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遠聞奇書,千里行路,遙遙博望,夢迴軒轅。
(正文)
噷懿欣然一笑,離開了女娥的房間。
女娥回想往日種種,突然癱坐於地,“這一切都是軒帝設計好的,他謀劃了這麼久,甚至讓所有的官婦與我演戲,就為了讓我在最為緊要的關頭送出這份假情報,置神農於萬劫不復之地。不行,我得快去通知炎帝,再晚就來不及了。”
女娥跑到了房門口拼命地擊打著房間門,然而卻無人理睬,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華姬,我照著你教我的話語對著姬桑一頓述說,她果真臉色蒼白嚇的魂都沒了,可真是解氣。”噷懿面色紅潤,慢步走在回去的路上。
“夫人您可別高興的太早,由那個雙面細作的事可見,軒帝顯然是給姬桑下了一個套,從而使得神農主力去往了魁隗處,而自己則可全力攻蚩尤。”
噷懿面如凝霜,眉宇皺起。
“蚩尤兵強,軒帝為何使此計主動攻伐蚩尤?莫非是他想到了什麼必勝又可輕鬆制敵的計策,這才如此部署?那魁隗呢?魁隗又該怎麼辦?”噷懿越想越是慌張,“不行,我得趕快通知夸父,讓他們多加防範才是。”
說罷她便火急火燎地趕回了神農殿中,將一塊雕刻好的小型龜骨綁在了平日豢養的鴿子腿上,讓其飛去。
鴿子一飛沖天,很快便離開了神農殿朝著魁隗的方向飛去。然而一支暗箭卻突然射在了鴿子的腹部,它就這樣直接從空中墜落,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話說風子謙率著神農主力浩浩蕩蕩朝著魁隗前去,一路上他潛心專研山川地法,終是被他發現了一處易守難攻的寶地。若是將魁隗之兵引誘至此,那便可不費吹灰之力,將其剿滅。想到此處,他便在這裡佈下了兵陣,並親自率軍攻至魁隗的營地,引得夸父出巢與之一番較量。
夸父雖然身強力壯,可多年前與軒轅主將一戰之時卻被設計留下了一處腿傷,至今難以痊癒,以致魁隗漸弱。
如今風子謙也奔著此處腿上而來,故意多次將劍砍向夸父之腿,引得夸父勃然大怒,一路追風至峽谷,不慎中了風的埋伏。
夸父一倒,魁隗也算大勢已去,剩下的蝦兵蟹將便連夜逃往北部蠻荒之地。風子謙乘勝追擊,一路逐至北地。
神農,漆姜府
漆姜手端美味佳餚,悠然推開了女娥之門。只見女娥神情空洞默然地癱坐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
漆姜將佳餚擺在了地上,又從腰間拿出了一塊龜骨扔到了女娥的眼前,炫耀道:“帝女,往日我將真心贈你,你卻擺了我一道,今日你卻落到了我的手上,成為了階下囚。世道可真是輪迴,公平的很啊~”
漆姜大笑,女娥無動於衷。他又彎腰撿起龜骨,將它擺到了女娥的面前。
“你看,你看上面的內容,魁隗要完了!神農也要完了,哈哈哈哈!你沒想到吧?你軒父居然會主動與我結盟,什麼噷懿,什麼姬桑,於我眼裡都只不過是螻蟻。今後神農將是我的天下,而你卻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女娥突然從腰間掏出了那把風子謙臨行時贈與她的匕首,將之對準了漆姜的喉嚨,威脅著他道:“覆巢之下,豈有完卵?神農若是顛覆,你也好不了!你當真以為姬邦卉會遵守與你之間的約定,將神農交到你的手上嗎?你可真是痴人說夢話!走,帶上我走,騎上最快的馬,趕往涿鹿之地!”
漆姜冷笑了三聲,斜眼看著女娥“只怕你現在過去,也已經是無力迴天了吧?僅憑你一個人的能耐,你以為你能扭轉全域性嗎?”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少廢話,快走!”
女娥以匕首架著漆姜的脖子,漆姜在女娥的威脅之下與之一同騎上了最快的馬匹,朝逐鹿之地飛奔而去……
姜榆罔依計告知軒帝風將自行做主攻了魁隗,其兵匱乏不足只得請軒轅主攻伐蚩尤。軒帝假意麵露難色萬般推辭之下,這才領受其命獨自率軍前往蚩尤之地。
然在其前往途中,軒帝卻命全軍紛紛穿上綠色衣裳,又將稻草裹於全身,委身藏於草地之間,徒步徐徐向蚩尤城前行。
待得蚩尤城上山地,軒帝又觀其天象,命其部下故意率軍挑釁蚩尤,將其引出城中。隨之,便立馬以石封閉出城之路,以車裝擔百車水桶,高立於蚩尤城前山上。
蚩尤一行奮力追趕軒轅將領,而其將領卻是且戰且逃一路往西而去。突然天空雷聲滾滾,黑雲密佈,眼看便是傾盆之雨將要來襲……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