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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過去,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鼻子,“宮容今個倒是歎為觀止了,央姑娘何止是四肢不勤?”

他捏著她的鼻子,她拼命聳著鼻子,讓鼻涕倒流。

宮容使了殺手鐧:“央姑娘這是嫌宮容手髒嗎?還是說姑娘有吃鼻涕的嗜好?”

她只得衝出鼻涕,溫熱粘稠的鼻涕被他兩指捋走,她趕緊給他端水淨手。

她細緻的揉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他不予言語,闔目享受。他的餘光瞥到她幾番的欲言又止。

不消她說,他也明白,她想問的,是紅綃。

宮容面目平靜,哀怨道:“央姑娘不願給宮容渡藥,且回去歇著罷,宮容頭暈的很,也沒力氣陪姑娘閒話了。”

央姬蹲身趴在塌邊,俯臉過去,紅臉道:“央兒這就放進去,千歲嘗下,若是覺得苦了跟央兒說。”

四唇相貼,宮容雙唇張開,表示迎接。她閉上眼,心一橫,溼熱的丁香橫衝直撞,因為慌張撞的極為蠻橫。

宮容悶哼了一下,表示抗議。央姬趕緊撤出,垂首不敢看他。

宮容道:“央姑娘,這個位置不對,宮容沒辦法嘗味。”

見他未惱,央姬鬆了口氣,臉更紅了,“是央兒笨了!”

宮容思忖了一下,結合手勢開始合理解釋:“央姑娘且看,這是宮容的口。”

宮容五指併攏,兩手相合,呈蚌狀。

央姬疑惑,只專注的聽他說。宮容兩手一開,蚌開如唇啟。

宮容道:“拿姑娘一隻手做你的舌頭,你說該如何進去?”

央姬素手放平,緩緩的進入他的蚌殼。他雙手一合,大手把她的小手包的嚴嚴實實。

宮容緊接道:“宮容覺得這才是最合理的位置,央姑娘剛才衝撞的宮容口裡都疼了,因著姑娘放的位置不對。”

因著他躺在榻上,她蹲在身側,丁香是斜著進入的,四唇貼的位置也不吻合。

難怪他這般不適!

央姬蹙眉:“千歲言之有理。”眼下宮容給了她臺階下,自是宮容說什麼她都應承。

否則若是宮容嫌了她,日後藉此理由不許她親親,那可如何是好!

自然,央姬不僅附和他,還順勢詢問:“依千歲看,央兒該當如何?”

宮容凝神,作思索狀,又打量了下央姬,才道:“宮容覺得央姑娘上次親親的位置最是合理,不妨照此試試。”

央姬其實不解,親親不就是放進口裡嗎?

不過央姬可是求之不得!

宮容又道:“你且趴我身上來,我渾身都沒力氣,你可別壓到我。”

央姬諾諾稱是。

央姬脫繡鞋準備上塌,這次輪到宮容蹙眉了:“央姑娘若是不願直說便是,何必做這般姿態?”

央姬不解,早就一敗塗地的她委實傻氣!

宮容忍著心底的飄飄然,冷淡道:“姑娘這身大氅重的緊,宮容本就喘不過氣,姑娘這是蓄謀壓死宮容麼?”

央姬面頰早已紅的滴血,脫了大氅,見宮容還是眉色不耐,又解了羅衣和襦裙。這才爬上塌。

央姬小心的跪趴在宮容身上。

兩人都心神不定。央姬雙手撐塌,時刻小心自己別壓著他了,身子向前。

雙槳蕩起,泛舟榻上。

宮容催促:“央姑娘再不快些,藥都涼了。宮容身子冷,可吃不得冷藥了。”

分明他已然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樣,還發號施令。

央姬念及他做的示範,丁香伸的平直,輕輕的放進他的口腔,疊在他的舌頭上。

唇間廝摩,柔情不絕。央姬不敢多動,苦苦壓抑著舌尖的蠢蠢欲動,眸色分明。

這一次,她不動,他來動。

他直接捲起她的丁香,膠著吮著黏著逗著。

半晌。在她氣息不穩之時,他鬆開她,道貌岸然道:“行了,宮容嘗過了,央姑娘嘴裡確是甜的,就由姑娘來給宮容渡藥。”

央姬半是失落半是歡愉,伸手端起案上的藥盅。

央姬含了一小口,貼上他的唇,苦澀的藥汁傾入他的口中。

電閃之間,宮容一把摟著她的小蠻,把她反壓。藥汁順勢倒回她的口中。

她差點就給吞了下去,覺得從沒嘗過這般甜的藥!

這次宮容強勢席捲,藥汁在她喘息之間盡數沒入她的咽喉。一路蜿蜒。

宮容得了逞,還有理有據:“這藥真苦,宮容見了苦味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