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軒難得笑眯眯的看向榮惠,問道:“你看,她像不像哈巴狗?”
榮惠一愣,看著狼狽的夏才人,一時說不出話來。衛良媛聽了這話,更是投去深深的目光,彷彿是榮惠唆使朱立軒為其向夏才人報復一般。
朱立軒見她沒說話,皺眉道:“還不夠像?”說著,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忽然道:“是了,會吠的才叫狗嘛。”
朱立軒認真的看向夏才人,道:“哈巴狗,你吠幾聲來聽聽。”
“嗚嗚……”夏才人被塞了嘴,滿目的怒色,不是衝朱立軒,竟是衝著榮惠。
眼看著朱立軒要讓崔慈扯出夏才人口裡的塞嘴布,榮惠連忙攔住。她實在怕夏才人一張了口,恐怕不是狗吠,而是罵她祖宗十八代。當然,這和狗吠也差不多。不過夏才人這麼一罵,榮惠也不能擔保朱立軒接下來會做多離譜的事情了。
事情鬧得太大,朱立軒尚有免死金牌,她榮惠可是難逃遷怒。
“二殿下,已經很像了,不必吠了。”榮惠溫和的勸道,“惡狗才亂吠,好狗才不吠。”
“是嗎?”朱立軒歪著頭,榮惠連連點頭,朱立軒則拉起了她的手,剛往回走了兩步,卻停到了衛良媛跟前。
衛良媛原就生得我見猶憐,如今一看更是多了幾分怯意,頭一次,榮惠覺得她的怯意如此真實。
“你是
誰,什麼位分?”朱立軒揚著小腦瓜問。
衛良媛嚅囁道:“衛氏……良媛衛氏。”
回去靜安宮的路上,榮惠特別想問朱立軒為啥要把夏才人打成豬頭,但話在嘴裡打了幾回轉,還是沒說出來。因為她還真不認為朱立軒是為自己出氣,不過這小屁孩的喜怒無常還是讓她吃驚,未來這些日子還得小心謹慎,不然落到夏才人的下場可就悲情了。
榮惠在雍徳宮得了信後,便就使帶去的芝蘭回宮佈置,安排好朱立軒的休息之所。
其實,榮惠的準備顯得多餘,朱立軒帶來的那批宮人早先一步帶著二殿下慣用的被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