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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作者有話要說:有點卡文啊,因為寫文一向不碼大綱。。。

苦逼了,這次決定碼個大綱以保證日更。

此坑是俺開,此文是我才,要從此文過,留下分和評!

☆、關懷

朱文燁看著對面女子略顯慌亂,卻故作鎮定的摸樣,很覺玩味。他上前一步,微風拂過,細細的桃香掠過,朱文燁不由微眯起眼睛,下意識吟道:“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榮惠一聽這話,便知道朱文燁記起她是誰了。她很感動……總算不枉費她這兩個多月來讓宮人將桃花瓣制香,薰染衣物,一日不忘。為的就是輪到她出手時能一擊必中,加深朱文燁的印象。

畢竟朱文燁作為HR,選秀那天一日閱數十女,榮惠可沒把握自己能脫穎而出。

果然,朱文燁帶著一種原來就是你的表情,說道:“你是華良媛。”一邊親手扶起了榮惠,末了還不忘補上一句:“今已初夏,你卻依然桃香依舊。”

這句話配合朱文燁帶著磁性的聲線,搭在榮惠臂上的大手,很容易就顯出一絲曖昧的意味來,榮惠的臉不用太裝,就已經紅了。

朱文燁抬眸望著榮惠,只覺她看上去就如一尋常嬌羞的女子,怎麼會說出那樣無奈的話來……“為什麼是窮折騰?”

榮惠見他窮追不捨,很有些傻眼。

她一向以小心謹慎為座右銘,僅僅只是在沒輕信那個領路宮女的事情上賭錯了一把,不然也不會每天來玉湖旁享受人生。而榮惠自知千不該萬不該把心裡思忖的話,付諸了語言,更不該忘了玉湖是公共場所。

但朱文燁問這個問題……榮惠其實是覺得玉湖如宮,群魚爭食恰似眾妃爭寵,皇帝和魚食差不離,眾妃都是窮折騰她會說出來嗎?當讓不會。

榮惠嚅囁著半響無語,初時的羞紅還未褪去,卻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

朱文燁一雙眼睛黑的深不可測,微眯看著榮惠,也不知在想什麼。空氣靜謐的難受,榮惠不自覺低了腦袋,只覺得鬢邊的瓔珞珠兒,在細微顫抖。

“愛妃覺得這些這些魚兒養在這玉湖之中,享受珠玉繁華,並非幸事?”過了會兒,朱文燁才問。

榮惠反應敏捷,順嘴道:“嬪妾非魚,焉知魚之樂。”

這託辭討巧,朱文燁深深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不知是有了答案,還是不再想知道答案,總歸,他終於沒再深究。朱文燁轉開目光,看了看四周的陳設,藤椅、小几、數本小書。

“愛妃真是涉獵廣泛啊。”朱文燁眸子一亮,好笑的看著手裡的那幾本書,語氣莫辯。

榮惠一眼看過去,那些書裡頭,《狐志》《夜語三談》是靈異怪志、《武行僧》《羅漢闖山關》是俠義、《益州山水》《大燕列遊》是遊記……沒一本正經書。

榮惠自覺她的臉一定很黑,心裡懊惱的很,千金難買早知道。早知道朱文燁今天這麼有雅興,她就該早早預備好《女誡》《女

訓》《女則》一字擺開來,為她的職業素養加分。

“陛下。”榮惠清咳一聲,正了臉色,道:“此等書籍普載大燕百姓人生百態,觀之多數,莫不感慨大燕國富民強,百姓才有這樣豐富的故事流傳著書。”言下之意,她完全看這些雜書完全是為了考察大燕百姓的幸福生活指數,結果自然大燕國情一片大好,皇帝功不可沒。

朱文燁幽黑的眼睛忽然沉了沉,修長的眼線挑起幾絲薄嗔,似乎想瞪榮惠一眼。但見她一臉正經的不能再正經,朱文燁又忍住了,竟是不知道該如何說是好了。

榮惠也自知是詭辯,但朱文燁的語氣明顯有餘地,她若直白的承認,不僅是傻瓜,也會被人認為是傻瓜。此時,榮惠見朱文燁果真沒和她計較,暗有得逞之快感,忍不住暗笑,但嘴不自覺咧開來,收回去太突兀,榮惠只好憋成了咳嗽,輕輕悶悶的咳嗽。

朱文燁見狀,恍惚想起了什麼,放下書,扶過了榮惠的香肩,語帶關切的道:“朕記得綠頭牌裡頭沒有你,愛妃的病還沒大愈吧?”低頭見榮惠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過來,隨著絲絲清甜桃香,他心裡一陣舒服。

榮惠張嘴欲答,但方才故意咳嗽實在不比自然咳嗽,傷力,張嘴就似帶了暗啞:“是,陛下,染了春咳,仍未痊癒。”

朱文燁目露憐惜,忍不住問道:“這都入了夏,怎還未愈?”

榮惠斟酌著語句,慢慢道:“嬪妾入宮未久,想來還是不適,耽誤了疾愈,也是有的。”說著,幽幽嘆了口氣。

朱文燁聽出她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