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容不迫踮著腳進來,若溪便能猜到他在宮裡的表現。
希望他能勇敢的走下去,最終戰勝一切困難成為一個真正的強者。若溪用鼓勵讚揚的眼神看著他,雖然不見他抬頭卻相信他能感受得到。
宜宣夾了一口菜,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笑著說道:“咱們去別院住了一小月,可把張先生急壞了。他說換了幾個廚子都做不出你做的味道,若不是因為你身子不好早就殺到別院去了。明個兒我就去請先生,讓他住到府裡來。不過往後就辛苦你了,要經常出入廚房。”
“張先生是何許人也?他能住到府上是咱們的福分,不過是進廚房有什麼好辛苦的?得了張先生的歡心,他一高興興許就指點逸浚了,倒是咱們佔了便宜。”若溪聽了笑著回道。
第二天,宜宣把張先生來府裡小住的事回稟給父親,定伯侯聽了分外的高興。他吩咐人把清雅居打掃出來,那裡環境清幽位置僻靜,旁邊就是個小小的人工湖。張先生喜靜不喜動,不喜歡身邊有太多的閒心,侯爺便只安排一個穩重的小廝和一個啞婆侍候,又吩咐閒雜人等不許打擾。
裡面的一應用物均是上品,傢俱擺設都是宜宣張羅,力求簡單大方不落俗套。
他親自把張先生接了來,張先生對住處果然非常滿意,侯爺破例沒去上朝在府裡款待張先生。
“我不過是在府裡借住,侯爺不必這樣盛情款待,反而讓我待得不舒坦。一日三餐派人送到我屋子裡,還請侯爺不要過問我的行蹤,全當我不存在就成。”張達不冷不熱的說著,然後丟下侯爺和一桌子的飯菜回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