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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生死沒有人敢直言,可是照這樣看來,皇帝大半是已經喪生火海,烏蘇雅覺得所謂的想用煙把皇上燻出來,也不過是太后說的好聽點罷了,對外可以說是皇帝不敢面對,也是皇帝心虛的表現,可是既然都敢用煙燻皇帝了,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只怕點燃養心殿也是太后原本就想要的結果。
“太后娘娘是打著什麼名號去逼皇上出養心殿?”真到了改天換日的時候,烏蘇雅反倒沒有那麼緊張了,開口問道。15174143
“太后娘娘手裡拿了先皇的詔書,上面寫著先皇玉原本是打算立駿王爺,當今的皇上不過是謀權篡位而已。”大管家說道,抬頭望著烏蘇雅,若說當今的皇帝是謀權篡位,那幫著皇帝上位的薄非陽又是什麼,不過是亂臣賊子,太后這一招實在是太狠了,一道先皇聖旨便把皇帝身邊的人一起託進了深淵,如果皇帝真的死了,那皇帝身邊的親近大臣只怕也不會有是好下場。
烏蘇雅聽大管家這麼說,臉上卻浮現了一抹嘲諷笑,暗襯那所謂的先皇詔書,只怕是太后偽造的,可見她便是再有恃無恐,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名不正便言不順,即便滿朝的大臣屈服於她,她也怕天下的百姓不服。
當今皇上登基的時候先皇雖然病重,卻不是已經駕崩,他若是真想立百里駿為皇帝,又怎麼會千里迢迢的把皇帝從番地召回來,可見太后的謊言是一戳既破的,可是這個時候又有誰能指出來,只不過是心裡明白罷了,至於對宮中局勢不明的百姓們,更不會追查這些,只要有名正言順的名號,有一個體恤黎民的皇帝,至於這個皇帝是誰,對他們來說並不重要!
烏蘇雅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望著大管家道:“如今京城裡的局勢如何?”不管宮裡的局勢怎麼發展,最重要的是城裡的局勢,只要局勢不亂,等到宮裡的事情平息下來,他們侯府便安全了。
大管家聞言臉色更加難看,道:“城裡現在也亂起來了,嚴睦嚴將軍的兵馬在城門外叫囂,城門的守衛已經增加了數倍,不過看樣子也只等抵擋一陣子,嚴將軍了是帶著數十萬兵馬來的,前些日子還沒有聽說嚴將軍的兵馬進京,怎麼一下子便到了城門外,真是從天而降。”
烏蘇雅卻不以為奇,太后要謀反必定要鍾愛同盟軍,嚴睦是太后的親兄弟,手上又握有重兵,太后自然是要請他進京助陣的,只怕嚴睦的兵馬已經在京城外停留數日,只等著今日宮裡的太后一聲令下了,忙又催促道:“還有什麼,接著說。”
“還有刑部已經怕人出來捉拿亂黨,以前皇上倚重的幾位大人已經被刑部的人帶走,府裡也讓人看管了起來,聽說劉都督府和翰林院陳大人的府邸也去了人,只怕過不了多久咱們府裡也會來人。”大管家滿臉愁雲的說道,抬頭望著烏蘇雅,問道:“夫人,咱們該怎麼辦?”
真的涉及到自己的府上了,烏蘇雅只覺得腦子裡亂的很,忙對大管家擺了擺手,讓他稍安勿躁,在臺磯上慢慢的踱著步。
陳沖之前讓劉心如試探過他們侯府,可見還沒有決定站在哪一邊,劉家是和陳家拴在一起的,劉都督雖然為皇帝重用,卻也只是聽命行事,從來不表明自己的立場,和烏清風一樣是個官場上的老油條,可是就連他們都被太后的人控制住了,看來太后是準備剷除所有沒有靠向他們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忠勇侯府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是間接表明了薄非陽是太后一黨的嗎?這樣一來只要太后的人控制了局勢,應該沒有人會來打侯府的注意。
烏蘇雅轉了一個身,臉色又沉了下來,可是既然這樣太后為何早上還讓人來帶侯府的人進宮,可見太后對侯府或者說是對薄非陽還是沒有放心,難保太后的人不會假借皇帝黨的名義來對付侯府。
“夫人!”大管家心急的喊了烏蘇雅一聲。
烏蘇雅的頭一下子抬了起來,眼神如光束一般的望向大管家,道:“現在宮裡的事情才剛剛爆發,還沒有找到皇帝之前,太后是不會平息這次的事件,在此之前我們一刻也不能放鬆。”烏蘇雅抬頭看了一眼天上孤冷的殘月,接續道:“現在還是亥時,宮裡的人剛剛出來捉拿亂黨,京城裡這麼多官員,只怕一時半會也抓不完,再讓人出去打探訊息,最重要的是讓人在巷子口看著,一旦有官兵朝這邊來立即回來稟報,還有,木架上的竹籤子都釘好了沒有?”
“已經全部釘好放在圍牆下。”大管家連忙道。
“很好,讓人把鍋架起來燒水,以備不時之需!”
“是!”大管家忙一拱手,轉身下了臺階,朝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