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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不耐的翻騰了起來,烏蘇雅要緊握著拳,才能不表現出異樣來。

直到這個時候薄非陽才曉得烏蘇雅不單單是氣自己的隱瞞,還在氣自己的不信任,忙要開口解釋,張了張嘴,又不曉得從何說起,他並不是不曉得烏蘇雅的性子,也不是怕她走漏風聲,當時只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一個字也沒有透露了,直到他走的時候,原以為自己是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卻忘了即便是他安排的多妥當,也免不了讓家裡人擔心。

烏蘇雅雖然說的激憤不已,薄非陽卻也明白了她當時的心情,他在烏蘇雅的心裡就像個精神支柱,他沒事,烏蘇雅就有信心周旋,他生死不明,烏蘇雅就算咬著牙護了闔府的周全,她心裡又該有多驚多怕!

看著烏蘇雅瘦弱的身子碩大的肚子微微晃動,薄非陽再也沒有遲疑,用堅硬的雙臂把她摟緊了懷裡,任憑他怎麼掙扎都不放手,喃喃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錯了,是我錯了,往後不會了,往後有什麼事,我一定再不隱瞞······”

烏蘇雅先還死命的掙扎,聽到他滿漢內疚的傾訴時,便再也掙扎不動了,雙手死死的拽著薄非陽的衣衫,悶頭在他懷裡嗚嗚的哭了出來,像是要把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和驚恐都用哭發洩出來一樣。

薄非陽只能輕輕的拍打著烏蘇雅的後背,就像安慰小孩子一樣的輕聲哄著。

心中的話說開了,也大哭了一場,烏蘇雅心裡舒坦了,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即怕自己哭倒在薄非陽懷裡的事被人曉得,又怕薄非陽會拿此時取笑她,憋著勁晚上依然沒有讓薄非陽回房。

太夫人得知薄非陽又在外院的書房過夜時,也只是嘆了口氣,讓菊靈好好查點明日路上要用的物件,免了晚上的請安,早早回房歇著了。

隔天一早,喬嬤嬤就去給太夫人磕頭辭行,太夫人便把烏蘇雅也要去下竹莊的事說了,囑咐她好生照顧,喬嬤嬤自然是滿口答應。

喬嬤嬤出了太夫人的屋子,薄家的三兄妹和烏蘇雅便來給太夫人請安,陪她一起用早膳。

太夫人冷眼看著薄非陽與烏蘇雅之間好像沒有昨日那樣緊張了,心下納罕,昨日分明聽說薄非陽是在外院睡的,也想不明白這一對小夫妻在鬧什麼,索性也撩在一旁不管了,高高興興的與兒女們一起用了早膳,又叮囑了薄可萱和薄靖宇一番,所說的話與昨日沒有多大的差別,只另交代薄可萱要與烏蘇雅多親近。

“你嫂嫂如今身子沉,家裡的這些事,你也要多操點心,有什麼不明白的要多問問你嫂嫂,你也不小了,嫁出去便是要當家作主的,我也教不了你什麼,還是要你嫂嫂多多擔待你些。”太夫人語重心長的說著,深深了看了烏蘇雅一眼。

薄可萱點頭不說話,眼睛也看著烏蘇雅。

烏蘇雅哪裡不明白太夫人的心思,這句話看似是跟薄可萱說的,卻也是在敲打自己,讓她為薄可萱的婚事多上點心,回了薄可萱一笑,道:“瞧娘說的,我做嫂嫂的做什麼不是應該的,又什麼擔待不擔待的。”

太夫人見烏蘇雅笑的坦然,這才安下心來,看了薄非陽一眼,想說些什麼,想起這小兩口的事情,她說了也沒用,也懶得開口了,一家人和和氣氣的用了早膳,坐在正廳喝茶的時候,外面便說陳老夫人來了。

送了太夫人出門,去下竹莊的馬車也趕到了出來,停在二門的漢白玉臺階下,喬嬤嬤已經上了口面的一輛灰頂馬車,下來給薄非陽和烏蘇雅請了安,便和裴嬤嬤一起扶著烏蘇雅上了前面的清油馬車,這才又重新和裴嬤嬤一起上了車,在薄可萱憂鬱的眼神中出了門。

因為烏蘇雅身子沉,馬車裡墊了厚厚的枕褥,何顯明車趕得也穩當,烏蘇雅坐在馬車裡並不覺得顛簸,反而在馬車有節奏的搖晃下有些昏昏欲睡,加上薄非陽在旁邊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索性閉上雙眼假寐了起來。

也不曉得是什麼時候真的睡著了,烏蘇雅感覺身後的靠枕變的堅硬了起來,而且還很燙人,忍不住挺起身子與後面的“靠枕”隔出一段距離,正要繼續昏睡,耳邊卻響起了悶笑的聲音,才覺察出了不對,猛然睜開眼睛,便對上了薄非陽的眼睛。

“醒了?”薄非陽暗啞的聲音在烏蘇雅耳邊響起,潮溼的熱氣噴撒在她的耳邊,癢的她渾身一激靈,忙往外躲了躲,卻被薄非陽一把撈了回來,表情也嚴肅了些,道:“別動,仔細掉下去。”

烏蘇雅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睡在薄非陽的懷裡,臉上頓時覺得有些尷尬,畢竟她昨日才對他發了這麼大的火,就算薄非陽臉皮厚不計較,她面子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