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那人躬身應道:“回爺的話,方才就都已準備妥當……只是,奴才們雖照著王爺的吩咐做了,但卻不知是不是合爺的心意。”北堂戎渡擺一擺手,道:“……拿來給本王瞧瞧。”那人自是應下,不一時,雙手捧著一隻精緻的扁平攢金祥獸水紋的大盒進來,北堂戎渡開啟一看,見那裡面的東西雖說做的跟自己吩咐下去的有些差異,但看起來也是賣相極佳,在根本上其實沒有太大的出入,北堂戎渡見了,也算滿意,便重新蓋上盒子,命人去準備車馬,前往皇宮。
一時到了宮中,北堂尊越正在批摺子,身上穿著家常的錦袍,見了北堂戎渡,便揚一揚眉峰,同時手指緩緩在案面上叩擊了幾下,道:“……朕還以為你不會過來。”北堂戎渡目光停駐在北堂尊越的面孔上,微微一笑,某種特殊的溫柔感覺覆蓋了心底的自持,口中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沒錯,但在自己宮裡熱鬧歸熱鬧,可我更想和你在一塊兒過。”北堂尊越聽了這番毫不掩飾心跡的話,一時間倒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頓了頓,才不太自然地放下手裡的筆,輕哼道:“……朕餓了。”北堂戎渡聽了,不由得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點頭說道:“也對,是該用晚膳的時候了,正好,我這裡有東西吃,你嚐嚐。”
北堂戎渡說著,把手裡拿著的大盒子放在一旁的桌上,開啟蓋子,把裡面的東西小心取出,北堂尊越起身離開書案,走了過來,卻見桌上放著一個圓形的物事,一看便知道是糕點之類的東西,但未免也太大了些,因此便眼角微揚,哂道:“什麼玩意兒?”北堂戎渡拉著他的手讓他坐下,笑道:“我生辰麼,當然要吃這個了。”
二百三十八。 等到風景都看透,你會不會陪我看細水長
北堂尊越在桌前坐下,眼見北堂戎渡從木盒中一一取出十數根只有筷子粗細的蠟燭,挨個插到那塊估計將近有水盆大小的糕點上,不覺心中奇怪,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北堂戎渡抬頭看了看北堂尊越,笑著解釋道:“你看,這蠟燭足有十八支,也就是代表我眼下已經有十八歲……”說著,用火石把蠟燭一一點燃,既而搓了搓雙手,笑眯眯地閉上眼,兩手合什,片刻之後,忽然眼睛一張,同時鼓起腮幫,用力朝前吹氣,直把蠟燭盡數都吹滅了,北堂尊越看著新鮮,眼瞅著北堂戎渡把熄滅的蠟燭一根根拔出來放回盒內,便哂道:“花樣還真不少……”北堂戎渡在盒中取出一柄小巧的銀刀,道:“這是蛋糕,應該挺好吃的,你嚐嚐。”一面說,一面慢慢把蛋糕從中切開,割一塊放在備好的瓷碟裡,推到北堂尊越面前。
北堂尊越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東西,試著嚐了一口,入口處,只覺得十分鬆軟,且混合著奶油、水果以及甜羹之類東西的味道,說起來滋味兒還挺不錯,正值此時,北堂戎渡卻突然伸出一隻手,在他臉上一抹,把一大坨的奶油都蹭在了上面,北堂尊越一把按住北堂戎渡的手腕,輕哼道:“……你胡鬧什麼!”北堂戎渡笑吟吟地道:“不行嗎?”話音未落,另一隻手也抹了過來,北堂尊越側頭避開,笑罵道:“……混帳,朕才洗過的澡!”北堂戎渡起身纏了過來,貼住北堂尊越就是一通嘻嘻哈哈地纏鬧,北堂尊越被他這樣近身纏著,饒是連連阻擋,也仍然不可避免地被抹了好幾下,不過最後北堂尊越到底還是把北戎渡給結結實實地制住了,將其按在桌子上,一手拉開北堂戎渡的衣襟,咬牙道:“不老實的東西,朕讓你鬧個夠……”
北堂戎渡身上層層的錦衣被剝開,露出裡面白皙的胸膛,北堂尊越用手在旁邊蛋糕上撈起一大塊奶油,便往那身子上抹去,北堂戎渡被男人按住,一時掙脫不得,只能不住地扭動著躲避,口中告饒道:“爹,你饒了我,我知道錯了……哈哈……癢……”北堂尊越哪裡啃聽,只慢條斯理地用手指在北堂戎渡身上划著,把個白玉一般的胸膛上弄得全是一道道的奶油。
父子兩人這般嬉鬧了一時之後,北堂戎渡就有點兒累了,因此便躺在桌子上,微微喘息著,口中道埋怨:“我好好兒的新衣裳,今天才穿上身的,就叫你給弄髒了……”北堂尊越聞言,輕笑著道:“……活該。”北堂戎渡哼了一聲,兩隻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北堂尊越,說道:“喂,我好心拿這蛋糕過來,是要給你吃的,又不是讓你這麼糟蹋用的……浪費好東西。”北堂尊越雙目微斂,緩緩說道:“……朕又沒說不吃。”語畢,低頭便將北堂戎渡喉結上沾著的一塊奶油舔去,舌尖沿著脖子一路往下,北堂戎渡一開始還癢得直想笑,但等到胸口的一點暈紅被含住時,臉便騰地一下紅了,伸手就去推北堂尊越的頭:“誰叫你這麼……喂,難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