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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機會。再扔些金銀珠寶在他身上,就說他是賊,尋機上門偷了我們家的東西,然後拖著屍首報官,請官府追拿賊贓。這樣一來可以震懾後面指使的人,誰敢再上門,再造謠,都當賊的同夥抓了去。二來可以將很多疏漏都圓了過去。誰家沒有進過賊呢?不管是內賊還是外賊,吃裡扒外的人一律都只有死路一條!”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賀寧馨知道,若是簡飛揚說得這種情況真的發生,什麼親戚情面都不用再講了。對方既然已經是擺明了車馬,要你死我活的境地,還對這種人講道理,講情面,無異於引狼入室、與虎謀皮。再說,家裡只有女人孩子,若是女主人再軟弱些,難保簡家舊事不會重演。

簡飛揚嘴角微翹,鬆了一口氣。——這樣殺伐決斷的女子,才配做他簡飛揚的妻子他不用擔心,自己的孩子,以後會遭受同自己一樣的命運……

看著簡飛揚笑而不語的樣子,賀寧馨又有些不安:“你會不會認為,我出手太狠了?”

大部分男人都只愛年輕貌美、溫柔婉約、見識比他們低的女人。以前楚華謹就對她好自作主張這一點頗有微辭。

簡飛揚挑了挑眉,道:“這也算狠?——你不對這些小人狠,就要自家人倒黴吃虧,你說,你選哪一樣?再說,對陰謀詭計,徐徐圖之是沒用的。就要在剛露頭角的時候,就行雷霆之法,徹底斷了那些人的念想。”

做姑娘的時候,就算軟弱可欺,受苦的也只有自己一個人。若是做了母親,還要軟弱可欺,受苦的可不止一個人,還包括自己的孩子。

賀寧馨微笑。她不會讓這些事情發生在自己家裡,自己親人身上。她不願意手裡沾上人命,可並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忍讓的。在你死我活的時候,她不介意手上沾上血腥。——因為她是一個母親,她要保護自己的孩子。

如真正的簡老夫人盧宜昭那樣溫良恭謙讓的貴婦,賀寧馨十分敬重,不過自己是這輩子都做不到了。好在自己的夫君,沒有用他孃親的標準來要求自己。

兩人說完話,眼看就到了簡飛揚要去外院書房的時辰,都有些依依不捨。

賀寧馨想開口將他留下來,可是見簡飛揚起身披了大氅,氣宇軒昂的站在她面前,又將話嚥下去了,跟著送他出了屋子。

送到大門口的時候,簡飛揚回身止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聲道:“再有兩個月,我就可以搬回來住了。”

賀寧馨臉上紅了一紅,目送著他出去了。

……

寧遠侯府裡,寧遠侯夫人裴舒芬本來情緒十分低沉。還是寧遠侯楚華謹將外院的三處鋪子改作了她的名字,交到她手裡,才搏了美人一笑。

手裡有了鋪子,裴舒芬又覺得心裡踏實了些。這些天都命人取了鋪子裡的帳本過來,細細琢磨、籌劃,只想著用自己前世的見識大展拳腳,也讓這些總看不起自己的人見識一下自己的本事

這三個鋪子,兩個是成衣鋪子,還有一個是綢緞鋪子,也算是可以連鎖一下,互通有無。

裴舒芬其實是看上了銀樓和酒樓,總覺得這兩樣出息更大些。不過楚華謹跟外院的管事商議之後,知道自己府裡如今開銷大,銀樓和酒樓是進銀子的大頭,便放在一旁,依然有外院打理,暫時沒有改名。

沒有拿到銀樓和酒樓,裴舒芬雖然有些失望,可是想著只要自己把手頭的三個鋪子打理好了,有了良好的記錄,自然就能再做別的要求。

裴舒芬又仔細看了看三個鋪子裡的貨品,看了半天,皺著眉頭自言自語地道:“居然沒有天水碧。——這個綢緞鋪子,肯定要走高檔路線才能真正賺到銀子,盡賣些中檔的湖綢縐紗,頂什麼用?”又看了看鋪子裡一個月的流水帳,過手的銀子不過才兩千倆,利潤才區區兩百倆,又有些灰心喪氣。

明顯是楚華謹拿來哄她開心的幾處無關緊要的鋪子。

裴舒芬的大丫鬟桐月從外面進來,看見夫人撫著頭,撐在內室暖炕上面的小矮方桌上,臉色又同前幾天一樣,十分鬱悶的樣子。

“夫人,可是這帳目有些問題?”桐月陪笑著問道。

裴舒芬抬起頭一看,是桐月進來了,沒精打采地跟她“嗯”了一聲,問道:“有事嗎?”。

桐月忙道:“世子回府了,夫人說要給世子專門尋個先生。外院薦了幾個進來,夫人要不要看看他們的情形?”

裴舒芬伸出手道:“給我看看。”

外面的先生當然不能進內院來,讓裴舒芬一一端詳問話。都是外院的管事抄錄了幾份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