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鳳雲昔將手中的藥方和方法交給胡大夫,躬身退下。
洪九沉沉看著她沒阻止。
胡大夫看了這藥方和法子,眼目一瞪!
“妙!”
“胡大夫?這是……”
“趕緊給小主子抓藥,我再去瞧瞧小主子,這姑娘說並不是不能接觸小主子,可有防禦的東西。你看,就這味藥,可用來防禦,還有自身的防禦……只是這法子著實有些古怪,老夫也說不出來是什麼……”胡大夫指著那些什麼口罩和衣服裝束的法子,大為愣怔。
可細細推敲過來,也覺得能理解。
洪九很懷疑:“胡大人,這藥方可行?”
“你去稟了主子,就按這法子使,小主子受了這麼多天的苦,只能死馬當活馬治了。”胡大夫也極為無奈,想他醫術學識如此之深,竟在這上面碰了難題。
更沒想到能解這難題的會是位年輕女子,實在匪夷所思。
……
謝奕被隔在院門,眼睜睜看著他們將鳳雲昔帶走,焦急的在院門前走來走去。
好不容易見到鳳雲昔安然無恙出來,心頭一震,沉著臉快步上來:“怎麼樣。”
“想必是無事了。”
鳳雲昔淡淡道。
“什麼叫無事?千棠,誰給你膽子敢這麼做。”謝奕當場就怒了。
謝奕很少生氣,更能輕易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可攸關謝家的生死,他無法做到面不改色。
“不是大少爺讓奴婢過來伺候那位小主子嗎?”鳳雲昔風輕雲淡的說。
謝奕臉色一寒:“千棠,若出了事,謝家可保不住你。”
鳳雲昔輕笑,眼中閃過輕蔑之色。
謝奕臉上一陣難堪。
因為他對鳳雲昔的心思昭然若揭,對她說出這種話,實在不是君子之言。
“大少爺放心,千棠既然做了,就會承擔後果,絕不連累謝家就是了。”鳳雲昔似笑非笑道,心裡卻不是那麼想。
她可是謝家的奴婢,她做什麼還不是謝家主子的意思。
謝奕也不傻,知道就算推脫了,也會受到牽累。
因此,回去的路上,臉色並不好。
心中有事,連話也不與鳳雲昔說了。
而另一邊。
彧風進入正廂房,隔著屏風彙報了外邊的情況。
裡頭的主人聽了過程,沉磁又如永夜的嗓音緩慢傳出:“且試試,不能再拖。”
從言語中的幾許沉重來看,他對那孩子的擔憂並不少。
“是。”
彧風趕緊退出去,快步走向偏屋,卻見胡大夫已經進門吩咐了外頭的下人去準備一切。
“彧風,你來了正好,且去給老夫尋幾味藥,要快!”
“胡大夫請說。”
胡大夫說了幾個藥名,彧風如風般而去。
胡大夫這才放心的進屋,床榻上的孩子起了不少紅熱疹,原來一張精細的小臉很是痛苦,幾天折磨下來,瘦了好幾圈。
胡大夫看著大為於心不忍,卻又沒法子替他減輕病痛。
如果鳳雲昔進入這道門,定會震驚這孩子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