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來我還真是請錯人了!”
“太夫人消消氣,萱姑娘年紀小,有些事情分辨不清也是有的,太夫人何必動氣。”穿著粉紫色窄袖荷葉襟邊,衣襬處還有金線繡了碎花的馮姨娘忙開口安慰道。
烏蘇雅聞言沒有皺了一下,這裡哪裡有她說話的份了,見太夫人沒有說話也便忍下來了,反正入不了薄非陽的眼,她也跳扎不了多長時間,且看她往後要怎麼自處吧。
薄可萱曉得太夫人真的動了氣,也不敢在辯駁了,氣哼哼的偏過頭去,薄靖宇見狀搖了搖頭,才聽太夫人開口對薄非陽道:“我今日原是要進宮去跟太后娘娘說說這丫頭和駿王爺的婚事的,聽說你回來了才想著跟你商量商量,依你看,可萱的婚事······”現在的局勢太夫人摸不清楚,也怕因為自己的小心謹慎壞了薄可萱的婚事,所以才一直等著薄非陽,沒有一早進宮去見太后。
“一切娘看著辦便是了,拖一拖也是好的。”薄非陽想了想才開口說道。
“哥哥!”薄可萱氣的大喊了一聲。
“閉嘴!”太夫人喝道:“你哥哥自有自己的章程,既然你哥哥都同意了,那我這會兒立馬進宮去!”太夫人說著伸出手來。
“太夫人,既然萱姑娘······”馮姨娘忙伸手去攙太夫人,開口說道,一觸到太夫人生冷的視線又低下了頭。
太夫人的手剛落到馮姨娘的手上又抬了起來,哼了一聲,轉頭望著尤姨娘,這才讓她攙著到後面換衣裳去了。
馮姨娘面露委屈的看了薄可萱一眼,後者卻看也沒有看她一下,嚯的站起身來,跟著太夫人朝後面走去。
“你也下去吧!”太夫人走了,烏蘇雅便是內宅的主子,開口對馮姨娘說道。
馮姨娘卻想留下來,一臉如訴如怨的望著薄非陽,可惜薄家人好像都患了同一個毛病,視線根本不會落在她身上,等了一會,看薄非陽沒有讓她留下的意思,馮姨娘才氣的跺了跺腳,轉身走了出去。
“真是好規矩!”烏蘇雅淡淡的說道,其實這話應該說給太夫人聽,可是太夫人不在,只能讓薄非陽聽去了,轉頭似笑非笑的望了烏蘇雅一眼,她卻只當沒看見。
薄靖宇從來沒有見過薄非陽與誰有過這樣的互動,一臉訝異的望著眼前的兩人,想起之前聽到下人們議論的話,他還不怎麼相信,今日一看卻是信了,梓頻見薄靖宇不說話,輕輕推了薄靖宇一下,他才開口說道:“昨日娘擔心哥哥,我便命人出去探聽訊息,這才曉得哥哥去了顧老將軍府上。”薄薄薄有多。
“顧老將軍為我明日出徵設宴。”薄非陽想起昨日的宴席上,臉上的笑容隱了下去,表情認真的望著薄靖宇道:“明日我走了之後,家裡便只有你一個男人,你要好好的照顧娘和妹妹,若是出了什麼事,多與你嫂嫂商量。”
“哥哥是說會發生什麼事嗎?”薄靖宇成日在府裡讀書,沒有經歷過什麼事,聽薄非陽這麼一說精神緊張了起來,忙開口問道。
薄非陽不想嚇著他,搖了搖頭,道:“我也就這麼一說,你們注意些便是了,也不一定會有事發生。”
薄非陽雖然只是輕飄飄的一句帶過,可是以前他出門是從來不會這樣交代的,薄靖宇已經開始擔心起來。
烏蘇雅也聽出了不妥,又不好在薄靖宇面前說,便沒有開口,等他們回到朝陽院裡的時候,才狀似無意的開口道:“侯爺昨日在顧老將軍家遇上麻煩了?”
“麻煩倒談不上,只是我一直昨日在宴會上遇到了一些無聊的人罷了。”薄非陽狀似輕鬆的說道。
昨日顧老將軍宴請,除了邀請薄非陽以外還盛情邀請了許多朝中武將,其中便有先帝在位時便有官位的舊臣,這些人裡有對皇帝繼位時提拔的新貴,諸如薄非陽、許文強之類頗為不滿的,得知薄非陽帶兵離京,是因為皇帝對他已經心生疑慮,想奪他手中兵權,便肆意起來,語帶譏誚的說薄非陽左右逢源,兩方都想討好,拿著皇帝的俸祿享受太后給的美人,就連自己的妹妹也要嫁到皇家了······武將不想文人,諸如此類的酸話便越說越難聽,薄非陽老神在在的只當那些人在放屁,倒是許文強氣的跟其中一位叫的最起勁的羅姓將領動了手,還是顧老將軍出來做和事老,才把事情緩了下來。
許文強為薄非陽不值,其實也是為自己不值,當初皇帝回京,他們是一起護送回來的,其中的兇險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那些舊臣站著先祖有功,在京城裡安享太平,現在卻理直氣壯的對他們諸多指責,叫他怎麼也咽不下這的口氣,今日是薄非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