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唯一的親孫子,若不是因為沈姨娘zuò出傷害孩子的事情,她也不會連她的面也不願意見,直接讓她禁足的,不過現在眼見沈姨娘這樣,她也不好再責怪她了,親自伸手扶了她起來,道:“我也不是涼薄的人,自然記得你的好的,可是你······”
“是賤妾的錯,太夫人罰的沒錯,賤妾也不敢有半點怨言。”沈姨娘就這太夫人的手站了起來,忙說道。
“你知錯便好,看來讓你抄經書還是沒有錯的,左右你也明白道理了,明日你便出來走動走動吧,莫在院子裡悶壞了shēn子。”太夫人覺得沈姨娘說的話很是誠懇,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旁邊的喬嬤嬤聞言眉頭卻皺了起來,一雙銳利的眼睛jǐnjǐn的盯著沈姨娘,就在她以為沈姨娘會見好就收的時候,卻見她搖了搖頭,道:“多謝太夫人憐惜,只是賤妾自知錯的太離譜,經書還是要抄下去的,一來能淨化賤妾的心,二來也為太夫人積福。”
武將的家眷最是信奉積善積德的事情,太夫人聽沈姨娘這麼說心中深覺安慰,道:“我知你素來是個好的,你有這份心,我深感安慰,往後早上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到我這來吧!”
“是!”這個沈姨娘自然要應下,雖然她心裡已經厭煩了十遍百遍了,抬頭見太夫人臉sè頗好,才用力的咬了一下chún內的嫩ròu,眼中含淚的說出了自己這次來真正的目的,“其實不管是抄寫經書還是禁足,對賤妾來說都不算什麼,最讓賤妾傷心難過的,是哥兒如今不在賤妾的shēn邊,哥兒是賤妾好不容易生下來的兒子,更是賤妾用命換來的,如今卻不在賤妾的shēn邊,每每想起哥兒,賤妾便覺得心像在油鍋裡煎熬一樣,側夜難眠,有時甚至還能聽見哥兒的哭聲,好像在哭喊著找賤妾這個孃親,怪賤妾為何不守在他的shēn邊。”沈姨娘說著嚶嚶的哭了起來,哭的卻不是她口中的哥兒,而是她無緣的孩子,頓時真覺得心如油煎一般了,jī動的就地一跪,拉著太夫人的衣襬哭道:“太夫人,賤妾寧願受罰,只求太夫人讓孩子回到我這個zuò孃的shēn邊來吧,哥兒不能在自己的孃親跟前長dà,實在是太可憐了!”笑要裡薄。
“這······”太夫人被沈姨娘哭的有點心煩,可是見她哭的幾yù斷腸的樣子又不忍心推開她,畢竟她也是個zuò母親的,她也極疼ài自己的三個孩子,若是讓她和自己的孩子分開,那簡直比要了她的命還讓她難受,所以她自認為能理解沈姨娘這段時間一來的心情。
喬嬤嬤見太夫人似要動搖的樣子,忙上前拉了沈姨娘一把,開口說道:“沈姨娘你別這樣,哥兒在太夫人這過的很好,比之前還白胖了不少,如今太夫人又對你解除了禁足令,往後你若是想哥兒了,只管到太夫人這裡來看看哥兒便是了,說到底,還是沈姨娘自己造的孽,要不太夫人也不會忍心讓你們分開的,誰讓你當初讓哥兒中毒,差點送了哥兒的小命呢,哥兒是多麼金貴的人兒,太夫人是再也不敢冒險了啊!”
太夫人原本快要動搖了,聽喬嬤嬤著了一說,裡面面sè一整,道:“她說的沒錯,哥兒可是我現在唯一的孫兒,我怎麼能讓他再處於危險之中!”
“不,不會的,賤妾再也不會讓哥兒shēn處險境,賤妾用自己的命作保,一定讓哥兒健健康康的長dà成人!”沈姨娘低頭瞟了喬嬤嬤那邊一眼,心裡氣的要死,臉上口中卻依然是一副可憐的樣子,一抬頭,一臉渴求的望著太夫人,道:“難道太夫人真的忍心看著哥兒沒有孃親嗎?”
親孃的疼ài是無可取代的,這一點太夫人最清楚不過,就當她不曉得該不該答應沈姨娘的時候,對面的門簾卻一下子掀了起來,薄非陽和烏蘇雅走了進來。
“你是宮裡出來的,應該最懂規矩才是,即便哥兒是你生的,你也只是他的姨娘罷了,怎麼能說自己是哥兒的孃親!”薄非陽門沉如水的望著跪在地上滿臉淚橫的沈姨娘,說道。
“侯爺!”沈姨娘見到薄非陽先是一愣,眼裡閃了一下,這還是薄非陽回來以後她第一次見到他,原本她是想在外書房堵他的,可是因為一直在禁足之中,不能出去,所以才沒有機會,今日終於見到他了,見到他的驚喜讓她忽略了他所說的話。
“你們怎麼來了?也沒聽外面的丫鬟通報一聲,一點規矩也沒有。”太夫人嘴上雖這麼說,卻因為薄非陽和烏蘇雅的出現鬆了一口氣,若不是他們來了,她還真不曉得該怎麼回答沈姨娘的話。
喬嬤嬤見烏蘇雅來了,又聽薄非陽這麼一說,臉上的表情放鬆了些,看來她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