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背一覽無遺,香肩、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和纖細的腳踝上青紫一片。從舞臺上滾下來,加上之前的針刺,定然傷的不輕。
而她卻彷彿快活的緊,話語嬌嗔甜美。
宮容盤膝坐在榻上,先用熱帕子敷上她的傷處,一邊似是隨意的問道:“你怨小君嗎?”
她輕笑道:“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何來怨尤?”
君公子,在他眼裡,比他的命還重要。君公子的眼裡,他何嘗不是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沒有人比君公子更有資格懲罰她。是她,將危險帶給了小千歲……
前世那三年,君公子有無數的機會毀了她,但君公子沒有。
這世間真真假假,她只需知道,她只有小千歲一人。
愛屋及烏,如此而已。
宮容按了下熱帕子,她疼的一顫,呻、吟出聲:“疼……”
“小君也讓你疼了,你當真不怨?”
她莞爾一笑,笑的爛漫,“千歲,如果疼一下便能見著千歲,央兒怎麼會覺得疼呢?”
宮容擱下帕子,手指沾藥,在她的腰間揉著。她的肌膚清透到連這淤青都仿若盛開的一朵紫牡丹。
她委屈的哼哼唧唧:“千歲……輕點……央兒疼……”
“如果陪著我的代價就是這樣一直疼下去……”
他話還未盡,她緊接著道:“雖死無憾!”
他彷彿就在懲罰她,冰冷的手指沾著冰冰涼涼的藥膏,用力的在她的傷處來來回回。
她疼的齜牙咧嘴,卻滿心都是歡愉。
他又輾轉到她的腳踝,許是想著她受了針刺之苦,下手輕柔至極。
她翻身仰面躺著,酥胸起伏,渾身發熱。在姬門三年,她自然懂得她是動了情。她滿面潮紅卻壓抑著浮動的情潮。
宮容專注的給她的腳踝上藥,神色不動。
她輕聲問道:“千歲喜歡央兒的天足嗎?”
所有男人見著她的天足無不是面露如飢似渴。她更是知道很多男人喜歡用女人的小腳來挑逗那物什。
宮容反問道:“央姑娘覺得在田間勞作的婦人一雙大腳,就是粗鄙嗎?”
她道:“反之央兒覺得那些婦人比央兒有用的多。央兒只不過是空有一副身子罷了……”
“若讓央姑娘過那樣的生活,央姑娘能過嗎?”
“千歲怎知央兒是求之不得呢?”
宮容薄唇抿了一下,笑道:“你們女人啊,沒一句真話。”
他的笑那麼淺,仿若一記水花,卻讓她神往目眩。
宮容兩腿跨開,跪在她的身上,虛坐在她的腰間,給她的兩肩上藥。宮容心無旁騖的模樣,自是沒有注意這樣的姿勢有何不妥。
他俯身細緻的揉著她的香肩,她的酥胸起伏不定,整個人都快喘不過氣。
他手指撩過的地方,彷彿便是火引,一旦點燃,一直竄,一直竄,燒的她是魂不附體。
藕臂情不自禁的攬上他的胸膛,她揚起臉,傾向他,與他俯下的身子剛剛好的契合。
她徵詢道:“千歲……央兒想……”
他不解風情:“央姑娘想什麼?”
“央兒……央兒想……親……親……千歲……”
第8章 後院紛爭
“央兒……央兒想……親……親……千歲……”
纖細的藕臂已經不知何時攀上了他的胸膛,蜜蕊色肚兜下呼之欲出的嫩白渾圓春光波濤雲起,與他的胸口一寸之遙。
她向上傾起的身子與他俯下的身子剛剛好的契合,呈上下、體位狀。
她的月水清眸裡瀲灩脈脈一片,無量的情絲匯成星光點點的清澈漣漪。
那個模樣就仿若,仿若她真的情深無量。
她乞求的徵詢,瞳孔暈染著媚色和蠱惑,卻又如怯怯的兔子。紅唇與他的薄唇相距兩寸,呵氣如蘭,處子香氣竄入他的鼻息。
他冷淡的蹙眉道:“央姑娘,把手放下。”
胚滑釉清的瓷面上平淡無痕,連吐出的話都辨不出情緒。疏離而且溫和,一如既往。前世他盛寵她的三年便是這般。他可以為她做盡一切,唯獨不敢碰她。
酸楚的情懷在腹中絞疼。這一次,她不放手,絕不。
她更加用力的抱住他的胸膛,紅唇便要欺上他優美胚滑的下顎。他的下顎光滑的宛如琉璃一般,連細微的毛孔都找不到。
京城盛傳:小千歲不是閹人,勝似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