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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等肉根開始抽離的時候,顧懷昭忍不住縮了縮麻木的後穴,那裡被貫穿得太久,又熱又腫,穴口火辣辣的,已經很難分辨出是什麼滋味。

他師兄長髮一縷一縷被汗打溼,落在肩頭背上,更襯得膚色如玉,聽到顧懷昭苦苦求饒,才單手捧著顧懷昭的臉,輕柔地哄他:“師弟,再忍一忍,就快好了。”

顧懷昭被翻來覆去地做了好幾回,後穴灌滿了白濁黏液,哪裡還敢輕易地信他。

應雪堂每到極樂之巔,便盡根拔出,只把分身頭部頂進穴口,一下一下淺嘗輒止,分明是怕良辰苦短,想再拖延幾個時辰。他看顧懷昭怕得厲害,慵懶一笑,俯下頭來,輕輕吻過顧懷昭的嘴角,只說:“明明是師弟先來撩撥我的。”

顧懷昭死死閉著眼睛,眼角通紅,汗水和淚水都混在一處,聲音喘得厲害。

隨著應雪堂狠狠一送,他抵在應雪堂小腹的分身忍不住又洩了一回,雙丸一縮一縮地發疼,連體液也稀薄如水。應雪堂見他實在射不出什麼東西來了,這才作罷,雙臂箍緊了顧懷昭,不再忍耐情慾,全力抽送了幾十下,在他身體最深處洩了出來。

顧懷昭眼前一黑,疲軟的分身受到刺激,也跟著輕顫了幾下。

被激烈開拓過的後庭,還沒辦法完全合攏,應雪堂半硬的分身留在裡面,並沒有像前幾次一樣,被收縮的穴肉緩緩擠出。等顧懷昭緩過氣來,發現應雪堂沒有拔出的打算,忍不住伸手推了推,支支吾吾地說:“我們回去吧。”

應雪堂摟緊了他,氣息還有些不穩,斷斷續續地笑道:“我早就說要回去了,明明是師弟自己反悔……”

顧懷昭被他說得羞愧交加,深深垂下頭去。原本兩人做完第二回,應師兄是說過衣袍上草屑太多,想早些回去,到床上好好地休整一番。只是翻滾之際,不知道誰壓碎了一個細瓷瓶子,等瓶中香氣漫開,誰還記得什麼章法。

一開始似乎是自己佔了上風,急吼吼地撲上前去,壓著自家師兄親吻了好一會,直到被那人反制住,徹底吃幹抹淨……

應雪堂把顧懷昭攬在懷裡,過了半炷香的功夫,總算饜足一笑,起身把自己收拾妥當,回過頭來想幫顧懷昭的時候,那呆子已經自己擦拭過,把衣物穿得嚴嚴實實。

兩人互相攙扶著,慢慢從星月崖上走回小院。

顧懷昭累得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挨枕就睡熟了,留下應雪堂一個人翻開那本名冊。

等天公放亮,滿天星子被晨光蓋住的時候,應雪堂拿了他的腰牌,把顧懷昭名下的差事一一做完。

他年紀輕輕,劍法已有大成之勢,年輕一輩中無人能與他比肩,山路上提水的弟子見了應雪堂,臉色都變了幾變,似乎想不出誰敢差遣他。

應雪堂自己也有些奇怪,他素來獨善其身,與人結識,表面上裝得再溫和有禮,心底也是冰川萬重。為那人奔波,卻沒有半分不情願,細究起來,恐怕是知道為那人做的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會被牢牢記住,換來同等分量的情意。

應雪堂這樣一想,竟是有些陶陶然了。常言世間難事,一是心上人的好生相待,二是好生相待心上人,不像他們,一個錙銖必較,一個有恩必報,每多愛那人一分,那人必多愛自己一分。

應雪堂這樣拿著顧懷昭的腰牌,連做了幾日的雜事,等顧懷昭拿回腰牌,再去提水練劍的時候,身邊忽然圍了許多熱絡的人。

顧懷昭雖然不明緣由,卻記得前世下山,其中許多人涼薄的嘴臉,被再好聽的甜言蜜語捧著,也不可能卸去心防。

就這樣尷尬熬了幾日,紫陽山山主突然差人請他。

顧懷昭不敢不去,等上過早課,一個人進了後殿靜室,行了大禮。

孟山主高冠鶴氅,坐在三清畫像前,丰儀如玉,比神仙畫像也不遑多讓。他先問顧懷昭功課,再問衣食起居,最後拉著顧懷昭的手,和藹可親地安撫了一番,提一提把他撿回紫陽山習武的緣由,許一許前程。

顧懷昭眼皮直跳,知道他後面要說正事了,把額頭抵在蒲團上,使勁擠出無有不從的模樣。

孟山主這才道:“你和雪堂親近得很,閒暇之時,可以多和他比武切磋,互相演練。山中最好的劍譜都是擇人授業,我有心傳授你幾本,看看無雙劍法強些,還是紫陽劍法強些。”

劍似生平37

顧懷昭深深埋著頭,一個字都不敢應。

這些話,前世不是也聽過嗎?他那時怎麼答的?

孟山主淡然道:“是我將你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