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背,安撫著。
許是真的太累了,沒一會,沐寂北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輕輕抹去女子眼角的淚痕,殷玖夜幫沐寂北簡單的洗了個澡,而後擦乾頭髮,將她放回了床上。
殷玖夜看著懷中的女子,將下巴抵在了女子的頭上,他也不知是怎麼了,只要面對著她,他就覺得自己簡直沒有一點自制力,怎麼要也要不夠,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第二日,沐寂北被一陣驚叫和嘈雜聲吵醒。
因著勞累過度,所以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剛一睜開惺忪的睡眼,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殷玖夜那張俊臉。
沐寂北的怒氣噌的一下子就躥了上來,抬腿就要將殷玖夜踹下去。
誰知殷玖夜反應極快,牢牢的抓住了沐寂北的那條腿,整個人紋絲不動。
沐寂北氣的發抖,瞪著一臉坦然的殷玖夜,翻身就要下床。
殷玖夜將她圈在懷裡,不讓她亂動,沉聲道:“要起來?”
沐寂北咬著唇不說話,卻覺得自己的唇畔發疼,伸手去摸,也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被面前這個禽獸給咬破了。
“我去拿衣服。”殷玖夜一面起身一面開口道。
沐寂北知道自己擰不過他,也不反對,就是不說話,殷玖夜親了親沐寂北的臉頰,沐寂北躲開。
殷玖夜卻是沉聲道:“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昨晚嗓子啞了。”
沐寂北臉色漲的通紅,甩手就將枕頭向殷玖夜砸去。
穿戴好後,沐寂北頭也不回的就要往外走,可才邁出去兩步,卻是險些摔在了地上。
門口的青瓷面色怪異的看著自家小姐,先是發覺自家小姐臉色疲倦,眼下還有些青灰,而後又將目光落在了那被咬破的紅唇上,微微移開了目光。
青瓷一路扶著沐寂北走向人群聚集的地方,沐寂北臉色不悅的開口道:“事情怎麼樣?”
青瓷微微一愣,沐寂北的聲音還是入如常的溫軟,卻帶著幾分沙啞,魅惑人心。
即便是故作鎮定,想起殷玖夜的話,沐寂北的耳根子還是很快就紅了起來。
兩人走到老夫人的院子時,卻發現這裡已經聚集了許多人。
沐寂北站在人群中,聽著不絕於耳的議論聲,微微勾起嘴角。
“這…這沐老太太可是一大把年紀了啊,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
“這誰知道了,可能是沐老爺子死的早,她實在是寂寞難耐吧。”
“可是這三房夫人怎麼也跟著亂搞,肚子裡的孩子都沒保住。”
“這沐府看著高貴,可真是齷蹉啊,那老夫人昨個還瞧不起我們這種小門小戶呢,沒想到自己竟然幹出這種勾當。”
“滾!滾。你們都給我滾。”老夫人衣衫不整,髮絲凌亂在門口驅趕著眾人。
可是眾人哪裡會走,只是指指點點的看著笑話。
一旁的三房也是渾身青紫,看起來好不可憐,身下的血跡蹭在裙襬上,已經乾涸。
而這罪魁禍首自然就是昨日的聶文勝了。
聶文勝抱著衣服,低著頭,被老夫人撓的滿臉血痕,臉色難看的不發一言。
原來,昨日老夫人和三房同眾人約好一大早再聚一聚,因為很多遠道來的人要趕早離開,作為主人家自然是要再招待一番。
只是,眾人左等右等都不見人影,大房派了人去找,結果去的丫鬟臉色慘白的回來了,在大房耳邊說了些什麼之後,大房便也臉色難看的告退了。
這樣一來,倒是引起了眾人的好奇心了,一個個便不約而同的跟了過來,誰知正巧不知哪個丫鬟,在老夫人房中發出一聲尖叫,便跑了出來。
眾人自然都站在門前張望著。
這一瞧,可是都傻了眼。
老夫人的房子裡,三人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一起,不過二十多歲的聶文勝竟然將已經六七十歲的老夫人壓在身下,而三房夫人的雙臂則是不住的攀附上聶文勝的臂膀。
眾人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當場就都驚呆了。
而沉浸在情慾裡的幾人似乎始終沒有察覺,老夫人和三房甚至發出呻吟的聲音,看得眾人面紅耳赤。
三房還要好些,只是老夫人因為年老色衰,渾身的面板鬆弛,上面甚至長滿了不少的老年斑和皺紋,看的眾人是沒有一點興趣。
三房還要好些,因著身材豐滿,倒是很有看頭,閉著眼睛的模樣很是銷魂。
幾人絲毫察覺不到此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