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辦完事再說,可是他卻不確定烏蘇雅介意不介意,遂再次啞聲提醒道:“我曉得你很痛,可是你最好先起來。”
烏蘇雅還是不想起來,可是當她感覺到被子下面有一樣東西漸漸隆起、上揚,進而頂著她鼻子的時候,她卻像彈簧一樣彈了起來,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被子下的小帳篷,臉紅的快要滴下血來了。她不是未經人事的人,那裡有了什麼變化她很清楚,她只是不能接受自己竟然摔的那麼準,而且還恬不知恥的在那裡磨蹭,難怪方才薄非陽說話的聲音會這麼壓抑,忙伸手捂住喔成圓形的嘴,尷尬的望著他道:“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曉得······你沒事吧?”
我倒是希望你是故意的!薄非陽暗自腹誹,搖了搖頭,伸手打斷了烏蘇雅要說的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下腹部不在那麼緊繃了,這才抬起頭來看了烏蘇雅一眼,曉得這件事也不能怪她,是他自己動作太大才會造成眼前這樣的窘境,又見她依然穿著單薄的中衣坐在床上,身體已經因為寒冷縮了起來,忙往裡挪了挪,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道:“進來。”
烏蘇雅沒有拒絕,她也不好意思拒絕,她都已經觸碰到人家最重要的部位了,且他們又是名副其實的夫妻,這會兒要談的是關於他們孩子的問題,若是再扭扭捏捏的豈不是顯得太矯情了,便慢慢的蹬掉鞋子爬上床,規規矩矩的坐在了薄非陽的身邊,只是大氣都不敢出罷了。
薄非陽見烏蘇雅這般縮手縮腳的樣子,又覺得好笑了起來,胸口震動了幾下,見她轉頭莫名其妙的望了過來,忙面色一整,道:“你方才在想什麼?”
“呃?”烏蘇雅愣了一下,腦子有一秒空白,立刻又明白他在說什麼了,支吾了一下,她不曉得該不該問薄非陽關於沈姨娘的事情,現在好像還不是時候,便望著他的眼睛問道:“孩子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雖然烏蘇雅現在很想把孩子接回身邊,可是有沈姨娘······不對,應該說是有天后在中間夾著,在沒有找到切實證據的時候,只怕孩子還不能回到她的身邊,不然只會打草驚蛇,這也是之前她忍著沒有太過接近孩子的原因,現在既然薄非陽曉得了這件事,她自然要問問他有什麼主意的,不曉得為何,他讓她有種可以依靠的感覺。
“按理孩子自然是要跟著你的,可是······”薄非陽沉凝了一下,眉頭緊緊的皺著,最終還是猛然一鬆,道:“也罷,明日我便去跟娘說,讓你養著孩子。”
“真的?”烏蘇雅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臉驚喜的望著薄非陽,這是她先前不敢奢望的,沒想到薄非陽竟然真的會讓孩子跟著她,只是······“那沈姨娘,太后那邊怎麼辦?”
“不怎麼辦,對外便說先放在你身邊養著,反正庶長子原本便應該養在嫡母身邊,諒誰也沒有什麼話說,若是太后真問起來,我自又一套說辭,你不用擔心!”薄非陽淡淡的說道,既然決心這麼做了,他便不再想那麼多了,況且他也不想讓烏蘇雅擔心,她只要好好的管著侯府的事情,再好好的養育他們的孩子便好,其他的,自然由他來擋住。
“哇,太好了!”烏蘇雅高興的不曉得該怎麼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一下子蹦了起來,跪坐在薄非陽的身邊,語無倫次的笑著道:“謝謝,我,謝謝,真的!”不候讓了。
薄非陽見烏蘇雅笑的這麼開心,忍不住也揚起了嘴角,眼裡有著化不開的溫柔,伸手揉了揉烏蘇雅頭上的烏髮,卻有些捨不得放手了,光滑如絲緞般的黑髮罩在她的身上,如斗篷一般,只露出胸口狹長的一塊,雪白的中衣微微她的動作已經散開,粉紅色的肚兜若隱若現,彷彿還能看見一道暗暗的線條······薄非陽的視線漸漸炙熱了起來,猛的往上一抬,撞進烏蘇雅的眼裡。
烏蘇雅被薄非陽眼裡的熱度嚇了一跳,有過經驗的她自然曉得這代表著什麼,臉頓時燒了起來,原本還不覺得,現在覺得他搭在自己頭髮上的手,都滾燙了起來,不由自主的躲了躲,慢慢的低下頭去,像是要把頭埋進被子裡一樣。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害羞。”薄非陽忍不住笑著說道,聲音暗啞低沉,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溫柔性感,話音一落,手便伸到了烏蘇雅的下巴處,輕輕的把她的頭託了起來,強迫她望著自己後,才開口說道:“現在你眼裡看到的是誰?”
烏蘇雅一愣,定定的看著薄非陽認真慎重的臉,像是要確定什麼,心中有些不忍,以前的烏蘇雅到底是有多傷他,才讓他這樣一個見慣了戰場殺戮血流成河,這樣一個意氣風發的男人,都對自己不確定起來,烏蘇雅覺得心裡有些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