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有了身孕,說不得便是那尊觀音大士起的作用呢。
人人真你賀。“能成嗎?”劉心如開口問道,現在只要能懷上孩子,她是要怎麼樣都可以的。
“我倒覺得這事不能急,越急越懷不上,心如現在還年輕,與陳大人又感情篤深,這懷孩子還不是早晚的事?”懷孕這碼子事旁人是幫不上忙的。“你把心情放鬆些,說不得便懷上了。
劉心如點點頭,這段時間她的確也是太緊張了,每天晚上做夢都夢到孩子的事情,以至於在床上的時候都有些急功近利,讓陳沖都有些怨言了,這麼想想她好像是有些過了。
女人在一起說的最多的無非便是自己的夫君、孩子、甚至是公婆親戚家長裡短,三人一起說了許久,烏蘇雅才想起自己這次來的目的,開口對賀蘭蘋道:“前日我們府上的姑老夫人來了,還帶了她的小孫兒,那孩子雖然只有十歲,卻已經是秀才出生,聰明好學,我看著便喜歡,我們家太夫人見了也是讚不絕口,姑老夫人說要我幫著給找個有名望的西席先生,我一時也想不起個人來,便來尋你幫忙了,你家幾個哥哥弟弟不都請了西席嗎?可有好的介紹一個?”
“你這倒是問錯人了,我們永安侯府雖是勳貴人家,功勞卻是祖上用軍功換來的,到我這一輩都沒有出一個愛讀書的人,我爹也是給哥哥弟弟們請了啟蒙的,可是見他們不喜讀書也便沒有勉強,所以說你若是想請問幫你找個好的武功師傅,我說不定能幫的上忙,至於西席······”賀蘭蘋說著猶豫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指著劉心如道:“這不是有現成的狀元夫人嗎?她家可有個狀元爺,能教出狀元來的,定不是一般的人,若是陳大人願意幫忙,那你便省事多了。”
“對對對,瞧我怎麼把咱們狀元爺給忘了。”烏蘇雅聞言也拍手笑道,“就是不曉得狀元夫人願不願意幫這個忙了。”
“你既開了口,我自然要去幫你問問老爺的,可是不保證能成事,我們老爺說過的,曹先生可不是什麼人都收的,如今想拜在他門下的人不曉得有多少,從皇親國戚到寒門子弟,每日裡人要從草廬一直排隊到山下,曹先生嫌煩,多數都是留著小童在屋裡應答,自己帶著弟子出門遊山玩水,可就是這樣遊山玩水出來的,也是個頂個的人才。”平日陳沖在府裡沒少誇讚自己的老師,連帶著劉心如也對這位先生敬畏了起來,語氣滿是掩不住的崇拜。
既然寒門子弟也能尋上門,可見這位曹先生不是個攀附富貴、只重名利之人,可越是這樣的人越是不好請的,這一點烏蘇雅心裡很清楚。“那這位曹先生收弟子的條件是什麼?”
“自然是要先看人的,曹先生收弟子不看出身,不看錢財,看的是這個學生的學習潛質和恆心,沒有資質曹先生不會收,沒有恆心更是不會,曹先生對我家老爺說過一句話,叫——勤能補拙,若是佔著自己有點小聰明便偷懶耍滑的,先生是最看不上的。”劉心如笑著說道。
“若是這樣的話,那就勞煩你幫我問問陳大人,別的先不說,先讓曹先生看看安哥兒,出個題考考,若是曹先生不收,也是安哥兒沒有福分,再尋別的先生也罷了,若是放著這麼好的先生也不試試,倒是有些可惜了。”烏蘇雅說道。
劉心如點點頭,“回去我便幫你問問。”
“那便多謝了。等侯爺回來,我定下帖子請你們到府裡來當面道謝。”烏蘇雅忙說道。
劉心如笑著直襬手,賀蘭蘋卻想起成親王前日與她說的話,抬眼看了烏蘇雅一下,猶豫著該不該與她說,被烏蘇雅看了出來,笑著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我們是什麼樣的關係,還需要這樣遮遮掩著的嗎?”
賀蘭蘋的話已經到嘴邊了,聽烏蘇雅這麼一說,更是忍不住了,問道:“你們家侯爺可有信寄回來?”
烏蘇雅搖頭,賀蘭蘋不是第一個問起薄非陽有沒有寄信回來的人了,前日烏清風走的時候也問了她一句,如今賀蘭蘋又這麼問,她心便莫名的緊張了起來,道:“沒有,是不是宮裡有什麼訊息了?”
賀蘭蘋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遲疑了一下才開口說道:“我也不曉得該怎麼說,你也曉得太后娘娘是我們家王爺的親姨母,王爺雖然不問政事,可是卻經常被太后娘娘宣進宮裡去說話,這些日子王爺頻頻進宮,前日晚上回來的時候,王爺臉上的表情沉重,我怕宮裡有什麼事,便開口問了,王爺平日也是不同我說宮裡的事的,那天卻破天荒的跟我說了幾句。”
“成親王說什麼了?”烏蘇雅忙問道。
旁邊的劉心如也跟著緊張了起來,陳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