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的世界,四人說不出的高興,想想既然有出口,青兒也一定會沒事,也就放了些心,開始四處在江湖上找尋他。誰知還沒有找到他的下落,就發現沿途有人慘死,死者同一狀況就是全身血液被吸乾,除脖子處有牙齒傷痕外,幾乎沒有別的傷口。這人兇殘成性,不論老少婦孺,通統都不放過,鬼門四聖雖把自己當成是惡人,但在鬼門河的數十年裡,就好似一頭兇殘的猛虎,被抹去了殺氣一般,也是看不過去,決定找到那個兇手,替死去的人報仇。他們一路跟隨那兇手留下的蛛絲馬跡,時至今天也有了些眉目,確是沒有想到誤打誤撞遇到了齊魯青,當真好似做夢一般,四人也不顧師者的身份,盡露喜悅之情,一起追問齊魯青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
齊魯青知道他們所說的那個兇手,一定是自己剛才遇見的那個無疑了,也跟他們說了。見東聖美人鍔眉頭緊鎖,問道:“東聖姐姐,你見到青兒,不覺得開心嗎?”東聖搖頭道:“我很開心,既然找到了青兒,師父們也就放心了,不過那個吸血狂徒一定還沒有走遠,我們可不能因此讓他逃了。”南聖西聖北聖一時間回過神來,都拍著自己的腦袋說糊塗。拉著齊魯青欲去追趕,忽然聞風道人走上前來,道:“齊魯青,還有三個時辰,勝負未分,你是不是想認輸了,這可不像你剛才捨己為人的作風。”
齊魯青看到聞風,才想起兩人比賽的事,大罵自己如此的不用心,喜悅過頭竟把這事給忘了。鬼門四聖看著聞風,一個個瞪著眼睛,道:“青兒,這臭老道是誰?”聞風剛才也聽到齊魯青稱他們為師父,又見他們講話如此的沒有禮貌,不免搖頭暗道:“這樣的四人,能教他什麼東西?”這種話自然是不會說出嘴裡。
齊魯青跟四位師父說兩人比賽腳力的事,至於為什麼,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四位師父也知道如今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東聖道:“話不多說,我們去追那個兇徒,你跟他把事情解決之後,跟我們在前方的過路亭匯合。”說完四人便好似一陣清風,消失在了當場。
就在這一瞬間,聞風道人聞到了他們人形背後妖怪的氣息,好奇的問齊魯青道:“這四人的確是你師父?”齊魯青道:“正是,道長有何指教?”聞風道:“你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齊魯青一聽,也知道他又有了收妖之心,額邊直冒冷汗,忙道:“四位師父都是好人。”
兩人都沒有點破,欲繼續比賽,忽然天邊一朵白雲飄近,到了身邊才看得清楚,只見雲上站著一個通體白衣的道士,白眉白鬚,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有人,旁邊單腳立著一隻仙鶴,除了頸邊和雙腳黑色外,也是通體雪白,讓人看了就覺有一種超出世俗的感覺。
那白衣道人飄近,向著聞風道:“聞道兄,我們的棋才下到一半,你說有事離開一下,怎麼一天都不回來,是不是見勢頭要輸給了我,藉故逃走,可讓我找的好苦。”說話間人已到了身邊,他身邊的仙鶴揮揮翅膀,一副逍遙自得的樣子。
聞風一見,馬上露出笑容來:“問鶴兄見笑了,請恕貧道漏記。”那白衣道長問鶴笑笑道:“道歉就不必了,跟我回去下幾盤棋,我就饒你。”聞風回笑道:“問鶴道兄真是大仁大義,貧道馬上跟你去。”聽他的口氣,似乎已經忘了齊魯青,便欲和問鶴一起離去。
齊魯青見勢頭不對,馬上阻止道:“聞風道長,你就這麼走了,那我們的比賽……”必竟有事求他,不能有言語的冒犯。聞風回過神來,才是恍然大悟,自言自語道:“唉喲,你瞧我老糊塗,眼皮底下的事,我都給忘了。”
問鶴和聞風一樣,都是得道之人,一向都是目中無人,剛才從雲端遠遠的飄近,眼中也只看到聞風一個人,對齊魯青竟是看也沒看一眼,如今聽他說話,才注意到了他,見他眉目清秀,卻透露著一層陰霾,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問道:“聞風兄,這位可是你的徒兒,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
聞內捋須大笑:“問鶴兄忘了,貧道只收過一位關門女弟子,又哪來如此姿智卓越的徒弟?”問鶴道:“姿智卓越?”聞風道:“剛才我差點忘了,問鶴兄既然問起,我也就跟你說說。”接著把自己聞到狼姑的妖氣,前去收妖的時候,與齊魯青打照面,最後跟他比賽腳力打賭的事說了。
問鶴露出驚訝的表情:“九個時辰之內,聞風兄都不能將他甩掉,這話可是真的?”聞風呵呵而笑道:“難道連貧道的話,問鶴兄還要懷疑不成?況且我撒謊,對我也沒有益處。”問鶴再一次仔細看著齊魯青,若不是聽聞風親口所說,他還真不相信他有這等本事,愣了片刻,道:“這麼說來,貧道來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