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伍文定知道。
賀寧馨想了想,覺得這主意不錯,只不過,鄭娥不算是正經鎮國公府的姑娘,但是確實是簡飛揚的妹妹,義妹。
兩人說定了此事,都挺高興。
扶柳帶著兩個婆子,燒了熱水抬過來,在門外問道:“夫人、國公爺,熱水燒來了。”
賀寧馨忙起身道:“抬進來吧。”
兩個婆子低著頭,擔著兩桶熱氣騰騰的水,從門外進來,徑往淨房裡去了。
鎮國公府的淨房裡,有兩個暖玉池子。一大一小,大得能容三四個人一起沐浴,小的也能容下兩個人。
賀寧馨命婆子將一桶熱水倒進小玉池子裡,另外一桶留在外面。
等婆子們都出去了,賀寧馨方寬了外袍,坐進了小玉池子裡。
水溫稍微有些燙,將賀寧馨白嫩的肌膚捂得有些發紅。
賀寧馨將頭靠在小玉池子頂頭的凹槽裡,滿足地嘆了口氣。
勞乏了一天,能泡個熱水澡,真是太舒服了。
不過她沒有舒服多久,突然覺得玉池子裡水波盪漾,緊接著,一個高大的身體擠了進來。
賀寧馨不用睜眼,也知道是誰來了。
嘴角微微含笑,往旁邊挪了挪,柔聲道:“我給你留了一桶水。你泡一會兒,還是去旁邊的大池子裡吧。比這裡要舒服。”
簡飛揚“嗯”了一聲,手裡也不閒著,慢慢地從賀寧馨的胸口往下挪動,一路摩挲到了恥骨附近。
賀寧馨臉上飛紅,低聲道:“等洗了,我們出去再……好不好?”
簡飛揚笑著點頭說“好”。一邊說著,一邊將帶著有些薄繭的手,輕輕蓋在了那一處豐隆綿軟的芳草之上。
賀寧馨一驚,再想掙扎,已經被拿住了要害之處,摩挲良久,也有些意動起來。
簡揚感覺到手下的人兒逐漸從緊繃到慢慢癱軟,知道她不再推拒,便伸手將她抱起,一個轉身,坐到了玉池子裡,將賀寧馨放在自己腿上。
賀寧馨睜開雙眼,看見簡飛揚幽深的眸子,微微一笑,伸手將他推倒在玉池邊上,底下微微抬高,對著簡飛揚劍拔弩張的塵柄慢慢坐了下去。
雖然是在水裡,可是並無潤滑之意,反倒有些乾澀。簡飛揚費了一番力氣,才完全套了進去,在賀寧馨耳邊調笑道:“娘子用力些,為夫受得住……”
賀寧馨紅著臉,一起一落,緩緩地動了起來。又時快時慢,輕捻慢攏,一時箍得緊,一時又如蜻蜓點水一樣,惹得玉池裡面的水動盪不停,濺得到處都是。
簡飛揚覺得全身都要哆嗦起來,緊著讚了幾句,道:“這可有個說頭?”
賀寧馨嫣然一笑,雙手摟緊了簡飛揚的脖子,在他耳邊道:“你忘了?你藏在床旁小櫃子裡的《素女經》……”
簡飛揚順勢抱緊了賀寧馨,問道:“這是哪一勢?”
“鯉吸水和龍抬頭。”
簡飛揚被激得不能自已,索性托住了賀寧馨,狠命推了起來。
一時事畢,淨房裡已經到處都是水跡。
賀寧馨紅著臉從玉池裡出來,用一旁屏風架子上的毛巾擦乾了身子,換上桃紅色湖綢半袖短衫,和齊小腿的同色湖綢裙褲,嫋嫋婷婷地先出去了。
簡飛揚看著賀寧馨桃紅色外衫下面,露出的玉白手臂和小腿,不爭氣地又硬了一次……
賀寧馨裝作沒有看見簡飛揚的樣子,對他道:“聖上明日應該會宣你進宮,你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應對吧。”
簡飛揚嘆了口氣,在淨房的玉池裡又待了一會兒,等自己平靜下來,才慢吞吞地出了池子,來到外頭房裡。
賀寧馨喚了扶柳進來收拾淨房,自己親自去內室展開繡被,抱過鴛枕,將床鋪打理好了,才叫簡飛揚過來。
歇息的時候,賀寧馨又跟簡飛揚說,明日官媒過來聽信,她會提起鄭娥的情形。如果伍文定不介意,再去跟鄭娥說去。
簡飛揚應了,兩人歇下,一夜無話。
過了幾天,宏宣帝果然下特旨褒獎了寧遠侯夫人裴舒芬,洗清了她的“冤屈”,將造謠汙衊一品國夫人裴舒凡的罪,全栽在西南將軍夫人頭上,同時褫奪了西南將軍夫人的二品誥命。
大齊朝的朝堂裡,夫婦一體。夫獲罪,婦亦不能倖免。
反之亦然。若是西南將軍是文官,他的妻子犯了這樣大的錯,他的官位早就沒了。也就是西南將軍是武將,聖上便網開一面,先準了西南將軍八百里加急的摺子,同意他進京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