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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後一次問你,你如何知道試題?”皇帝目光如炬地看向雪豔。

雪豔心知老皇帝的性子,堅持道:“草民能預料到一些事。”看向謝蘊,心裡冷笑謝蘊裝的好像,“皇上,草民預料不到的事,乃是因草民說破了一些事,壞了原來的運數。”

皇帝笑了,平清王爺笑了,理親王不明所以地也跟著笑了。

皇帝看向理親王,理親王忙收斂了笑容,皇帝又看向平清王,平清王點了點頭,說道:“你雖能預料,但滿身才學也是預料來的不成?你原本預料自己會成為什麼?”

“……翰林院大學士。”雪豔莫名地覺得屈辱,原本他謀算的好好的,就因為謝弘宗太過痴情,留下他的名字日期,便將他陷入這般境地。

翰林院大學士幾個字說出,原本哭喪著臉的理郡王也笑了。

“因草民洩露天機,才遭罰成了供認玩樂之人。”雪豔咬牙。

平清王笑道:“請問大學士,我八弟還沒滿月,父皇準備在他滿月時公佈的名字是什麼?”說完,對皇帝說了聲“恕兒臣斗膽”,提起御筆在紙上寫下一個字。

“遼。”雪豔咬牙道。

平清王將自己寫的字拿出來給皇帝看,紙上寫著一個“遼”字,嘴上說:“並非遼字,而是一個聞名遐邇的邇字。”

雪豔忙道:“那必是因草民先前所作之事影響了後宮妃嬪的運數,還請平清王再出一題。”

“……平安湖中臥佛,可會平安面世?”平清王又問。

雪豔忙看了眼理郡王,暗恨平清王刁鑽,若是他說會,到時候又出事,豈不是會怪到他頭上?若無事,方才他又已經說過不知;若接著說不知,等佛像出來,豈不是打了他的嘴?“……草民不知。”

“好個大學士,竟然是樣樣都錯。如今,便問你最後一件,太后大壽,父皇準備送上的壽禮是什麼?”平清王並不像雪豔以為的在難為他。

雪豔鬆了一口氣,忙道:“是一副對聯,上聯是萬幾……”

“不必說了,說了就沒意思了。”皇帝道,指著理親王問雪豔:“理郡王上輩子落到什麼下場?”

雪豔臉上漲紅,見理郡王緊張地看他,握拳不語,那等得罪人的話,他哪裡敢說。

“凌郡王呢?”皇帝又調笑道。

“……親王。”雪豔道。

皇帝點了點頭,平清王道:“父王,說這些又沒有個對證,誰知道?不如,請大學士說出今年本該拔得頭籌之人的名字,咱們再考一次。兒臣以為有真才學的人,是不管什麼題目都能出類拔萃的。”

“也好。”皇帝靠在扶手上,對內監吩咐道:“給他淨身,送入冷宮。誰也不許與他說話,沒有朕的話,誰也不許見他。”

“皇上……”雪豔詫異了,他原當自己說出自己能預知前事,必會被皇帝奉為國師,怎料……況且今科是謝蘊主考,便沒有洩露試題一事,也有不少舞弊考生……

平清王道:“父皇,看他有兩分才學,不如……”

“不必,朕不信那些怪力亂神,但想留一個玩物。茶餘飯後,將他請出來,聽他說一說日後的事,也算趣事一樁。”皇帝緩緩說道。

雪豔萬萬不肯淨身,情急之下,喊道:“皇上不可!草民並非預知後事,而是死後再生之人,臣知道再生妙法!”

平清王等人愣住了,齊齊看向雪豔。

雪豔跪下道:“臣並非預料到自己能做大學士,而是臣當真是大學士。”

聽雪豔稱臣,皇帝一笑,“給他紙筆,叫他寫下今科高中之人,若有十分之七對,則免他一死,不然,就將他關在瘋人塔。”

“是。”平清王與內監合力送給雪豔紙筆。

謝蘊心裡翻江倒海,暗道雪豔若說的是假的,那他給謝弘宗題目的事如何說?若是真的,他若是翰林院大學士,那謝家豈不是遭殃了?再看皇帝,立時明白皇帝此舉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想來皇帝也疑心有人窺探他,是以做出信了雪豔的模樣,暗地裡清查身邊之人。

雪豔提筆細想,又覺殿試之上露面的必定是有真才實學之人,前幾名總不會作假,於是一一將人名寫上。

平清王將紙張呈上去,皇帝看了,已經信了雪豔八分,“將他送入冷宮,嚴加看管,誰都不許與他說話。”

“遵旨。”平清王心說道。

雪豔勉強自己沉住氣地磕頭,“謝主隆恩……”

幾個太監將雪豔拉走,皇帝看向謝蘊、安南伯:“方才之事不許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