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最終,卻並沒拆閱。他已脫離組織,越權私讀皇室密信,後果有多嚴重,他再明白不過。而無論他如何經心觀察,義父的神色自始至終坦蕩無疑。依照義父多年的謹慎,應該,不會在此事上與他開玩笑。
放心了,他歸還了黃符,向義父辭別。義父叫他“走好”,他只是神色平靜的點頭,那些話肉麻兮兮的家常話,從不會出現在他們之間。不過日後有機會,他挺希望帶洛洛回一趟蓉城(成都),也許,再拎上一掛義父愛吃的糯米棕。他的天降神兵,煙洛的伶牙俐齒,會令那老頭半猙獰的臉上出現些怎樣的表情呢?他忽然有些期待。
鍾隱覺察夜橪的走神,慢條斯理的對煙洛解釋:“安全一事,清兒不必擔心!目下朝野尚算穩定,只是父王一直以來身體欠佳。金陵城中的事,我還做得了主!”
他說的清淡,篤定不言而喻。煙洛已經吃飽了,聞言擱了筷,忍不住好奇了一句:“我們上次走後留下的混亂攤子,都是鍾隱收拾淨的?”
夜橪奇怪的瞥了煙洛一眼,按說,洛洛並非好探聽閒事的人。鍾隱倒似乎不以為意,睨向窗外的隱現的山巒,神情恍惚幾分自嘲:“我麼,並沒有……,大哥的事,全是父王獨自判斷決定。我曾想保下一兩個為大哥做事的,但終究……”
煙洛唏噓,又不禁隱隱擔憂。鍾隱啊鍾隱,憑你如此心軟,以後當了一國之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