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枕著,“叫我辛苦了這麼久,你也該犒勞犒勞我。”說著,拉著商琴的手向下按。
商琴會意,冷笑道:“你也不怕我咬你!”又拿了帕子給他擦了擦,才矮□子將素手湊過去。
啪地一聲,傅驚鴻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又用手去撫弄她腰肢,看她小腿又細又長,又去把玩她小腿。
如此過了一月,傅驚鴻、商琴兩個有意閉門不出,又藉口新婚燕爾不見外客,一時叫那些聽到風聲想來籠絡巴結傅驚鴻這太子面前新紅人也沒法子。
再過一月,進了五月,因商韜等人行事雷厲風行,原本要準備半年的事便早早準備妥當,太子親自送行,商韜、謝連城等人便上了運河,準備出海。
商韜等人走了,商琴、傅驚鴻二人去商家住了幾日安慰商老太太等人,等再回了自己個家,費了兩日將菜園子裡的豆子、倭瓜、瓠子種下,便聽說馮茝蘭有了身孕。
商琴少不得作為弟媳婦要去看看,於是將成親時人家送的禮看了看,拿出兩匹緞子、一包燕窩、一支人參準備著送過去。
還沒等她過去,馮茝蘭先叫了人來,那媳婦過來了,便道:“早先老爺心疼太太,叫人找人牙子去打聽太太爹媽在哪裡。誰知那人牙子嘴快,跟太太的爹媽、哥嫂說漏了嘴,只說我們太太做了官太太了。如今太太的爹媽找上門了。我們太太一急動了胎氣,隱隱有些見紅。偏這會子老爺又得了部裡嘉獎,幾位老爺鬧著在家裡吃酒,又撞上了,鬧得不好看,越發不好處置了。老爺請二官人、娘子去幫忙料理料理,他一個男人,總不好跟太太的孃親嫂子鬥嘴。”
商琴聽說這事,不由地納罕,又想起早先將她跟傅驚鴻賣給穆家的媒婆,心知那些人重利,定是又設法弄錢,才漏了口風,況且不早不晚,才來了人吃酒就有人上門認親,未免太巧合了一些,畢竟馮茝蘭有喜,不好料理家事,傅振鵬論理該外外頭清客才是,忙道:“我收拾收拾就過去。”說完,就去換了一身粉色衣裙,照了照鏡子,見鏡子裡的自己雖做了婦人裝扮,卻一點婦人的樣子也沒有,十分稚嫩,忙又換了一身暗紅褙子穿著。
傅驚鴻恰進來,笑道:“原來你還有這樣老顏色的衣裳。”
商琴道:“這是孃親的,姑姑送了我一箱子做念想。與其放著不動,還不如改一改,不時穿一穿。”
傅驚鴻道:“我便不換衣裳了吧。”
商琴忙道:“你又不是沒有正事的人,何必過去?況且那些人……雖不是我小看他們,但到底他們的招數也不過是胡攪蠻纏,仗著是親生父母作祟。你過去了,沒得叫你煩心。”
傅驚鴻道:“還是我隨著你一起去吧,免得那些人又衝撞了你。”雖馮茝蘭不大討喜,但早先也盡力替他們張羅了,況且又要看傅振鵬臉面,不能不過去幫著看看。
商琴忙點頭說是,又悄聲問傅驚鴻:“這麼久了,太子也沒提叫你做官的事了,可是他死心了?”
傅驚鴻道:“應當是死心了,我看他待我也不像早先那樣親近了。”
商琴笑道:“這就好。”見又有丫頭過來說馮茝蘭小產了,便忙慌趕著過去。
坐了轎子才進了傅振鵬家,就見門廳裡坐著老的少的七八個人,商琴聽他們哭喊著什麼百善孝為先,骨肉至親進了門連口茶水也沒有,掀開簾子微微一瞥,見竟是連包袱都帶過來打定主意要在這邊住下了,放下簾子,並不理會這事,又向內去,等進了儀門才下轎子。
傅振鵬此時也趕著來了,只見他捶頭頓足:“原想成了親,替她尋個親,一家子骨肉親親熱熱好好過日子,誰承想招惹來這麼一群潑皮無賴!”
“振鵬哥哥不是衙門裡有事嗎?”商琴問。
傅振鵬道:“家裡有了事,告假出來的。”
傅驚鴻安慰道:“你別急,這等事急也沒法子。先拉了那人牙子來拷打,問他為什麼走漏訊息。至於門廳裡那群人,打是不好打,但若是中了他們的計,叫他們住下來,又太便宜他們了。”
商琴聽傅驚鴻跟傅振鵬說話,忙隨著人先去看望馮茝蘭,等進了馮茝蘭屋子裡,就見她躺在床上手裡抓著絲被掩面痛哭。
“嫂子。”商琴喚道。
馮茝蘭微微動了動,將被子握在手上,花容慘淡地哭道:“天底下竟然有這樣荒唐的事,十幾年不過問,一日聽說我嫁了個好女婿,就攜家帶口地找上門來了。”
商琴道:“縱是這樣,也不該動氣傷了自己身子。”
馮茝蘭道:“遇上那些不講理的,進來了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