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皇上,方才連頭也沒敢抬,姑娘方才與皇上說的話怎麼像打啞謎一樣,奴婢聽著像是聽懂了,又像是沒有全聽懂。”
烏蘇雅笑著看了裴嬤嬤一眼,道:“嬤嬤有沒有聽懂都沒關係,只要皇上聽懂便成了,今日咱們也算是沒有白來宮裡一趟,回去跟太夫人也有交代了。”
裴嬤嬤想了想,“姑娘說的是萱姑娘的事?”
烏蘇雅點頭,緩緩往宮門處走:“太夫人如今憂心不已,一個是為了侯爺的事,另一個便是萱姑娘了,皇上今日開了口,萱姑娘便可以另尋婚配了,這對太夫人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
再過兩個月萱姑娘扁要及笄了,京城勳貴人家的閨女在及笄之前都會把親事請下來,隔年成婚,這樣男女兩方還有一年的時間準備,若是誤了時間的話,不僅操辦起來會匆忙,就是女方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薄可萱的事情已經在京城裡傳開,若是不早做打算,只怕會來不及,如今皇帝發了話,太夫人便能名正言順的再替她尋覓人家了,還能堵住那些多事人的嘴。
太夫人只有萱姑娘這麼一個姑娘,自然不想虧待了她。
想到這裡,烏蘇雅才猛然想起來太夫人的生辰便在本月中旬,如今已經過了幾日,府裡的人還在京城叛亂的驚嚇當中,都沒有反應過來,便是太夫人也忘得一乾二淨,可保不齊到了生辰那日會有人想起來,好在她提前讓裴嬤嬤去打了個金牛,現在京城還亂著,也不好般的太過隆重,只要操辦幾桌請相近的幾家來吃酒便行了,也不會顯得太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