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還不要替她撐腰?況且她也不贊成烏蘇雅養著沈姨娘的孩子,這對烏蘇雅以後自己親生的孩子威脅太大了,忠勇侯的爵位可是能世襲的,沈姨娘的孩子已經佔了長子的位置,難不成還要讓她變成嫡子嗎?
烏蘇雅笑著輕輕的點了點頭,要收起來久哥兒現在名義上還是沈姨娘的親生子,她不是不相信劉心如,只是現在要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起來太麻煩了,況且隔牆有耳,若是讓有心人聽見了,把她和薄非陽已經曉得久哥兒是他們親生孩子的事情說出去,那事情便麻煩了,所以她才選擇暫時誰也不說。
劉心如見狀卻皺起了眉頭,道:“你這不是養虎為患嗎?一個沈姨娘便不好對付了,你還把她的孩子養在身邊,這不是明擺著讓他變得名正言順,以後好和你的孩子爭爵位嗎?
劉心如正說著,裴嬤嬤已經抱了久哥兒進來,小傢伙剛醒來,小腦袋還耷拉著靠在裴嬤嬤的身上,一雙大眼睛咕嚕嚕的轉著,像是在找人,見烏蘇雅從內室出來,眼睛一亮,咧著小嘴對她笑了一下。
只一個笑容,烏蘇雅便覺得心都要醉了,沒顧得上回答劉心如的話,便伸手把久哥兒抱了過來,對劉心如道:“你瞧瞧我的小哥兒可愛不可愛,久哥兒,叫阿姨。”
劉心如看著烏蘇雅抱著久哥兒的樣子,有種這孩子是她親生的錯覺,愣了一下,猛然想起她剛剛失去了孩子,或許是把感情都寄託在了懷裡的這個孩子身上,她有不忍心再去點醒烏蘇雅了,況且眼前的這個孩子也的確長得討喜,笑起來胖嘟嘟的臉上還若隱若現一對小小的酒窩,不由得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笑臉,道:“今兒個第一回見哥兒,也沒有準備什麼禮物,等下回我來的時候一定記得!”
“那可說好了哦,忘了我們哥兒可是不答應的。”烏蘇雅故意說道,逗的劉心如抿嘴笑了一下,也覺得久哥兒越來越順眼了,忍不住也伸手抱了一下。
因為劉心如來的時候便不早了,所以她們沒有在照樣院裡磨蹭太久,抱著久哥兒玩了一會便出了二門坐上馬車朝成親王府駛去。
成親王府離忠勇侯府並不遠,過了三條街便到了,因為劉心如經常在成親王府出入,所以成親王府門口的人一見她家的馬車過來,便讓人趕緊去通知賀蘭蘋了,可是出來迎接她們的卻不是賀蘭蘋本人,而是她的貼身丫鬟娉婷。
劉心如和烏蘇雅見娉婷來迎她們倒不覺得奇怪,可是她一臉憤憤不平的表情卻讓她們好奇了起來,開口問道:“你這是什麼樣子,見著我們來不高興嗎?”
“陳夫人說笑呢,奴婢哪敢啊,是我們姑娘的大嫂來了。”娉婷見劉心如見的多,曉得她是在和自己說笑,也正好找到了傾訴的物件,立馬開口說道,一張俏臉還繃得緊緊的,見烏蘇雅一臉不明所以的望著自己,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忙又行了一禮道:“薄侯夫人才第一回來王府,奴婢無禮了。”
“蘇雅不會介意的,你又不是不曉得她,以前我和她經常去你們永安侯府找蘋兒玩的。”烏蘇雅還沒有說話,劉心如便搶著說道,臉色依然不鬱,道:“你方才說的可是永安侯賀蘭茁的夫人?她怎麼又來了?”
烏蘇雅倒也真沒有把娉婷的無禮放在心上,倒不是與她相熟,反倒根本不記得她這個人,況且她也想曉得賀蘭蘋到底遇上什麼問題了,便笑著點了點頭聽她和劉心如說話。
“可不是嗎,大夫人也不曉得從哪裡的了信,聽說王爺不在府裡,便又來了,這才隔了多久啊,把我們家姑娘當錢莊了,什麼時候沒銀子了便想到我們姑娘了,我們姑娘報信回去說有喜了的時候,他們一個人都沒來,這個時候卻來了!我們姑娘也是性子軟,被大夫人幾句哄嚇便把銀子都掏出來了,那能拿出來的銀子都拿出來了,若是再要便要典賣嫁妝裡的房地契了!”娉婷倒是曉得以前烏蘇雅的脾氣的,的確不會和她一般見識,便開口說道,她是跟著賀蘭蘋陪嫁進成親王府的,對永安侯府的情況比較瞭解,自然曉得賀蘭茁和他夫人是什麼樣的人,正是因為曉得,才會這麼生氣,抬頭見劉心如和烏蘇雅眼睛突然一亮道:“正好薄侯夫人和陳夫人都來了,趕緊去幫我們家姑娘助助陣吧,再這樣下去,只怕我們家姑娘的那點子嫁妝都要被他們給掏光了。”
“對對對,趕緊去,莫讓平二年那丫頭一時頭昏把銀子都送出去了,往後她這些嫁妝還要留給她孩子的呢!”劉心如是個急性子的人,聞言趕緊說道,拉著烏蘇雅便跟著娉婷往賀蘭蘋所在的院子走去。
果然如娉婷所料,等她們一行人急匆匆的趕到的時候,賀蘭蘋正從一個楠木螺鈿