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策劃的,她想害媳婦,想讓媳婦不能再回到侯府,這樣一來,她便能代替媳婦掌管府中中饋,最終達到成為侯府主母的目的。”
“真的是這樣?”太夫人心驚肉跳的看著烏蘇雅的肚子,她不敢想象烏蘇雅是怎麼從歹人手裡逃脫出來的,轉頭狠狠的瞪著馮姨娘。
馮姨娘曉得說出此事自己也是無法撇乾淨的了,可是她就是不想讓烏蘇雅痛快的脫身,她和沈姨娘固然有錯,可是她烏蘇雅便是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嗎?切不說她出嫁前和駿王爺不清不楚,便是成親以後也見過駿王爺幾面,侯府的人怎麼一個都不敢提,甚至還三緘其口當成府裡的禁忌一般,難道只因為她是當朝宰相的女兒,皇帝賜的婚嗎?她爹也當過官,她和薄非陽還有婚約,為何薄非陽卻連看也不多看她一眼?
她不甘心,就算她要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她也不能讓烏蘇雅過的太安穩,她若是要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勇敢的迎著太夫人的視線仰起頭,馮姨娘曉得太夫人現在最頭疼的不是該怎麼處置她,而是該怎麼處理烏蘇雅的事情。
很快,果然太夫人只“哼”了一聲後,便收回了視線,頭一偏望著屋角的一顆高達兩米的金桔樹,樹上已經結滿了金燦燦的金桔,鮮嫩金黃的顏色看的人忍不住伸手摘下兩個來嚐嚐,可是隻有吃的人才曉得,這株金桔的果肉是酸澀難以入口的。
比起金桔的酸澀,太夫人現在心裡卻是五味雜陳,她活了大半輩子,剛出嫁的時候有姑老夫人幫著打理內宅的事情,她只覺得被人束縛住了手腳,不能親自管理中饋,對姑老夫人還頗有微詞,後來姑老夫人帶著家人回到老家兒,她才真正的關起了內宅中饋,可是她的夫婿卻在那時撒手人寰,她在悲痛之中不僅要管理內宅的事,更要管理家裡的田產,裡裡外外全都要她一個婦道人家出面打理,那時她才曉得之前有姑老夫人幫襯自己有多幸福。
可是於現在比起來,那時的生活雖然忙點累點,至少她從來沒有茫然過,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清楚自己要怎麼做,不像現在,太夫人望了一眼身邊的烏蘇雅,心裡頓時生出許多無奈和無措。
其實太夫人心裡很清楚,自從自己當上了這個太夫人以後,她的心裡便有些失衡了,喜歡被人捧著哄著,不管是馮姨娘、沈姨娘還是卓月瑤,她們在她的面前都是畢恭畢敬恭謹柔順的,之後哄著她開心,從不敢忤逆她半句,不管她的決定是對是錯。可是烏蘇雅卻不是這樣,她一開始嫁進侯府便心不甘情不願,對侯府的事情一點也不上心不說,便是對她這個婆婆都冷冷淡淡的。太夫人剛剛從平民晉升為勳貴,對以前不敢招惹的官家從畏懼到不以為然,自然
對烏蘇雅這樣的態度很是牴觸,加上沈姨娘和馮姨娘一慫恿,兩人的關係便一再的惡化,直到後面連烏蘇雅馬上要生下侯府的子嗣,她都不甚熱情,若不是這樣,也不會讓沈姨娘鑽了空子,偷偷換了烏蘇雅的孩子。不過好在烏蘇雅及時醒悟,揭露了沈姨娘的醜惡面目,還即使發現了薄非陽的好,可是挑眉夫妻二人的感情才剛剛好的難捨難分,卻出了這樣的事,還是在薄非陽不在府裡的時候,這要她怎麼辦好呢?15174633
太夫人心裡亂的不曉得該怎麼決斷,烏蘇雅的心裡卻清明的很,讓屋子裡的下人們都退了下去後,才端起桌上的茶遞到太夫人的手裡,微笑的道:“娘那日的事情媳婦原是想稟告您的,可是因為此事涉及到外族人,所以才沒有開口。”
胡胡蘇看一。“外族人?”太夫人原本已經頭大了,現在又突然冒出外族人來,手裡的茶杯都晃了起來,幸好茶碗裡的茶水已經被她喝的差不多了,才沒有濺出來。只是她不明白,京城裡除了每年上供的時候,會偶爾見到幾個外族人,平日裡是很少見到的,現在不年不節的,更沒有上供的外族使臣,哪裡來的外族人,馮姨娘又是怎麼跟外族人勾結到一起去的?
太夫人想的淺顯,烏蘇雅的意思是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對,是外族人,按理說外族人來大宇朝,除了進貢便是通商,若是進貢便應該住在皇上安排的地方,若是通商,也是住在京城的客棧,可是那些人卻居住的城外的山洞裡。”
“山洞裡?”太夫人一臉驚懼的望著烏蘇雅,腦子裡一盤空白,只能跟著烏蘇雅的思維走。
烏蘇雅點了點頭,“那些人住在山洞裡,而且地方極其隱蔽,可見是不想被人知曉他們的行蹤,外族人進入大宇朝,又是在眼下朝政動盪的時候,還不想讓人發現他們的存在,娘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媳婦就是因為這樣才不敢與娘提起此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