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不堪設想。
央姬乖順道:“相公,央兒去提個恭桶進來,等相公用來再提走。”
宮容無語凝噎:“央兒,你是要我當你面出恭麼?”
央姬頷首:“相公眼下動不得,自然由央兒來服侍。相公且放心,央兒……”
他不放心,一點都不放心,何止是不放心!
宮容只能退一步:“也罷,那就有勞央兒,不過,你要攙我去恭房。”
央姬雙手都快絞斷了,囁嚅道:“相公這三日,且待在央兒房裡。”
宮容好想伸手揉額頭:“你的意思是要我吃喝拉撒睡都在這裡?”
“正是,相公。”
宮容不得不面對一個不爭的現實,他被她給囚禁了。
而且姬門出來的手段不可小覷,他是甭想出了這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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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爾片段七:
若問一個只能躺在塌上四肢乏力的男人作何感想,他想抓狂,亦想殺人。
若問一個日日夜夜被一個丫頭輕薄揉捏不停不休的男人作何感想,他想日後定給她好看,把她捆在榻上折磨個十天十夜,教她終身難忘。
若問一個只能動嘴的男人除了說話還想吃些什麼,他表示沒有胃口,非常沒胃口。
若問伺候這樣一個男人最難受的是什麼,央姬表示,她的男人挑三揀四好難伺候。
央姬沉痛,男人的胃,真難抓。她實在有欠天賦。
央姬趴在他的塌邊,“相公,央兒讓人送菜過來可好?相公是要清淡的還是?”
宮容抑鬱中,“沒有胃口,飯菜止步。”
央姬沒有絲毫不耐煩:“那相公要吃粥麼?有家粥品很好。央兒讓初紫去買,可好?”
宮容斷然拒絕:“提不起興致。”
“相公要不吃點蜜餞和乾果提提胃口?”
“那是婦人家吃的東西,宮容不喜。”
央姬垂頭喪氣。宮容終於緩緩道:“央兒去熬糊吧。熬的稠一點,至少熬一個時辰。”
想當初宮容是這般嘲弄她的:“其三麼,央姑娘都不敢用大火了,小火慢熬,一熬就是一個時辰,水放的也夠多,煮出來的嘛,說是粥,更像是糊。”
央姬暗自竊喜,還是她的相公善解人意,一點都不嫌棄她。
宮容闔目,仿若被餓的氣若游絲,好不悽慘。
宮容有氣無力道:“央兒快去熬吧。”
央姬樂顛顛的離開。宮容總算鬆了口氣。
他沒有吃糊的癖好。他就是不想見著她。這見不著了又怪怪的。
自然,這一口氣一鬆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