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文勝局促的看了沐寂北一眼,坐在了沐寂北對面。
裡間的殷玖夜一眨不眨的盯著兩人,覺得沐寂北那剛剛褪去情慾的聲音該死的好聽,恨不得割掉聶文勝的耳朵。
再看聶文勝坐在沐寂北的對面,兩人之間的距離竟然隔的那麼近,手中的拳頭便捏的咯吱作響。
沐寂北打量了一番聶文勝,男子長的到還算不錯,只是看慣了殷玖夜那張妖精般的面容,沐寂北便覺得索然無味了。
聶文勝是三房的遠親,身上有股子落魄書生的味道,可以從他的眸子中看出些對理想和未來的堅持,不過卻也帶著絲迂腐。
不出沐寂北所料,聶文勝的腰間果然也有一隻香囊,只是這隻香囊的香氣遠比她那隻要濃重的多,連她都能清楚的聞到。
“永…永夜郡主,你的髮簪落在了前廳,我特意給您送來。”聶文勝將手中的蝴蝶型珠釵遞到了沐寂北面前。
沐寂北微微垂眸,她的大多首飾都在老夫人那,所以這釵子也不過是老夫人叫人放的,她不是很喜歡蝴蝶形狀的東西,所以很少佩戴,不曾想老夫人卻選了一隻蝴蝶形狀的釵子。
“多謝聶公子。”
沐寂北給聶文勝倒了杯茶水,因為慌張,聶文勝一飲而盡,漸漸的只覺得渾身燥熱。
聶文勝看著面前的女子,只覺得口乾舌燥,伸手便探向沐寂北。
裡間的殷玖夜終於忍到了極限,推門而出,一腳將情慾發作的聶文勝踹倒在地上。
沐寂北也站起身來,直到初一苦命的進來。
沐寂北看著初一開口道:“那邊都辦好了麼?”
“放心。”初一點頭應下,只是興致始終不高。
初一將聶文勝帶了出去,殷玖夜盯著沐寂北冷聲道:“老太太怎麼下的藥?”
沐寂北解釋道:“老夫人給我的香囊中是依蘭香,而聶文勝的香囊是裡則是鵝梨帳中香,兩種香混在一起有催情的作用,老夫人是看無法送人到你那,便想著壞了我的名聲。”
“你沒事?”殷玖夜眼中閃爍著紅光。
沐寂北搖頭,忽略身上傳來的燥熱:“我這香囊中的香早已被換掉,而聶文勝之所以中了媚藥是因為那杯茶水。”
殷玖夜走到沐寂北面前,將沐寂北攬在懷裡,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沐寂北的脖頸間,沐寂北只覺得越發的口乾舌燥,呼吸也漸漸加重。
殷玖夜在沐寂北耳邊輕聲道:“北北,我把你香囊裡的香又換回了依蘭香。”
沐寂北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不等沐寂北反應過來,殷玖夜已經攔腰將沐寂北抱起,放在了床上,開始解起沐寂北的衣衫。
沐寂北氣的發抖,看著自己身上專心致志的男人,一口狠狠咬在了殷玖夜的肩上,直到嘴裡蔓延出血腥味,才鬆開。
殷玖夜也不躲,只是皺著眉頭挺著,大手卻是不斷的像下探去。
沐寂北咬牙切齒的道:“殷玖夜!我殺了你!”
殷玖夜只是咬著沐寂北的耳垂,悶聲道:“好。”
沐寂北再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埋怨這個男人,不受控制的便開始撕扯起男人的衣衫,主動遞上自己的紅唇,向男人索取愛意。
殷玖夜看著雙眼迷濛,有些意亂情迷的女子,不由得更加賣力起來。
殷玖夜微微張開喜歡緊抿著的薄唇,吐出男性特有的粗熱的氣息,黑眸中流露出像是鷹隼一樣的佔有慾和銳利,手指夾住女子凸起的敏感,摩擦揉搓著。
沐寂北因為殷玖夜的動作,整張臉紅的彷彿能夠滴出水來,在男人的愛撫下,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
溫溼有力的舌頭貼上女子精緻的鎖骨,沐寂北只覺得燥熱的難以忍受,粉嫩的雙唇微張,發出輕輕的嚶嚀。
“唔…殷玖夜。我要。”沐寂北帶著哭腔開口,對殷玖夜來說散發著不可抗拒的誘惑。
空氣裡散發著奢靡的氣息,當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太陽一點點躍出水平線,沐寂北已經開始哭著求饒。
“唔。殷玖夜你這個禽獸。”沐寂北眼中翻滾下豆大的淚珠,心中卻是將殷玖夜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這個禽獸竟然給她下催情藥!
沐寂北只覺得自己的腰已經摺了,腿也不是自己的。
殷玖夜看著沐寂北雪白的肌膚上自己留下的深深淺淺的吻痕,眼角閃過一絲得意,不過再看沐寂北神色疲倦,眼下有些青灰,便心疼的不得了。
親吻上沐寂北的淚珠,殷玖夜將沐寂北摟在自己的懷中,輕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