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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場上迎來送往的積年男倌,那也是決計禁不起這樣發狠揉搓的,又何況是不曾經歷過這些的北堂戎渡?只怕是當真傷到了!思及至此,北堂尊越心中打鼓,自是後悔難言,眼見懷中北堂戎渡身酥綿軟的情狀,直令心底柔軟不堪,知道兒子被耗得實在太狠了些,大概自始至終,北堂戎渡都並沒有享受到什麼雲雨樂趣,方才那數次歡好,從中得益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是我令他這般痛苦,是我徹底佔有他,裡裡外外地得到他,只有我,只有我一個人……才能夠這樣待他,其他人,決計沒有這種資格,半分也沒有……

因此北堂尊越一手輕輕撥開北堂戎渡被汗水溼透的額髮,柔聲喚道:“……戎渡?……渡兒?”一面出聲叫他,一面小心抱著兒子無力的腰肢,將還待在少年體內的慾望緩緩抽了出來,哪知剛一退出,一股猩紅的鮮血便隨之自對方體內深處緩緩流出,其間亦有暗淡的白膩顏色,或許是這番動作明顯讓北堂戎渡吃痛起來,只見少年俊美的臉蛋微微抽搐了一下,夾雜著斷續的顫悚,睫毛劇烈抖慄起來,模糊囈道:“爹……你饒我……”北堂尊越深深凝視著北堂戎渡,眼中慢慢帶上一層憐惜與懊惱混雜的顏色,低頭細細親吻著兒子略腫的唇,口中只管撫慰道:“戎渡,醒醒,嗯?”一邊說,一邊用掌心輕輕拍著北堂戎渡的臉頰。

北堂戎渡此時氣微體虛,意識早已鬆弛了下來,朦朦朧朧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昏迷,只模糊覺得身子一會兒浸在冰水裡,一會兒又好象是被扔在火上烤,反反覆覆地不斷折騰著,體噤身軟,不見片刻的舒坦,唯有唇上似乎是有什麼柔軟的東西在慢慢廝磨著,溫存多情,十分柔和親密,北堂戎渡雖然今夜被父親摧折得厲害,但他畢竟自幼習武,體格頗為結實,並不是什麼柔弱不堪的身子,因此被北堂尊越這麼一弄,迷糊了一會兒,便也逐漸醒轉過來,睫毛微顫了片刻之後,才徐徐撐開了眼皮。

北堂尊越眼見北堂戎渡睜開雙目,藍眸微轉,但同時目光卻是散的,一時間沒有聚焦,北堂戎渡原本形容極是風流,平時目光顧盼瞧人之際,那眼睛裡就如同星子遍佈,隱隱有波光流轉,再動人不過,但此時卻只見長眉鎖擰,滿是痛楚不勝的味道,眼角還殘餘著迷離的溼潤之意,雙目似開似閉,幾乎沒有什麼神采,北堂尊越見愛子如此,一時間不由得有些心痛後悔難禁,一隻手環到少年的背後,抄住整個人,將兒子抱得略緊些,靜靜親吻著北堂戎渡的嘴唇,暗聲低語道:“是爹不好,做得過火了……咱們去收拾一下,嗯?”說著,從床腳邊隨便摸起著一件紫色外衫披在自己身上,又取了衣服簡單把北堂戎渡裹了裹,掩住身體,北堂戎渡沒出聲,努力控制自己將呼吸慢慢調整得平緩起來,有氣無力地任憑北堂尊越把他抱在懷裡,下床朝著離這裡最近的浴室方向走去。

北堂尊越抱著北堂戎渡,一路走來,所有值夜的宮女內監見了此情此景,無一不低眉垂首,連大氣也不敢出,低著頭不敢抬眼,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聽得見,細細看去,許多人甚至在瑟瑟發抖——只因今夜實在鬧得動靜太大,乾英宮內不少值守伺候的人都聽見了內殿中隱隱傳出的呻吟和哭叫,作為宮中之人,個個都人精也似,哪裡還會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如今雖說漢王父子乃是骨肉血親,但向來天家就是世間最藏汙納垢的所在,父子兄弟相殺,血親私通等等,自古暗中什麼汙糟事體都層出不窮,眾人大駭之餘,心中亦是驚俱無已,這等宮闈秘事,若是誰敢傳出半點風聲,立時就是滅門的死罪。

因此一路北堂尊越懷抱少年走過長廊時,宮人也只是低頭挽起層層珠簾,不敢多看一眼,可任誰都已暗中覷見世子整個人正懨懨靠在漢王懷中,黑髮凌亂,赤裸的雪白小腿自袍擺下露出,內側沾染著幾許猩紅,脖子上更是有醒目的斑斑紫紅痕跡,只看那模樣,顯然是被折磨得夠戧,眾人駭得心下狂跳,依北堂尊越素日裡對北堂戎渡的寵愛,任誰也不敢相信,北堂尊越竟會對親生子如此行事,做下這等亂倫之舉。

一時北堂尊越抱兒子進了浴室,入水將兩人都清洗了一番,但眼看著水面散開縷縷嫣紅,懷裡的北堂戎渡卻是微微掙扎著不肯讓自己為他清理內部,一碰那裡就身子直顫,北堂尊越這才知道只怕是真的把北堂戎渡傷得厲害,因此好歹一邊哄著一邊半強迫地替北堂戎渡收拾了一下之後,便用浴袍把兒子裹起,匆匆返回內殿,此時殿中已被宮人收拾乾淨,再看不出什麼痕跡,北堂尊越把北堂戎渡放到床上,讓他伏躺著,自己取了傷藥,然後輕輕撥開那兩瓣白嫩的臀肉,就欲為少年上藥。

目光所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