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說動了齊三這個笨蛋君子,暗中差人回國公府調了一眾家丁,反手就把賭坊的弟兄制住了。
按說賭坊的人都拿著傢伙,那些家丁根本不是對手,但是人家可是襄國公府的人,誰敢反抗,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這些凶神惡煞的傢伙就成了小柴雞任人宰割了。
靜夭簡單答了,荷風凝露見自家少爺就在跟前,才去掀開簾子,請姑娘回府。靜夭完全可以拿一個不便面見外男的藉口,直接坐馬車從側門回府,不過,自己既然與齊三有了約定,齊三也信守承諾制服了這些人,自己就萬沒有推脫的道理。
貴女貌美與否,在世家子弟那裡也會有排行,像連府的六姑娘,也算排了上等之姿。大良民風不算特別閉鎖,齊三也是遠遠見過連六姑娘的姿容,確實是美人一個。但是,當這個連家五姑娘出車門那一刻,齊三直了眼睛,一時間只覺得《詩經》裡那個伊人,那個靜女,那個素衣,那個碩人,都一下齊聚在這個女子身上。
他想,在水一方,於她顯得疏遠;俟我於城隅,於她顯得粗俗;巧笑倩兮,於她顯得淺薄;清揚婉兮,於她顯得單薄。這個國公府裡書讀的最好的齊三,竟然一時找不到一個詞形容這個女子的美麗脫俗,呆呆的看著她嘴角淺淺勾起,曳著紅紅的金絲裙裾,從他身旁飄然而過。
他想,那一刻讓他做她腳下的塵埃,他也是情願的。
☆、26官司
連家眾人及齊三和姜大源一起在正堂落座,連煥仲迷瞪著坐在主座上,明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為了讓靜夭避嫌,吳氏等三位長輩也坐在一旁,甚至連剛出月子的魯氏也坐在一角,一時間,屋裡很安靜,似乎沒有人願意第一個開口。
靜承不知道這個五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不知從何說起。靜夭了一眼她的二哥,忽然生出一種伶俐有餘,智慧不足的感覺,當初這個二哥給她的印象是有宰輔之才,現在看來,先天再怎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