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難過,替薄非陽難過,望著他的眼神不由的溫柔了起來,小聲的道:“你,現在我眼中看到的是你,忠勇侯薄非陽,侯爺,我的夫君!”
薄非陽在聽見烏蘇雅說出“我的夫君”四個字的時候表情放鬆了下來,只覺得胸口一鬆,一股清流融進了心田,伸手一把把烏蘇雅摟進了懷裡,緊緊的抱著,像是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裡一樣,一低頭,埋首在她的肩窩裡,煩死的親吻了起來。
“唔······”烏蘇雅渾身一陣戰慄,如同過電一般,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別怕!”薄非陽卻緊緊的扣著她的身體,埋在她的肩窩悶聲說道:“放心,我不會像以前那樣了!”
以前哪樣?烏蘇雅感覺有點想哭,難不成薄非陽還有什麼特殊的愛好嗎?要不怎麼會說出這樣一句話,還是因為之前的烏蘇雅以為不想跟他同房,所以他用了強硬的手段,若是她現在也推開他的話,他會不會也用強硬的手段逼她就範?
“嗯······”還沒等烏蘇雅還沒有想清楚,薄非陽滾燙的大掌便罩住了她一邊的柔軟,讓她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忍不住輕哼出聲。
烏蘇雅從來不曉得自己是這樣的敏感,她從來沒有隻是觸碰便有這麼強烈的反應過,努力忽視這溫熱潮溼的感覺,卻更加強烈的感覺那條溼滑的靈舌,還有那雙不斷搓弄的大掌,一種舒暢的感覺直達四肢百骸,讓她輕輕的顫抖起來,慢慢的閉上眼睛,緩緩的向後靠去,完全無法抗拒接下來的一切,只是默默的接受。
牆邊的羊皮宮燈燈光昏暗隱晦,照在床上兩個交疊的人身上,結實的黃花梨雕花實木大床輕輕的搖晃,突然,一個猛力,水綠色的綃金紗帳掉落下來,遮住大半春光,窗外,月亮偷偷的躲進了雲層裡······
“你說什麼?”手一抖,一滴濃黑的墨汁掉落在撒金香雪箋上,沈姨娘卻顧不著,一臉驚詫的望著旁邊的靜音厲聲問道:“你方才說什麼?侯爺今晚在哪過夜?”
“朝陽院,侯爺今日在朝陽院過夜。”靜音低頭說道,“來人說侯爺從金輝堂出來以後便直接去了朝陽院,沒有去去外書房。”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一前侯爺回來的時候,第一個便會來我的屋子的,現在怎麼確立那個賤人的屋子!”沈姨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自進侯府以後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她以為即便讓太夫人疏遠她,都不會妨礙薄非陽對她的態度,卻沒想他竟然用行動說明了一切!
“姨娘,會不會是侯爺已經曉得哥兒的事了?”靜音雙手交握的身前,她也覺得現在的局勢對沈姨娘越來越不利了,她自進侯府便一直跟著沈姨娘,相比白媽媽來說,她更加的忠於沈姨娘,沈姨娘也更加信任她,自然也曉得沈姨娘換烏蘇雅孩子的事了,忙開口說道。
原本今日沈姨娘是準備想辦法把薄非陽請進落霞閣來的,一來是想攏住他,最好再懷上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這樣即便事發,薄非陽也要看在孩子的面子不與追究,或者是狹小懲罰一下便罷了,就連太后也是一樣,二來,如今她在侯府已經沒有實權,那起子下人都是慣會捧高踩低、落井下石,見現在她敗勢,還不定要怎麼奚落她呢,她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她要藉著薄非陽的寵愛把侯府的中饋奪回來。
只是沈姨娘沒有想到的是,烏蘇雅的動作竟然會比她還快,一出金輝堂便把薄非陽勾搭去了朝陽院。
沒有權力在手,連太夫人的疼愛和薄非陽的寵愛都沒有了,要她怎麼在侯府生存下去,沒有這些,太后又會給她好臉色看嗎?她簡直不敢奢望。
難道真是哪裡走漏了風聲,薄非陽對她產生了懷疑,所以才會這樣對她,沈姨娘想了想,又猛然搖頭道:“不可能,白媽媽都死了,這件事只有你,我和穩婆曉得。”
“難道是白媽媽臨死前跟夫人說了些什麼?”靜音又道。
“不,也不會,白媽媽死的時候我在場,當時烏蘇雅被我逼的沒有辦法,也沒有說出孩子的事,可見她是不曉得的,如若不然定會用孩子的事反擊。”沈姨娘又搖了搖頭說道。
這樣也不是,那樣也不是,那烏蘇雅應該是不曉得孩子被換的事的,靜音暗自腹誹,可是讓孩子一直呆在太夫人的身邊,畢竟沒有放在眼跟前放心,也不怕被人突然看出什麼端倪來,忙道:“雖是這樣,那孩子在太夫人那也呆的夠長時間了,身上、臉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依奴婢看,姨娘還是趕緊把孩子接回來吧,以免夜長夢多!”
“接孩子回來?”沈姨娘心裡有些牴觸,她自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