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高半個頭,右耳垂有顆痣,是個啞巴。”
想也不用想,這位好像背過,還不止背過一遍。
流年笑,拿出張華容的畫像,攤在桌面:“是不是他?”
一家四口人瞄了眼,立刻點頭,整齊得很。
“你們是他什麼人?”
老頭子發話:“我是他二叔,他爹和他哥都死了,他沒什麼直系的親屬。”
“據我所知華容還有個姐姐,比他大十二歲,老早遠嫁,有八年沒回來了吧?”
老頭立刻點頭。
流年又笑,將畫像抖了抖,迎光看著:“不如我把她找來,讓她瞧瞧這可是她弟弟華容。”
那家子立刻開始抖腿,不看流年了,低頭看自己的腳尖。
流年的笑意收斂,人影一閃,手已卡住了老頭頸脖,握指收緊:“你最好說實話,我這人可很沒耐心。”
老頭嗆咳,一張臉紫漲,還沒來得及說話,小媳婦卻是已經跪地。
“大……俠,那個那個我說,畫像裡這人不是華容。”
流年立刻轉身,看她,眼隱隱放光。
小媳婦的聲線越來越低:“四年前,有個啞巴來我家,喔,就是畫裡這個人,給了咱好多……好多銀子,說是以後華容的名字就歸他。還交代,不管誰來問,要一口咬定他就是華容……”
“那真的華容呢?”
“真的華……容,收了他更多銀子,說是去外地,去哪我不知道,肯定是快活著呢。”
“四年前,畫裡這人來這裡,買了個身份,還封了你們的口。”流年沉吟,理理頭緒,將畫像摺好擱進懷裡。
“一根蔥華容總受,你還真是計劃周詳……”
“府裡來了好多演雙簧的!主子你要不要瞧瞧?”同日同時撫寧王府,華貴的嗓門還是一如既往的大。
華容睜開眼,點頭,又示意華貴替他解開繃帶。
離被踩已經有半個多月,他的傷勢才算有些好轉。
依照大夫的說法,大象沒踩中他腿骨,只是踩壞他皮肉,那已經是萬幸中的萬幸。
可華容還是沮喪,對著那塊駭人的傷口嘆氣,比手勢:“這麼難看,我以後怎麼見人。”
華貴立刻翻眼:“一不是臉,二不是屁股,你有什麼不能見人。”
華容瞪他,拿過新繃帶,仔細纏好傷口,又打了個漂亮的結,這才扶華貴慢慢站起。
“瘸了好,估計沒有官人會喜歡壓瘸子!”華貴立刻咧嘴。
華容冷哼,不瞧他,穿上自己的招牌青衫,又拿起烏金扇,譁一聲抖開。
“疼死也要走得好看,吾是誰,吾是風流倜儻華總受……”抖扇子之後華容比劃,一回身,果然走得半點也不瘸,搖扇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