渡眉弓高聳,下方掩著的狹長雙目散發出幽深的光,女子身體輕顫,如同一株柔軟的藤一般,靠上去纏在了北堂戎渡的身上,輕吟道:“王爺……”北堂的臉上沒有表露出絲毫特別的神情,整個人也平靜得沒有任何一絲波動,但卻猛地伸手握住了女子雪白渾圓的臀部,用力抓揉著那上面肥嫩的臀肉,突然就將對方整個兒抱了起來,讓女子面對面地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腰部一個衝頂,便在一聲含痛的驚呼當中,深深刺進了女子溫暖的體內。
殿中響起了起伏不定的誘人呻吟,聲音忽緊忽緩,漸漸的,北堂戎渡臉上的平靜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變成了扭曲的猙獰,心底深處埋藏著的一切憤怒、惱恨、絕望、軟弱、衝動、憎厭等負面情緒,在此時此刻,統統都化作了狂暴的慾望,在嬌柔軟膩的女體上狠狠發洩著,那一雙微眯的眼睛裡浮現出殘忍的神色,在近乎顛狂的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刺激之下,藍色的瞳孔驟然急縮,同時右手驀地握住了女子纖細修長的脖子,然後一點一點地收緊五指。
一開始,被裹挾在狂風暴雨一般撻伐當中的女子,並沒有在意北堂戎渡的古怪舉動,只模模糊糊地覺得不太舒服,但漸漸的,那雪白脖子上的五根手指越收越緊,讓人感覺到了窒息,女子被扼得漲紅了粉面,身體開始不住地扭動,卻連咳也咳不出來,更不用說想要出聲,額角已浮現出了微微凸起的青筋,但北堂戎渡卻是依舊重重在對方的體內衝刺著,胃部泛起一股痙攣抽搐的反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