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什麼時候這樣的禍事便落到他頭上了。
可是皇命難為,許文強也沒有辦法阻攔,只有借酒消愁,拉著薄非陽一個勁的灌酒,最後把自己放到了,薄非陽這才得以脫身回了朝陽院。
這樣的事薄非陽是不想跟烏蘇雅說的,府裡的事情就夠讓她操心了,外面的糟心事還是少讓她曉得一點的好。
烏蘇雅看出薄非陽不想提昨晚的事,點頭道:“這次侯爺離京,京城可會有什麼異動?”
薄非陽曉得烏蘇雅素來機敏,定能從他方才跟薄靖宇說的話裡聽出來些什麼,也不想隱瞞她,讓裴嬤嬤帶著下人們都出去後,才接過烏蘇雅捧過來的茶碗轉手放在桌上,拉著她在身旁坐了下來,“你機敏聰慧我是曉得的,又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烏相爺的愛女,相爺雖然不會在你面前提起朝中政事,可是你對朝政的敏感比靖宇還是強過太多,靖宇年紀尚幼,原我今日也不想對他說那樣一番話,可是如今朝政的確不比往日,你們都要謹慎小心一些,娘是個沒主心骨的,可萱又一心想著幫助太后,若是隻靠你一個人,我怕你擔子太重,所以才跟他提了這麼一句。”
“這麼說在侯爺離京之後,朝廷定是有事發生了。”鑼鼓聽聲聽話聽音,薄非陽雖然沒有明說,烏蘇雅也聽出了他的意思,心裡一緊開口問道。
第一百三十一章 送夫出征,姨娘闖禍 ☆
“要不你以為你爹為何會突然提出辭官回鄉,你爹在官場上經營了這麼多年,自然曉得什麼時候該進什麼時候該退了。”薄非陽見烏蘇雅神情緊張,不想嚇著她,故意用玩笑的口氣說道。
“哪有這樣拿自己的岳父玩笑的。”烏蘇雅聞言果然放鬆了一些,斜了薄非陽一眼,想起烏清風一向的作為,就是太后也拿那個老狐狸沒有辦法,又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若是能像我爹那樣知進退,那我們也不用跟著擔心了。”
薄非陽卻輕嘆了一口氣道:“這便是文官和武將的區別,文官惜名,局勢不穩定要明哲保身,可是武將只有在這樣混亂的時候才能建功立業,當年若不是七皇子爭奪皇位,我也不能有如今的爵位,更不能娶了你······怎麼,你後悔了?”薄非陽說著低頭看著烏蘇雅。
“後悔······”烏蘇雅見薄非陽眼睛一瞪,才笑著接道:“倒也不至於,只是真的很擔心你的安危。”
薄非陽這才伸手摟了烏蘇雅,“你放心,為了你我也會平安歸來,只是你,若是京中有什麼事,你可以讓人先去找禁衛軍中領林文山,他在京中,你有事找他也能快些,若是連他也幫不上或者聯絡不上,城外南山大營的趙柯趙將軍也是可以信賴的人,記住了?”
“嗯。”薄非陽如此深重的交代,烏蘇雅想不記住也難,心中隱隱為將來要發生的事擔心起來······
二人依依惜別,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剛到中午,太夫人便從宮裡回來了,正好能趕上送薄非陽出門。太后得知了太夫人的意思雖然面上安慰了太夫人一番,體諒她的難處,心裡卻樂意至極,不用去薄可萱,又能讓薄非陽心甘情願的離京,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等百里駿做了皇帝,什麼樣的女子要不來,皇后這個寶座可是像蜜糖一樣招引著那些花蝴蝶,到時候薄家便是要攀這門親事她也不答應了,至於薄非陽,能不能回京,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了。
送走薄非陽,烏蘇雅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一塊一般,失魂落魄的回了朝陽院,坐在臨窗的椅子上發呆。
裴嬤嬤從來沒有見過烏蘇雅這樣,以前她與薄非陽之間的感情不好,薄非陽她是連送也沒有送過的,現在二人的感情好了,要分別時倒依依不捨失魂落魄起來了,陪著伺候了一會,轉身走了出去,再進來的時候手裡便抱著剛睡醒的久哥兒。
久哥兒剛吃過奶,精神倒是足的很,見著烏蘇雅“依依呀呀”的叫個不停,把烏蘇雅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她這才笑了起來,伸手接過久哥兒逗了起來,裴嬤嬤見烏蘇雅心情似是好轉,這才轉身走了出去,留他們母子二人在一起說會兒心裡話······自然是烏蘇雅說,小久哥兒聽了。
薄非陽走的時候沒有說晚上會不會回來,按照一樣的管理,出兵的前一日不管是將領還是士兵都是不許離開營地半步的,烏蘇雅得知這個訊息以後神情黯然,早早的便爬尚了床,可是在床上躺了許久依然沒有睡意,在睜開眼睛的時候耳邊傳來二更的梆子聲。
裴嬤嬤似是曉得她會睡不著,一直在外面坐著針線,又怕吵著她,讓丫鬟們放輕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