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八卦在旁邊傷心的道:“狼姑,你要堅持住,齊兄弟大仁大義,你若是嫁給了他,以後就不會有別人取笑你了,你也可以堂堂正正做他齊家的人,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聞風雖然很感動,卻不手軟,道:“齊魯青人妖怎能成親,你明知故犯,是為人界所不恥,你最好改變主意,否則後悔莫及。”
齊魯青指著他罵道:“臭道人,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枉你一身道術,卻如何這般不通情事……”狼姑難受的叫著,齊魯青越發聽不下去,道:“你快住手,我叫你快住手!”聞風道人名揚天下,只要誰聽了他的道號,一般人都敬而遠之,哪有像齊魯青這般指著鼻子大罵,任你多麼聖人,也難免會生氣,道:“小子口出惡言,貧道好生勸你你卻不聽,若再執迷不悟,貧道連你一起收了,免得將來多生事端。”
毛八卦欲救愛女,也顧不得什麼,道:“這個牛鼻子道人太死板,你不要跟他多說,救出狼姑要緊。”邊說邊伸手去拉狼姑。乞知聞風手裡發出的黃色光圈,將狼姑整個身體都罩住了,毛八卦還沒碰到狼姑的身體,就被這光圈彈了開來,只覺好大的勁力,可想而知狼姑所受的痛苦是多麼的大了。
齊魯青斜眼一看,也是心有不忍,大叫一聲:“住手!”已躍到狼姑身前,盡展所學,將真氣聚於兩掌之上,將光圈擋住。齊魯青憤怒的時候,力量會越發的強大,他一個碌碌無名的人,竟然將聞風道長的光圈向上推了一尺多,狼姑得已擺脫痛苦,只是力氣還不能回來,依然扒在地上。
聞風也是一驚,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把齊魯青看在眼中,齊魯青使出這一招來,無疑是讓他大吃一驚,修道者一向是以靜制動,雖然面對強敵,面色依然是鎮定自若,可是聞風這個時候,臉色不自禁的變了一下。右掌向前微微一推,勁道又強了幾分。
光圈咕咕的聲音響了一倍,卻也粗了一倍,朝著齊魯青整個人壓了下來。齊魯青雙腳使勁,踩的院中石塊紛紛碎裂,畢竟功力有所不及,雙膝一鬆,跪倒在地,光圈朝他和狼姑同時壓了下來,他只要手臂一鬆,兩人都會被制住不可。
綠谷幫的人在旁見了,一個個都哈哈大笑起來,卓情道:“乳嗅未乾的小子,竟敢向我師父出手,簡直活的不耐煩了。”那些洞主和寨主也是應和著。看著齊魯青和狼姑兩人命懸一線,毛八卦也是拼了性命一般,道:“牛鼻子老道,你傷我女兒,我也不想活了,將我也一起收了吧。”剛踏上一步,聞風左手向他一推,將他整個人推倒了出去,等於是不堪一擊。
齊魯青叫著:“毛相士!”一講話,力氣自然鬆了,兩手雙腳都碰到了地面,這樣一來,讓他頓時想起了南聖師父所教的蛤蟆功,只見他猛吸一口氣,整個身體澎漲起來,雙手雙腳顯出火一樣的光芒,一聲大喊助勁,整個人站了起來,又將光圈頂上一尺多。
聞風更驚,正欲加勁,只見眼前人影一晃,齊魯青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出蛇行術,將狼姑和毛八卦同時扶起,躍到了數丈外。除了聞風一個人看得清楚外,其他人根本一點頭緒都沒有。聞風道長的外號就是來無影去無蹤,好似一陣清風,來去逍遙,可想而知輕功的厲害,陡見到齊魯青的蛇行術,一下子對他有了興趣,右掌真氣一收,身體未動,人已經向齊魯青躍了過去。
齊魯青一驚,又再使出蛇行術,只見原地一陣風颳起,人已到了另一邊,剛一轉頭,見聞風就在身後,不得以向另一邊逃走,連續逃了幾次,聞風都是不急不慢的跟在後面,似乎並沒使出全力,齊魯青手上負著兩個人,不僅僅速度受到了限制,也是極大的體力活,不一會兒,就已經氣喘吁吁。在外人的眼中,只能看到兩陣風在院中來去跳躍,似乎地上揚起的灰塵,和那呼呼的快速之風,能證明他們當時的位置。
齊魯青這麼快的速度,聞風也是第一次遇見,凡是女子聽到有人長得漂亮,就一定要找到那人去比一比,凡是修道之人,遇到一個能與自己實力相若的人,也自然想跟他一比高下,想知道到底是誰高誰低,更何況齊魯青還是一個後生小輩,聞風自然不想輸給了他,嘴裡微微一笑,不再去追。
齊魯青感覺身後的風聲突然停止,見聞風不再追來,也停下來鬆口氣。聞風道:“你剛才使的輕功有兩下子,是誰教你?”齊魯青道:“我為何要告訴你?”聞風不怒反喜,點頭道:“有個性,你是不是一定要救那匹雪狼?”齊魯青道:“我跟你說了,她是我齊魯青的妻子,她是一個真真正正的人,不准你再稱她為狼。”聞風呵呵笑道:“也行,我跟你打個賭,如果你能贏了,我今天就饒了她,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