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已經讓她心頭的火快把自己燒著了,直直的望著薄非陽的眼睛,字字清晰的道:“既然口口聲聲說是兩碼事,那侯爺與皇上的君臣情誼為何會牽連到萱姑娘,為何讓滿京城的官員都到我們侯府來探口風,為何宮中的事情一有變,侯府的大門小門便被人堵了,侯爺輕飄飄的一句兩碼事,可曉得讓我們因宮中的事受了多大的牽連,侯爺顧念皇上的寵信,皇上可有顧忌你還有一家老小在京中無人照應?”
“蘇雅!”烏蘇雅的話越說越過分,連皇帝都扯了進來,薄非陽雖然也覺得這點讓他很不舒服,當初若是侯府真的出事,他也不曉得自己是否還會對皇帝忠心不二,可是怪責皇帝的話也是不能隨便說出口的,若是讓有心人聽了去,定是禍事。
他如今位高權重,便越是要謹言慎行。
烏蘇雅卻全然不顧,她正在氣頭上,哪裡管的了這麼多,“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薄非陽便有些無可奈何了,面沉如水,耳朵卻在聽著周圍的動靜。
“侯爺說要與我相伴到老,可是侯爺有沒有想過我,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是什麼樣的性子,宮中政變這麼大的事情,侯爺說走便走,留我一個人看顧侯府,半途,還傳了個失蹤的訊息回來,對了,還來信說讓我不要親信人,哼哼,我一個內宅女眷,孃家無人照應,親友又不可信,還要擔心夫君是不是再也回不來,我心裡就不驚不懼不怕了?侯爺可真是為我考慮的周全!”烏蘇雅說著猛然想起薄非陽說過要護自己周全的話,氣的眼淚都逼了出來,心口“咚咚”的跳個不停,連肚子裡的孩子都感覺大母親的氣憤,不耐的翻騰了起來,烏蘇雅要緊握著拳,才能不表現出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