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便去了祠堂,說要給祖先上柱香,告訴他們這個好訊息。
烏蘇雅聽裴嬤嬤說了太夫人的反應後,頭上的黑線都掉了下來,既然是祖先保佑的,他們應該是最先曉得的,為何還要去燒香通知?儘管如此,看著府裡的人為她肚子裡的孩子高興,烏蘇雅也覺得很欣慰,至少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有人期待的。
等到了烏蘇雅請賀蘭蘋和劉心如的日子,烏蘇雅早早的便起了床,帶著久哥兒去給太夫人請安,順便也把她請賀蘭蘋和劉心如的事情說了。
太夫人抱著久哥兒愣了一下,才點頭道:“多與別家的女眷走動走動也好,也能曉得外面的訊息。”
烏蘇雅曉得太夫人是在擔心宮裡的事情會牽扯到薄非陽,若是訊息靈通的話,還能想辦法通知薄非陽,這樣也不會一直處於被動狀態,忙笑著道:“媳婦也是這樣想的,只是現在京城裡人人自危,別家也想探聽咱們府裡的訊息,只怕人多了,還生出事來,所以奴婢才只請了成親王妃和陳夫人。”
“她們是你出嫁前便交好的,自然是靠的住的,你好好招呼她們便是。”太夫人笑著說道,她是曉得這兩個人的,賀蘭蘋是成親王妃,成親王是太后的外甥,宮裡有什麼事成親王妃多少會曉得比別人多一些,劉心如的夫君陳大人在翰林院任中書舍人一職,皇上那邊有什麼事他最清楚,父親是都督,京城兵馬的調動也不會逃過他的眼睛,有著兩個人,不管是宮裡還是朝廷的事大概便能知曉一二的,關鍵便是看她們會不會說了。
太夫人看了懷裡正在啃自己手指頭的久哥兒一眼,道:“你招呼她們久哥兒定是無暇照顧,就把他放我這吧,等她們走了我再讓人把他給你送回去。”
“娘能幫著媳婦照顧久哥兒便最好了,媳婦也是這樣想的,只是娘不說話,媳婦也不好意思麻煩娘。”烏蘇雅不好意思的說道,用手裡的帕子碰了碰鼻尖。
“你個機靈鬼,倒是給我下好套了。”太夫人笑著說道,低頭去逗久哥兒,才逗了一會,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娘是在想可萱的事吧!”烏蘇雅見狀關心的開口問道。
太夫人點點頭,“可萱最近安靜多了,不曉得為何,比起她之前鬧騰的時候,我反倒覺得不安起來,也不曉得她心裡在想些什麼,你大姑母走的那日我見她一臉的沉悶,怕她在屋子裡悶壞了,便解了她的禁足令,可是這兩日我讓人過去瞧了,她還是成天的呆在屋子裡,不是做女紅便是看書,以前她可是最討厭看書的,你說,她不會悶出什麼病來吧?”
“媳婦隔天便會去瞧瞧可萱,可是她好像不願意說話,所以媳婦也沒有打攪她。”烏蘇雅道:“可是依媳婦看,可萱這樣興許也不是壞事。”
“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太夫人看了秀蘭一眼,秀蘭忙從她手裡接過了久哥兒站在一旁。
烏蘇雅想了想,起色端起羅漢床邊的官窯粉彩茶碗遞到太夫人的手上,又被她拉著坐在羅漢床上,才微笑的道:“依媳婦看可萱如今是長大懂事了才會如此的,媳婦說句不該說的話,可萱現在的心情或許只有媳婦最懂。”
太夫人聞言愣了一下,很快便明白了烏蘇雅的意思,臉色有些不好看,手裡的茶碗也沒有送到嘴邊,只是在手裡端著。
烏蘇雅在嫁給薄非陽之前,與百里駿已經互生好感,兩人可謂是男才女貌,滿京城的人也以為他們會成親,他們也只等著雙方家長提親便算是過了明路了,可是她卻被皇帝賜婚給了薄非陽。而薄可萱也是在太夫人和薄非陽決定她的婚事之前便對百里駿一片傾心,太后給百里駿選妃,最終定下來的是她,雖然還沒有下聘禮,可是已經合過八字,離定下這門親事便只差一步了,就在此時,事情卻又拖延了下來,或許這門親事也要作罷。
這樣說起來,薄可萱的經歷倒的確是和烏蘇雅的有些相似了,可是烏蘇雅是太夫人的媳婦,況且她之前最是忌諱烏蘇雅和百里駿之前的事,如今在她女兒身上也發生了差不多的事,她自然心裡會不舒服,感覺受到了烏蘇雅的嘲諷。
太夫人抬頭看了烏蘇雅一眼,見她一臉坦然的望著自己,又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臉上的表情這才緩和了些,端著茶碗喝了口茶。
烏蘇雅見太夫人可以心平氣和的聽自己說話了,才接著道:“萱姑娘就像剛進侯府的媳婦一樣倔強不甘心,可是經過這麼多事,媳婦漸漸明白了侯爺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之前的事只不過是媳婦年少無知罷了,幸而沒有闖下禍事,現在想想,侯爺是比駿王爺更適合媳婦的人,或者說,比起駿王爺,侯爺才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