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買官的銀子換的,四個門面記在荷花名下,任她處置。馮姨娘那頭,也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私房歸入公中,算是正式得了桑園四成的分子。剩下的,徐詩媛愛怎麼安排怎麼安排。
季均愁眉苦臉道:“荷花,還是你管著我放心啊!”
荷花就笑道:“你不是要給我置辦豐盛的嫁妝嗎?我就每天繡繡花、說說笑、看看書,等著嫁人了。”
徐詩媛進門一個月,荷花把家裡大小事務交給了她,專心做起了米蟲。
馮姨娘有兩個孩子了,每天忙得腳不沾地,見荷花都大方交出了管家權,她就更加不理事了。
田莊和桑園是季家收入的兩大來源,李媽媽在徐家見識過更大氣的場面,見到那小小的桑園就有些看不上眼,無意中得知荷花付給王掌櫃和鋪子裡活計的工錢之後,就在徐詩媛跟前唸叨:“一個蛋糕二十兩銀子呢,桑園裡就算養再多的鴨鵝和大魚,也比不得做蛋糕。既然在鄰縣也有門面,姑娘不妨也把點心鋪子開起來。”
徐詩媛以往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大手大腳慣了,現下卻被家務給綁住,每每看著賬本就發愁,只覺得每天都嘩嘩的銀子使出去,卻總也不到田莊和桑園有收益進來的那一天。魚市和新開張的燒鵝烤鴨鋪子那點收入還抵不得她一套頭面,季均在縣衙胡亂做的那個差事得的那點俸祿更是塞牙縫都不夠,好幾次都想直接動用嫁妝銀子了。聽了李媽媽的話她也很是心動。
季均得知她想幹這個,就搖頭道:“要是能做,荷花早就做了。那邊已經有人開了蛋糕店和點心鋪子。我和你哥哥在定江,有事還能說上幾句話,到那裡卻是不管用了。如今家中一年至少也有幾千兩銀子進賬,你連自己陪嫁的莊子都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